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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的雨林突然剧烈摇晃,无数银根须从树冠里垂下,像瀑布般砸在路面上,根须末端的白花在雨夜里泛着磷光,花瓣里的眼睛正死死盯着皮卡车。里卡多突然加速,车轮碾过根须的瞬间,传来爆米花般的脆响,绿色的浆液溅在车窗上,蚀出细密的孔洞。
“快到了,”里卡多指着前方的河湾,水面上漂浮着艘腐烂的三桅船,船身缠着的银根须已经与雨林根系连成一片,像条巨大的白蛇,“那就是‘圣路易斯号’,当年运星尘的船。”他从工具箱里翻出把银质砍刀,刀身上刻着与基督像相同的十字架,“我爷爷说,银能烧断根须。”
登上船的瞬间,吴迪闻到熟悉的甜腥味——和思陵地宫的谷壳球一模一样。甲板的裂缝里钻出无数银根须,缠住了他们的脚踝,里卡多挥刀砍去,根须断裂处喷出的浆液在银刀上烧成青烟。“货舱在下面,”里卡多指着舱门,门环上的铅制铭牌刻着“1743”,与圆明园的容器标签完全相同。
货舱里漂浮着层厚厚的银灰色粉末,踩上去像踩着碾碎的锡箔。中央的铁架上固定着个铅制容器,形状像颗巨大的心脏,表面的血管状纹路里嵌着无数细小的牙齿,每个齿缝里都塞着卷曲的银根须。容器顶部的十字架已经发黑,银质表面布满虫蛀般的孔洞,里面渗出的星尘正在凝结成根须,顺着铁架爬向舱顶。
“封印快破了,”里卡多将银刀插进容器的锁孔,“我爷爷说容器里有‘母卵’,是所有谷壳人的源头。”锁芯转动的瞬间,容器突然剧烈跳动,表面的纹路亮起蓝光,货舱的木板开始渗出绿色的浆液,在地面汇成小溪,里面游动着无数米粒大小的银鱼,长着根须状的尾巴。
吴迪举起青铜觚对准容器,觚口的金光让银根须纷纷缩回,露出容器底部的刻字:“朱家血脉,永镇此卵”。他突然想起女孩的凤纹玉佩,将玉佩贴在容器上的瞬间,红光与蓝光碰撞,容器裂开道缝,里面滚出的不是卵,而是颗拳头大的银质十字架,十字架的凹槽里嵌着半块北斗七星玉佩——正是第七星的位置。
“原来镇星石不止一块,”吴迪将两块北斗玉佩拼合,十字架突然射出光柱,货舱的舱壁纷纷剥落,露出后面的暗格,里面堆满了黑奴的骸骨,每个头骨里都嵌着颗谷粒,“这些黑奴是被当成养料的。”
里卡多突然捂住喉咙,嘴角溢出绿色的浆液,他的左手正在银根须化,皮肤下的血管变成了根须状的纹路。“我早被感染了,”他苦笑着将银刀塞进吴迪手里,“日记最后一页画着金字塔,说非洲有‘星尘的老家’。”他的身体突然膨胀,变成谷壳球前的最后一刻,将块青铜碎片塞进女孩手里——碎片上刻着埃及金字塔的轮廓。
货舱的穹顶突然坍塌,无数银根须像潮水般涌进来。吴迪拉着女孩跳进救生艇,回头看见“圣路易斯号”正在银根须的缠绕下解体,铅制容器化作的十字架在蓝光中升空,与基督像的光柱连成一线,雨林里的银根须纷纷枯萎,在雨水中化作银白色的粉末。
救生艇漂到河湾时,女孩突然指着碎片上的金字塔:“爷爷的日记里说,吉萨金字塔的基座下有星尘的原始容器,是五千年前的陨石做的。”她将碎片与世界地图拼合,非洲大陆的红点旁多出行象形文,与圆明园石板上的“卡”字完全相同。
吴迪摸出拼合的北斗玉佩,第七星的位置正在发烫,透过雨幕能看见南半球的夜空,北斗七星的倒影在河面上微微晃动,第七星的光芒直指南非好望角的方向。他突然明白,星尘不是1743年才来到地球,而是早在古埃及时期就已坠落,朱棣得到的只是其中极小的一块。
河岸的雨林里传来汽车引擎声,里卡多的皮卡车竟然还能启动,只是驾驶座上换了个陌生男人,左手同样缺了根小指,脖子上挂着的谷穗项链在雨夜里闪着绿光。“守陵人全球都有分支,”男人举着枪走出车门,“把玉佩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女孩突然将凤纹玉佩扔进河里,男人慌忙去捞的瞬间,吴迪举起银刀砍向他的手腕。枪声在雨林里回荡,男人捂着流血的手臂后退,皮卡车的油箱被流弹击中,轰然爆炸的火光中,吴迪看清男人后颈的刺青——不是北斗七星,而是古埃及的安卡符号,与石板上的“卡”字同出一源。
“他们不是守陵人,”吴迪捡起男人掉落的徽章,上面刻着金字塔和谷穗的组合图案,“是新的组织。”他突然想起里卡多的话,星尘的老家在非洲,这些人恐怕是在寻找星尘的原始力量,想比谷母更早一步掌控这种外星生命。
雨停时,朝阳在亚马逊河面上铺出金红色的光带。吴迪和女孩沿着河岸找到座小镇,在邮局寄走了铅制容器的碎片,收件人是北京故宫的考古队——那里或许有能彻底封印星尘的技术。女孩则用卫星电话联系了里卡多提到的人,一个在开罗研究古埃及文明的华裔教授。
“教授说金字塔的通风道对准了北斗七星,”女孩挂掉电话时,脸上带着兴奋,“他在1999年发现通风道里有银根须,还找到块刻着凤纹的陨石碎片。”她将电话递给吴迪,屏幕上的照片里,教授手里的碎片与凤引镜的边缘完美契合。
小镇的码头停着艘前往开普敦的货船,船长是个索马里裔男人,听说他们要去埃及,突然从怀里掏出个护身符——银质的北斗七星挂坠,第七星的位置嵌着块红色宝石,与吴迪的玉佩一模一样。“我爷爷是郑和船队的后裔,”船长的中文带着阿拉伯语的卷舌音,“他说遇到拿着凤镜的人,就把这个给他,说能在沙漠里找到水。”
货船驶离亚马逊河口时,吴迪站在甲板上望着逐渐远去的雨林。拼合的世界地图上,只剩下非洲大陆的红点还在闪烁,像颗未被熄灭的火星。他摸出里卡多给的银刀,刀刃上的十字架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旁边的女孩正用凤纹玉佩比对教授发来的陨石照片,玉佩与照片里的碎片轮廓完全重合。
“你说古埃及人也知道星尘吗?”女孩突然抬头,赤道的阳光让她瞳孔里的玉佩红光格外明亮。
吴迪望着南半球的星空,北斗七星正在缓缓西沉,第七星的光芒却越来越亮,像颗正在坠落的陨石。他想起祖父日记里的最后一句话:“星尘来自破军,亦终将归于破军”,或许所谓的破军星,根本不是天上的星辰,而是能净化一切的力量。
货船穿过好望角时,海面上突然掀起巨浪,浪尖的泡沫里浮出无数银根须,像水草般在波峰间摆动。吴迪握紧银刀的同时,船长的北斗挂坠突然发烫,红色宝石射出的红光在浪涛中烧出条通道,货船顺着通道破浪前行,身后的银根须在红光中纷纷化作灰烬。
甲板下方传来骚动,几个船员正在争吵,吴迪走下去发现他们围着台收音机,里面断断续续传出法语广播:“吉萨金字塔……异常震动……银质文物……失窃……”女孩突然指着其中个船员的手腕,他的袖口露出半只谷穗纹身,与里卡多的图案完全相同,只是纹身的颜色是黑色的。
“是安卡组织的人,”吴迪将青铜觚对准那个船员,觚口的金光让他痛苦地蜷缩在地,皮肤下的银根须像蚯蚓般蠕动,“他们比我们先到埃及。”
船员在金光中化作谷壳球前,用阿拉伯语喊出了句话,船长脸色骤变:“他说‘母卵醒了,尼罗河要发芽了’。”
吴迪冲到船舷边,望着远处非洲大陆的轮廓,吉萨金字塔的尖顶在暮色中若隐若现,像枚刺破云层的银针。他知道,当金字塔的通风道不再对准北斗,当尼罗河的河水里长出银根须,当安卡组织拿到原始星尘,整个非洲大陆都会变成新的谷母摇篮。
货船朝着亚历山大港全速前进,甲板上的北斗挂坠与凤纹玉佩同时发烫,在暮色里组成完整的星座图案。吴迪摸出那半块刻着金字塔的青铜碎片,碎片边缘的象形文在红光中渐渐清晰,拼出的句子让他瞳孔骤缩——“卡之归宿,星尘之源,破军在此”。
他突然明白,祖父当年走遍世界,不只是为了寻找星尘,更是为了找到“破军”的真相。而吉萨金字塔下藏着的,或许不只是星尘的原始容器,更是能彻底终结这一切的钥匙。女孩将手放在他的手背上,两人掌心的玉佩与挂坠同时亮起,在海风中发出清脆的共鸣,像某种古老的召唤。
亚历山大港的灯塔在夜色中闪烁,货船即将靠岸的瞬间,吴迪看见码头上站着群黑衣人,为首的男人举着块青铜碎片,碎片上的安卡符号在灯光下泛着绿光。他知道,真正的决战不在雨林,不在沉船,而在那座矗立了五千年的金字塔下,在尼罗河的源头,在星尘最初降临的地方。
货船的锚链缓缓放下,溅起的水花里,银根须的影子正在悄然生长,像无数条银色的蛇,顺着船身向上攀爬。吴迪握紧银刀和青铜觚,女孩将凤引镜贴在胸前,两人对视一眼,朝着码头走去。他们的身后,是逐渐被银根须覆盖的货船,身前,是通往古埃及秘密的黑暗甬道,而头顶的夜空中,北斗第七星的光芒正穿透云层,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亚历山大港的海风裹着咸腥味,吴迪踩着码头的木板时,靴底沾到的沙粒里混着银色纤维——在显微镜下会发现,那是星尘根须的断茬。女孩将凤纹玉佩贴近码头的石柱,玉佩红光漫过的地方,柱身渗出绿色液珠,滴在沙地上蚀出细小的坑洞,像某种酸性物质。
“教授说安卡组织的总部在吉萨高原的废弃矿场,”女孩翻着卫星地图,屏幕上的矿道网络像血管般蔓延,最终汇入金字塔的地下墓室,“他们在1999年就打通了矿道与通风道,现在可能已经拿到原始星尘了。”她突然指着地图角落的标记,“这里有个朱姓家族的墓园,18世纪的墓碑上刻着凤纹。”
雇来的越野车在沙漠公路上颠簸,车窗外的沙丘在月光下泛着银白色,像被冻结的海浪。吴迪注意到沙丘的阴影里有规律地凸起,像是某种生物在沙下移动,凸起处的沙粒会短暂地呈现金属光泽——和亚马逊河底的银根须特征完全一致。
“是‘沙虫’,”女孩突然想起教授发的资料,“安卡组织用星尘改造的沙漠生物,能循着金属气味追踪目标。”她将青铜觚放在仪表盘上,觚口的金光让车窗外的凸起纷纷退开,在沙地上留下蜿蜒的痕迹,像被烧过的路径。
凌晨时分,越野车抵达吉萨高原。金字塔的轮廓在晨曦中泛着土黄色,胡夫金字塔的通风道口飘出缕缕蓝烟,烟柱在空中凝结成根须状,与北斗七星的轨迹重合。吴迪用望远镜观察,发现通风道下方的矿场入口站着荷枪实弹的守卫,每人的左臂都戴着安卡徽章,徽章在朝阳下反射出的光带着金属腥味。
“得从侧面进去,”女孩指着墓园的方向,那里的沙丘明显比别处低陷,像是被某种力量掏空,“教授说墓园的地下墓室连着矿道,是当年朱家人偷偷挖的逃生通道。”
墓园的入口藏在块断裂的石碑后,碑上的“朱”字已经被风沙磨得模糊,却在凤纹玉佩的红光中显出原形——字的笔画里嵌着细小的银片,组成完整的北斗图案。吴迪移开石碑,下面露出的通道口缠着银根须,这些根须是金色的,表面布满鳞片,像某种沙漠蛇类的皮肤。
“是‘金鳞根’,”女孩认出教授资料里的图片,“星尘在沙漠环境的变种,遇热会硬化成金属。”她将青铜觚伸进通道,觚口的金光让根须迅速收缩,露出下面的石阶,阶面上刻着与圆明园石板相同的象形文,只是多了个太阳符号。
通道里弥漫着檀香与硫磺混合的气味,吴迪的狼眼手电扫过两侧的壁画,画着古埃及人向金字塔献祭的场景,祭品不是牛羊,而是裹着银布的人,他们的胸口都插着根金色的根须,像在被某种植物寄生。“这些不是献祭,是‘接种’,”吴迪突然明白,“古埃及人早就知道如何利用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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