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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迪割破掌心,将血按在玄鸟弹的纹路中心。血液渗入金属,玄鸟纹瞬间亮起红光,与软管里的蓝光交织,弹头发出轻微的嗡鸣,像是苏醒的活物。他抱起弹头塞进发射轨,瞄准器的十字准星透过舷窗,牢牢锁定了外面那条巨影。
王教授的鳞片在水下灯的折射下泛着冷光,原本的人形轮廓已彻底消失,化作条近十米长的水怪,背脊上生着骨刺,尾鳍拍击潜艇外壳的力道越来越猛,防护罩的蓝光在撞击中层层碎裂,舱壁的裂缝渗出更多海水,滴在地板上汇成细流。
“还有三分钟爆炸!”爷爷的声音带着急促,“他在吸收河水的能量,防护罩撑不住了!”
吴迪扣下发射扳机。玄鸟弹拖着蓝红交织的尾焰冲出炮口,穿透海水的瞬间炸开道光网,将王教授的身体牢牢罩住。水怪发出刺耳的嘶吼,绿光组成的心脏在光网中剧烈跳动,像是要挣脱束缚。
“就是现在!”爷爷大喊。
吴迪猛地拉动引爆杆。光网突然收缩,淡蓝色的能量顺着王教授的鳞片渗入体内,与绿光心脏碰撞的刹那,爆发出刺眼的白光。整个河道都在震颤,潜艇被冲击波掀起,贴着水面颠簸了数米才稳住。
舷窗外,王教授的身体在白光中寸寸瓦解,鳞片化作细小的光点,融入河水。最后消散的是那团绿光,在空中凝聚成个模糊的人脸,似乎是他未变异前的模样,对着潜艇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彻底融入水流,只留下圈涟漪在河面缓缓扩散。
“结束了……”吴迪瘫坐在发射轨旁,掌心的伤口还在渗血,但鱼形红印已经淡到几乎看不见,像是完成了使命。
潜艇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控制台的屏幕闪了几下,彻底黑了下去。“怎么回事?”吴迪抓起对讲机,里面只有沙沙的杂音。
他冲出武器舱,主控室的门歪斜地挂在合页上,爷爷不在控制台前,只有一把椅子倒在地上,旁边的地板上有滩血迹,延伸向潜艇深处的逃生舱方向。
“爷爷!”吴迪的心沉到谷底,跟着血迹追到逃生舱,发现舱门敞开着,里面的救生筏不见了,只有墙上贴着张字条,是爷爷的笔迹:
“小迪,玄鸟之心的能量过载,潜艇撑不了多久。我带它去深海引爆,彻底净化基因残留。别找我,你该有自己的人生。河湾的老槐树下,埋着你三叔的东西,是他想告诉你的真相。”
字条的末尾画着个简单的玄鸟图案,旁边用红笔圈着个“海”字。
吴迪冲出逃生舱,潜艇的倾斜角度越来越大,海水已经没过脚踝。他扑到舷窗前,只见爷爷的救生筏正拖着枚发光的物体往深海漂去,玄鸟之心的蓝光在黑暗中格外醒目,像颗坠落的星辰。
“爷爷!”他嘶吼着捶打舱壁,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救生筏越来越远,最终在海平面上炸开道蓝光,照亮了半边夜空,随即归于沉寂。
潜艇的爆炸声紧随其后,巨大的冲击波将吴迪掀飞,他在失去意识前最后看到的,是片翻涌的浪花,里面似乎有无数玄鸟的虚影在盘旋,发出清越的啼鸣。
不知过了多久,吴迪在片柔软的沙滩上醒来。晨雾笼罩着海面,远处的渔船传来马达声,咸腥的海风拂过脸颊,带着阳光的暖意。他摸了摸胸口,定河玉的碎片还在,玉哨的骨纹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
沙滩上散落着些潜艇的残骸,证明昨晚的一切不是梦。他站起身,望着爷爷牺牲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转身往内陆走去。
回到河湾镇时,已是三天后。镇子比离开时平静了许多,河边的老槐树下围着几个钓鱼的人,没人再提起水怪或研究所的事,仿佛那些恐惧从未存在过。
吴迪在老槐树下挖了不到半米,就碰到个铁盒。打开后里面是本日记,是三叔的,封面已经被水泡得发皱,第一页贴着张照片:年轻的三叔抱着个婴儿,站在爷爷和个陌生女人的中间,背景是703研究所的大门。
日记里记录着三叔被抓后的经历:他并没有被改造成水鬼,而是被王教授当作“备用容器”关押,期间偷偷记录了研究所的实验数据,包括玄鸟基因的弱点和玄鸟之心的控制方法。最后几页写着:“小迪是玄鸟7号的直系后代,他的血能中和基因副作用……王教授的真正目的是找到玄鸟族的海底祭坛,唤醒沉睡的先祖……”
日记的最后夹着张地图,标注着太平洋深处的一座无名岛,岛上画着玄鸟衔日的图案——正是三叔提到的海底祭坛。
吴迪合上日记,手心的鱼形红印突然又亮了起来,这次不再是微弱的红光,而是化作只栩栩如生的玄鸟虚影,在他掌心盘旋片刻,随即冲天而起,消失在云层里。
他知道,爷爷和三叔用生命换来的平静只是暂时的。王教授虽死,但玄鸟族的秘密还在,海底祭坛的存在意味着还有更多未知的危险,或许比703研究所的实验更可怕。
河湾的水面泛起涟漪,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像撒了把碎金。吴迪摸出定河玉和玉哨,将它们重新拼合在一起。玉哨发出声清越的鸣响,河面上突然跃起无数条鱼,朝着同一个方向游去,像是在指引前路。
他站起身,朝着海边的方向走去。玄鸟族的海底祭坛,爷爷未说完的话,三叔日记里的谜团……所有的线索都指向那座无名岛。
新的征程,在波涛汹涌的大海深处等待着他。
船行至第七天时,太平洋的浪开始变得黏稠,像融化的沥青。吴迪趴在甲板上,望着海图上那个被红笔圈住的无名岛,坐标旁写着三叔日记里的一句话:“玄鸟归巢时,海眼开”。船是从渔港租来的二手渔轮,船长是个皮肤黝黑的老渔民,姓周,据说年轻时见过“海火”,死活不肯靠近无名岛二十海里内,只肯在这里抛锚。
“那岛邪性得很,”周船长往嘴里灌着米酒,酒液顺着下巴滴在油布上,“三十年前有艘科考船去探岛,从此没出来过。后来有渔船迷航靠岸,说岛上的石头会发光,夜里能听见鸟叫,可那片海域根本没鸟。”他指着远处的海平面,那里的空气像是被扭曲了,海天相接处泛着诡异的绿光,“你看那‘鬼雾’,只要靠近,指南针就乱转,发动机准熄火。”
吴迪摸出怀里的玉哨,骨哨与定河玉的碎片拼合成的物件在阳光下泛着微光,龙纹与鱼纹交织的地方隐隐发烫。他知道,这不是普通的雾气,是玄鸟族祭坛散发的能量场,和河伯庙水眼、水电站地下室的能量同源。
“我自己划小艇过去,”吴迪背起防水包,里面装着潜水服、水下灯和那把分水刺,“麻烦您在这儿等我三天,三天后我没回来,您就走吧。”
周船长叹了口气,从舱底拖出艘橡皮艇:“别逞强,那岛的沙滩是‘吃人沙’,看着结实,一脚下去能陷到腰。要实在不行,就吹这哨子,我年轻时听老辈人说,玄鸟怕鲸鸣哨。”他递过来个黄铜哨子,哨口刻着螺旋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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