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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玄鸟珠’,”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站在岛礁上,手里多了根竹篙,递过来时露出半截手腕,皮肤下有青色的血管在蠕动,像有活物在皮下穿行,“周赧王的方士把活人绑在石笋上,让玄水兽的毒液慢慢浸透骨头,最后剩下的就是这珠子。”
吴迪抓住竹篙爬上去,鞋底踩着湿滑的苔藓,突然注意到黑衣人长袍的下摆沾着些暗红色的粉末,与之前在封门泥上抠到的朱砂一模一样。他刚想问什么,岛上的祭坛突然发出“咔哒”声,石柱上的玄鸟纹开始转动,像无数只鸟在同时展翅,投在地上的影子竟组成了幅星图,与爷爷日记里夹着的那张拓片分毫不差。
“你到底是谁?”吴迪摸向腰间的铜烟杆,玄鸟烟锅在潮湿的空气里微微发烫。
黑衣人抬起手,青铜面具的眼窝对准祭坛中央,那里的石板正缓缓下沉,露出个方形的凹槽,里面铺着层金色的丝绸,放着块巴掌大的黑色石头,表面布满了蜂窝状的孔洞,孔洞里隐约有红光闪烁。“我是守陵人,”他的声音突然低了八度,“也是你爷爷的老朋友。”
这句话像块石头砸进吴迪的记忆。十岁那年,他在废品站翻到重机枪弹壳的那天,确实有个戴斗笠的黑衣人来找过爷爷,两人在堂屋里关了一下午,出来时爷爷的烟杆断成了两截,黑衣人袖口沾着同样的朱砂粉末。后来爷爷就病了,临终前只说“归墟的债,总要有人还”。
“这石头是……”吴迪的目光被凹槽里的黑石吸引,那东西散发着股熟悉的甜腥气,与陪葬坑青砖缝里的味道如出一辙。
“是‘玄水兽’的内丹,”守陵人往前走了两步,长袍扫过地上的星图影子,那些玄鸟纹突然静止不动,“周赧王用九十九个玄鸟族人的血喂出来的,能号令地下所有水银,也能……唤醒归墟的门。”
话音未落,湖对岸突然传来王胖子的惨叫。吴迪猛地回头,只见玄水兽巨大的身影正从暗河口游出来,这次它的背上趴着个东西——王胖子被藤蔓似的黑色纤维捆在兽背上,脸色发紫,裤腿上的伤口正往外渗黑血,显然中了毒。
“胖子!”吴迪刚想冲过去,就被守陵人抓住胳膊。黑衣人掌心的温度低得像冰,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别去,那不是玄水兽,是‘尸蜕’。”
守陵人指向兽背的侧面,那里的鳞片正在剥落,露出底下暗红色的肌肉,仔细看竟像是无数人的手臂纠缠在一起。“周赧王把炼丹失败的尸体扔进暗河,被玄水兽吞了,时间久了就长成这副模样。它现在认的不是人,是内丹的气息。”
吴迪这才注意到,玄水兽的眼睛是浑浊的灰白色,瞳孔里倒映着祭坛凹槽里的黑石,每游动一下,湖底的石笋就跟着震颤,骷髅眼眶里的玄鸟珠发出幽幽的光,像在回应某种召唤。
“得把内丹给它,”王胖子突然挣扎着喊出声,声音嘶哑得像破锣,“它要的是这个……我刚才在暗河底摸到块一模一样的,被它追了一路……”
守陵人突然冷笑一声,青铜面具的玄鸟喙几乎要碰到吴迪的脸:“你爷爷当年也是这么想的。他把半块内丹扔进归墟,结果呢?玄水兽反而更疯了,把整个玄鸟族的船队都拖进了漩涡。”
吴迪的心脏猛地一缩。爷爷日记里确实有张撕掉的纸,残留的字迹里有“归墟”“漩涡”“半块”这几个词。他突然想起烟杆断口处的纹路,当时以为是不小心摔的,现在想来,那断面整齐得像是被利器切开的,断面里似乎还嵌着什么东西。
“这烟杆……”吴迪摸出铜烟杆,对着祭坛的光仔细看,玄鸟烟锅的肚子里果然有个细小的暗格,用刀尖撬开,里面掉出半片黑色的碎块,与凹槽里的内丹材质一模一样。
“另外半块原来在你这儿,”守陵人的声音里第一次有了波动,“你爷爷把内丹劈成两半,一半镇在归墟,一半藏在烟杆里,就是怕有人把它拼起来。”
湖面上的玄水兽突然发出震耳的咆哮,兽背上的黑色纤维猛地收紧,王胖子的惨叫戛然而止,脑袋无力地垂了下去。吴迪顾不上多想,抓起烟杆里的碎块就往凹槽跑,守陵人想拦,却被他用肩膀撞开。
当两半内丹拼在一起的瞬间,黑石突然迸发出刺目的红光,祭坛的星图影子开始旋转,湖底的石笋纷纷炸裂,玄鸟珠滚落在地,裂开的缝隙里流出银白色的液体,正是水银。玄水兽发出痛苦的嘶吼,兽背的肌肉开始剥落,露出底下白森森的骨架,那些纠缠的手臂渐渐松开,王胖子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坠入湖中。
“胖子!”吴迪纵身跳进湖里,游到王胖子身边时,发现他还有气,只是嘴唇乌紫,胸口微微起伏。他正想把人往岛礁拖,突然感觉脚被什么抓住了——是那些从石笋里滚出来的玄鸟珠,此刻正裂开外壳,里面钻出无数条细小的玄水兽幼虫,半透明的身体里能看到螺旋状的内脏,正往他的伤口里钻。
“用烟杆!”守陵人扔过来个东西,不是竹篙,是把青铜匕首,刀柄上刻着玄鸟纹,“玄鸟血能克它们!”
吴迪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掌被烟锅划破了,血珠滴在水里,那些幼虫纷纷避开。他抓起匕首,划开掌心,鲜血顺着刀刃滴在王胖子的伤口上,黑色的毒血立刻像退潮般往回涌,在皮肤表面凝成层黑痂。
就在这时,祭坛中央的黑石突然裂开,里面不是实心的,而是空心的腔体,腔壁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甲骨文。守陵人爬进凹槽,用手指抚摸着那些文字,突然发出一阵奇怪的笑声,青铜面具下的肩膀剧烈颤抖:“找到了……归墟的坐标……你爷爷骗了所有人,玄鸟族根本不是要守着内丹,是要用它当钥匙……”
吴迪抱着王胖子爬回岛礁,头灯的光柱照进黑石的腔体,里面赫然放着一卷竹简,比之前在石室里找到的那卷更长,上面的甲骨文闪烁着红光,像是活过来一样。守陵人抓起竹简,突然转身,青铜面具的眼窝对准吴迪,里面竟渗出暗红色的液体,顺着玄鸟喙尖滴落在地,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你爷爷欠我的,该你还了。”守陵人的长袍突然炸开,露出底下的身体——那根本不是人的躯体,而是由无数玄水兽的鳞片和人的骨头拼接而成,胸口的位置嵌着块玄鸟珠,正随着呼吸闪烁。
湖面上的玄水兽残骸突然动了,散落的骨架重新拼接,组成一只更大的怪兽,这次它的头上长着两只角,角尖顶着玄鸟珠,眼睛里跳动着与黑石腔体里同样的红光。守陵人举起竹简,怪兽发出震耳的咆哮,湖底突然裂开道巨大的缝隙,涌出股带着硫磺味的黑色水流,水流中漂浮着无数青铜器的碎片,上面都刻着玄鸟纹。
“归墟的门开了,”守陵人仰天大笑,青铜面具突然脱落,露出一张被鳞片覆盖的脸,左眼是人的眼珠,右眼却是颗玄鸟珠,“玄鸟族的船要回来了,这次谁也拦不住……”
吴迪突然注意到,守陵人胸口的玄鸟珠上刻着个极小的蝎子符,与陪葬坑的“活扣”一模一样。他想起爷爷日记里的最后一句话:“守陵人不是人,是玄水兽化形,当心蝎子符的背面。”
他低头看向手里的青铜匕首,刀柄背面果然刻着个反向的蝎子符,与归巢骨上的纹路隐隐呼应。王胖子突然咳嗽起来,指着守陵人的背后:“老吴……他、他后面有东西……”
吴迪抬头,只见守陵人背后的鳞片正在脱落,露出个黑洞洞的窟窿,里面钻出无数条黑色的纤维,像章鱼的触手,正朝着黑石腔体里的竹简伸去。而湖底的裂缝越来越大,里面隐约能看到一艘巨大的船影,船帆上画着玄鸟衔珠的图案,正缓缓上浮。
“胖子,抓紧了!”吴迪将王胖子背起来,握紧青铜匕首,他知道现在不是搞清楚真相的时候,归墟的门一旦完全打开,恐怕整个地下溶洞都会被淹没。他看向守陵人,对方正专注于竹简,根本没注意到背后的触手已经缠住了他的脖子。
湖面上的怪兽突然朝岛礁扑来,巨大的爪子拍在祭坛边缘,碎石飞溅。吴迪抱着王胖子往黑石腔体里躲,却发现腔体的底部有个通道,里面黑漆漆的,隐约能听到风声,像是通往某个更深的地方。
“这是……逃生通道?”吴迪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越来越近的怪兽,又看了看被触手缠住的守陵人,最终还是决定先躲进通道。他知道,这里的秘密远不止这些,归墟的真相、爷爷的往事、守陵人的身份……还有太多的谜团等着他去解开。
他背着王胖子钻进通道,通道里很狭窄,只能容一人通过,墙壁上布满了湿滑的苔藓,不时有水滴落下。走了大约十几米,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丝光亮,吴迪加快脚步,很快就看到了通道的出口——那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大厅,大厅的中央有一个圆形的石台,石台上刻着与祭坛相同的星图,四周散落着许多青铜器,看起来像是某种祭祀的场所。
大厅的角落里有一个火把台,吴迪点燃火把,照亮了周围的环境。他发现大厅的墙壁上画着许多壁画,上面记载着玄鸟族的历史,从他们的起源到迁徙,再到与周赧王的合作……壁画的最后,画着一艘巨大的船沉入海底,船上的玄鸟族人纷纷跳入水中,化作了玄水兽。
“原来如此……”吴迪喃喃自语,他终于明白了玄鸟族和玄水兽的关系,也明白了爷爷为什么要守护内丹。
就在这时,大厅突然开始震动,石台上的星图发出了红光,那些青铜器纷纷漂浮起来,在空中组成了一个巨大的玄鸟图案。吴迪知道,又有什么东西要出现了。他握紧青铜匕首,警惕地看着四周,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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