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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迪抬头望去,一只大鸟正顺着气流盘旋,翅膀在阳光下泛着青铜色的光。它盘旋了两圈,突然朝着哈尔滨的方向飞去,翅膀划出的弧线,刚好和地图上老道外的位置重合。
“它在指路。”春燕摸了摸守林犬的头,“野田肯定留下了东西,就在海东青飞的方向。”
老道外的胡同像团乱麻,青灰色的砖房挤在一起,墙头上的冰棱能垂到膝盖。野田住过的是间低矮的平房,门楣上挂着串干辣椒,红得像血,门虚掩着,推开门时“吱呀”一声,惊得房梁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走。
屋里果然被翻得乱七八糟,炕席被撕成了条,墙角的米缸底朝天,地上散落着些药瓶,标签上的日文已经模糊。吴迪蹲下身,用手指抠着老郑说的砖缝,砖是松的,轻轻一撬就掉了下来,后面露出个黑黢黢的洞。
洞里塞着个铁皮盒,比张庆山藏在槐树上的那个还小,锁是黄铜的,上面刻着个十字,跟野田墓碑上的记号一样。吴迪没找钥匙,直接用工兵铲一别,锁开了。
里面没有实验记录,只有半块怀表,表盘碎了,指针停在三点十五分,背面刻着行日文:“七月七日,菊水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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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水计划?”瘦猴挠了挠头,“不是神风特攻队的代号吗?”
春燕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翻出实验日志:“这里写过!1945年7月,731部队准备用细菌弹袭击美国西海岸,代号‘菊水’,后来因为日本投降没实施。”她指着日志里的批注,“野田是这个计划的负责人之一,手里肯定有细菌弹的图纸!”
房顶上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人踩塌了瓦片。守林犬猛地站起来,对着房梁低吼,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呼噜声。吴迪抬头看去,椽子上蹲着个黑影,穿着件黑皮衣,手里拿着把匕首,正是松井明的白俄打手——他们在沈阳见过。
“抓住他们!”黑影吹了声口哨,房顶上顿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瓦片哗啦啦往下掉。
吴迪拽着春燕和瘦猴往后门跑,守林犬跟在后面,对着追来的打手狂吠。后门是条窄巷,堆着些冻硬的白菜,巷子尽头有个厕所,墙不高,刚好能翻过去。
“你先走!”吴迪把铁皮盒塞进瘦猴手里,用工兵铲抵住巷口,“我和春燕断后!”
瘦猴刚爬上墙,就听见巷子里传来枪声。他回头一看,春燕正举着猎枪射击,吴迪则用工兵铲和打手缠斗,守林犬咬着一个打手的裤腿不放,被那人一脚踹开,发出声哀鸣。
“快走!”吴迪对着瘦猴吼了一声,工兵铲狠狠砸在一个打手的胳膊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瘦猴咬咬牙,翻过墙,拼命往胡同口跑。怀里的铁皮盒硌得他胸口生疼,像揣着块烧红的烙铁。他知道,这半块怀表关系到野田藏的秘密,关系到松井明的阴谋,绝不能弄丢。
跑到胡同口时,突然被人抓住了胳膊。瘦猴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看,是个穿棉袍的老太太,脸上满是皱纹,手里拎着个菜篮子,里面装着些冻梨。
“往这边走。”老太太拽着他往另一条胡同跑,声音压得极低,“我是老郑的相好,他说你们可能会出事,让我在这儿等着。”
老太太把瘦猴领进间茶馆,穿过喧闹的大堂,掀开后屋的门帘。里面坐着个戴瓜皮帽的老头,正用放大镜看张图纸,见他们进来,抬头笑了笑:“野田的怀表带来了?”
老头是野田的邻居,姓金,当年在伪满的邮局当差,帮野田藏过不少东西。“那半块怀表是钥匙。”金老头指着图纸上的一个齿轮,“另一半在野田的女儿手里,住在道里的经纬街,你们找到她,把怀表拼起来,就能打开藏图纸的保险柜。”
瘦猴刚要说话,茶馆外面突然传来警笛声,由远及近。金老头脸色一变:“松井明报警了,想把你们当小偷抓!从后门走,有条地道通到江边!”
地道里又黑又潮,弥漫着股霉味。瘦猴跟着金老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心里却在惦记吴迪和春燕。警笛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枪声,显然他们还在巷子里缠斗。
“别担心。”金老头看出了他的心思,“老郑的人已经过去了,都是当年抗联的后代,不会让他们出事的。”
地道尽头是间废弃的仓库,里面停着艘渔船,船身上盖着油布。金老头掀开油布,露出个保险柜,嵌在船板里,锁孔是个十字形,跟怀表上的记号一模一样。
“等你们把另一半怀表拿来,就能打开它。”金老头把一把钥匙塞给瘦猴,“这是开船的钥匙,沿着松花江往下游开,能到佳木斯,那里有我们的人接应。”
瘦猴握紧钥匙,心里像压了块石头。他知道,找到野田的女儿只是第一步,松井明肯定也在找她,这场追逐,才刚刚开始。
仓库外的警笛声渐渐远去,天边的夕阳把松花江染成了金红色。瘦猴爬上渔船,看着远处的老道外,心里默默祈祷吴迪和春燕平安。他摸了摸怀里的半块怀表,表盘上的指针虽然停了,但他仿佛能听见时间在滴答作响,催促着他快点行动。
江面上的风越来越大,吹得船帆猎猎作响。瘦猴解开缆绳,发动马达,渔船缓缓驶离岸边,朝着下游的佳木斯开去。他知道,前路还有很多危险,但只要怀表还在,只要还有人记得那段历史,他们就必须走下去。
远处的天空中,那只海东青又出现了,正顺着江风盘旋,翅膀上的羽毛在夕阳下闪着光,像在指引着方向。瘦猴握紧了方向盘,渔船劈开金色的江面,朝着未知的前方驶去,身后的哈尔滨渐渐变成了一个模糊的黑点,而新的征程,才刚刚开始。
渔船的马达在佳木斯码头熄声时,江面上的薄冰正顺着水流碎裂,发出清脆的噼啪声。瘦猴抱着半块怀表蹲在船舷边,看着码头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觉得手里的铁皮盒烫得吓人——从哈尔滨逃出来的路上,他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码头搬运工的眼神、茶馆伙计的笑,都像是松井明派来的眼线。
“是瘦猴兄弟吧?”一个穿军大衣的汉子走过来,帽檐压得很低,露出的耳垂上有个耳洞,跟老郑描述的接应人特征一模一样,“老金让我来接你,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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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叫老马,是佳木斯航运局的退休工人,爹当年在抗联当交通员,专管从松花江往苏联运情报。他把瘦猴领进码头旁的一间仓库,里面堆着些麻袋,散发着鱼腥味,角落里的木箱上摆着个半导体收音机,正播放着天气预报。
“吴迪和春燕呢?”瘦猴扒着仓库门往外看,江面上的渔船来来往往,却没看到熟悉的影子。
老马调大收音机的音量,里面突然传出一段莫尔斯电码,滴滴答答的节奏在仓库里回荡。瘦猴愣了愣,这是他跟吴迪约定的紧急信号——三短一长代表安全,两短两长代表正在被追击。而现在的节奏,是三短两长,意思是“分头行动,在目的地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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