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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的注意力在盘龙石柱上。黑色的本命心珠子表面布满了血管状的纹路,正随着水蛟的嘶吼搏动,石柱根部的凹槽里积满了黑色的粘液,散发着刺鼻的腥气。“必须清理干净才能放龟甲。”她掏出工兵铲,开始清理凹槽里的粘液。
就在这时,祭坛另一侧传来老人的惨叫。吴迪回头,只见老人被一条巨大的水蛟缠住,驱邪草散落一地,蓝色的光芒逐渐熄灭。水蛟张开大嘴,咬向老人的头颅,老人却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陶罐,猛地砸碎在水蛟的头上。
陶罐里流出的不是液体,而是无数细小的黑色虫子,瞬间钻进了水蛟的鳞片缝隙里。水蛟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抽搐起来,缠绕着老人的力道也松开了。老人趁机挣脱,却被另一条水蛟的尾巴扫中,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向祭坛,重重摔在吴迪面前。
“是‘噬蛟虫’。”老人咳出一口鲜血,指着盘龙石柱,“快……机关在石柱后面……”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解脱,身体突然开始透明,化作无数光点,融入了祭坛的符文里。那些被破坏的符文,在光点的滋润下,竟开始逐渐恢复。
“他把自己献祭了。”阿九的声音带着哭腔。吴迪咬紧牙关,将悲伤压在心底,他知道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他绕到盘龙石柱后面,发现那里有一个与青铜匣相同的锁孔,形状正是北斗七星的布局。
“是最后一道机关。”吴迪掏出七根青铜针,“需要同时插入,才能启动阵眼。”他看向阿九,“你准备好放龟甲了吗?”
阿九点了点头,将合并的龟甲举在凹槽上方。吴迪深吸一口气,将七根青铜针同时对准锁孔,用力按下。“咔哒”声同时响起,盘龙石柱剧烈震动起来,根部的凹槽发出金光,与阿九手中的龟甲产生共鸣。
就在龟甲即将放入凹槽的瞬间,盘龙石柱上的本命心突然爆发出黑光,将整个祭坛笼罩在内。水蛟形成的漩涡停止了转动,所有的水蛟都抬起头,朝着本命心发出臣服般的嘶吼。本命心表面的血管状纹路开始流动,黑色的粘液顺着石柱流下,在祭坛上形成一个巨大的阵法,将吴迪和阿九困在中央。
“它在吸收水蛟的力量!”吴迪看着阵法中的黑色纹路,“这不是诅咒,是献祭!它要用水蛟和整座城市的生灵,完成最后的转化,成为真正的不死怪物!”
本命心的黑光越来越盛,吴迪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剥离,身体里的蛟毒印记与本命心产生了强烈的共鸣,仿佛要脱离他的控制。阿九的情况更糟,她举着龟甲的手开始颤抖,身体正在被阵法的黑色纹路缠绕,眼看就要被同化。
“用白珠!”阿九嘶吼着,将龟甲塞进吴迪手里,“快把白珠扔进本命心里!”
吴迪没有犹豫。他挣脱阵法的束缚,将合并的龟甲塞进凹槽,同时掏出白珠,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盘龙石柱上的本命心扔去。白珠在空中划过一道金光,穿透了黑光的阻碍,精准地撞进了本命心的中心。
本命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黑光瞬间溃散。白珠在本命心内部爆发出耀眼的金光,像一颗小型的太阳,将整个祭坛照亮。水蛟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体在金光中逐渐透明,化作纯净的能量,被祭坛的符文吸收。
盘龙石柱开始剧烈摇晃,根部的龟甲爆发出与镇水符相应的光芒,整个祭坛都在共鸣,仿佛有无数人在同时吟唱古老的咒语。吴迪拉着阿九,看着本命心在金光中逐渐瓦解,白珠的光芒越来越盛,最终与龟甲的光芒融为一体,形成一道贯通天地的光柱,直冲暗河顶端。
暗河开始坍塌,巨大的岩石从上方落下,祭坛在震动中逐渐沉入水底。吴迪知道他们必须离开,但他的目光却被光柱中的景象吸引——那里隐约有一个穿着秦朝朝服的身影,正朝着他们微笑,然后缓缓消散,像是终于得到了解脱。
“快走!”阿九拽着他跳进暗河。避水珠的效果还在,他们在坍塌的暗河中奋力游动,身后是不断扩大的光柱,将所有的黑暗驱散。不知游了多久,他们终于看到了水面的光亮,那是暗河与长江的交汇处,阳光正透过水面照下来,温暖而明亮。
浮出水面的瞬间,吴迪大口喘着气,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江面上风平浪静,临江城的废墟还在,但那些鳞片植株已经枯萎,水蛟也不见踪影,只有几只水鸟在水面上悠闲地掠过,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
阿九的小腿上,藤蔓纹路已经消失,只剩下淡淡的疤痕。她举着手中的白珠,珠子已经恢复了温润的白色,表面的北斗星图若隐若现。“结束了吗?”她轻声问。
吴迪看着手中的锁蛟竿,鱼竿上的符文还在闪烁,他摇了摇头:“不知道。”他的目光投向长江的上游,那里的水面呈现出与归墟相似的漩涡状,只是更加隐蔽,不易察觉。
远处的天边,乌云再次汇聚,雷声隐隐传来。江风里,似乎又响起了低沉的鼓点声,与他们心跳的频率,产生了某种诡异的共鸣。
吴迪握紧锁蛟竿,阿九将白珠贴身收好。他们知道,无论这场较量是否真正结束,只要江河还在流淌,只要邪祟还未根除,他们的脚步就不能停下。
上游的漩涡中,隐约有什么东西在闪烁,像是一颗新的蛟珠,又像是另一块等待合并的龟甲。吴迪和阿九对视一眼,朝着漩涡的方向,缓缓游去。
游向长江上游漩涡的过程比想象中漫长。江水在这里呈现出诡异的分层——表层是浑浊的黄泥水,中间层是清澈的暗河水流,底层则翻滚着墨黑色的漩涡,三种水体互不交融,在阳光下折射出奇异的三色光带。吴迪握着锁蛟竿试探,竿身刺入不同水层时,会传来截然不同的阻力,像是在穿过三块密度各异的玻璃。
“是‘三叠水’。”阿九看着水层交界处的光带,脸色凝重,“我爷的笔记里提过,江河藏龙处常有这种异象,是水下有大东西在吞吐气息形成的。这漩涡下面,肯定压着比归墟祭坛更古老的东西。”她从怀里摸出半干的龟甲,合并后的镇水符图案在三色光带下泛着银光,边缘却微微发颤,像是在畏惧什么。
锁蛟竿的青铜鱼钩突然剧烈震动,指向水下三十米处。吴迪低头,透过清澈的中层水域,看到一群半透明的“鱼”正从漩涡中游出。那些鱼长着蛟的头、鱼的身,眼眶里没有眼珠,只有不断旋转的微型漩涡,游过的地方,水层会短暂地混为一体,留下扭曲的光痕。
“是‘分水蛟’。”老人残留的记忆碎片突然在吴迪脑中闪过——这是守护水脉的灵物,非善非恶,却会攻击试图扰乱水流的活物。他刚想提醒阿九屏息,分水蛟已经察觉到他们,领头的一只突然张开嘴,喷出一股旋转的水流,像钻头般冲破三层水膜,直扑他们的气泡。
避水珠形成的气泡剧烈震颤,表面浮现出细密的裂纹。吴迪挥动锁蛟竿,黑色的竿身在水中划出金光,精准地将水流钻头劈成两半。分水蛟群被激怒了,纷纷张开嘴,无数水流钻头从不同方向射来,气泡的裂纹越来越多,眼看就要溃散。
“用龟甲!”阿九突然将合并的龟甲按在气泡内壁。镇水符图案瞬间放大,在气泡表面形成银色的护罩,水流钻头撞在护罩上,立刻化作无害的水花。分水蛟群见状,突然集体转身,朝着漩涡游去,像是在畏惧龟甲的力量,又像是在去通风报信。
气泡的裂纹暂时停止蔓延,但吴迪知道护罩撑不了太久。龟甲表面的银光正在变暗,显然刚才的防御消耗了大量力量。他看向漩涡中心,那里的水面正在缓慢下沉,露出一圈青黑色的岩石,岩石上刻着与归墟祭坛相似却更古老的符文,只是符文的走向是反向的,像是在诉说一个被颠覆的故事。
“是‘逆符’。”吴迪的指尖触到气泡壁,感受到水下传来的排斥力,“归墟的符文是镇压,这里的是释放。这漩涡不是封印,是闸门,在往江里放东西。”他突然想起守陵老人最后消失前的眼神,那不是解脱,是担忧——他们净化的本命心,或许只是闸门放出的第一波“东西”。
气泡穿过最后一层黑色水膜,坠入漩涡的瞬间,周围的水流突然静止了。吴迪和阿九悬在半空中,脚下是深不见底的黑色虚空,头顶是三色水层形成的穹顶,无数分水蛟在穹顶下游动,组成旋转的光带,像一圈永恒的日晷。
虚空中央,悬浮着一块巨大的青铜盘,直径约十米,表面刻满了反向符文,盘心嵌着一颗暗红色的珠子,比归墟的本命心大上三倍,珠子里缠绕着无数细小的黑影,像是被压缩的水蛟魂魄。青铜盘的边缘,缠绕着九条锁链,锁链的另一端没入虚空深处,偶尔会传来铁链拖动的“哐当”声,震得虚空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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