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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机关。”我把听骨放在凹槽里,大小正合适,“看来老烟枪来过这里,他肯定是从这儿打开了什么通道。”
刚说完,石板突然往下陷,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里面传来股浓烈的土腥气,还有水流声。王瞎子把火把伸进去照了照,能看见一段石阶,蜿蜒向下延伸,像是通往地下深处。
“这就是排水道。”他往里面扔了块石头,听着回声,“不深,最多十几米。”
石阶尽头是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甬道,墙壁湿漉漉的,长满了暗绿色的苔藓,指尖蹭过能感觉到黏腻的潮气。火把的光在狭窄的空间里投下扭曲的影子,像是有什么东西贴在墙上跟着我们移动,脚下的积水没过脚踝,冰凉刺骨,偶尔还能踢到些圆滚滚的东西,弯腰一摸,竟是人的头骨,眼眶黑洞洞的,正对着来路。
“这些是殉葬的工匠。”王瞎子的声音在甬道里显得格外空旷,他用拐杖探着路,“藩王怕他们泄露陵墓的秘密,完工后就直接封死了排水道,活活憋死在这儿了。”
我把火把举高些,果然看见墙壁上有不少抓挠的痕迹,深嵌在石缝里,像是临死前的挣扎。积水里除了头骨,还漂着些破烂的衣物碎片,布料早已腐烂,一碰就成了泥絮。走了约莫百十米,前方突然出现一道铁栅栏,栅栏上锈迹斑斑,中间的缝隙仅能勉强挤过一个人,栅栏后隐约能看见更大的空间,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像是漏雨。
“到主墓室了。”我用工兵铲撬了撬栅栏,纹丝不动,铁条比想象中粗壮,“这栅栏是后来加上的,看锈色,年头不算太久,像是有人不想让里面的东西出来。”
王瞎子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声音压得极低:“别碰!你看栅栏上的锈!”
火把凑近了才看清,铁锈里混着些暗红色的斑块,不是普通的氧化痕迹,倒像是干涸的血迹,顺着铁条的纹路蜿蜒而下,在底部积成一小滩,结成了黑紫色的硬壳。更诡异的是,栅栏上还缠着些灰白色的羽毛,跟飞差身上的一模一样,只是沾了潮气,显得沉甸甸的。
“飞差来过这儿。”我往后退了半步,“它们想进去,却被栅栏挡住了。”
话音刚落,栅栏后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像是有什么重物砸在了地上。紧接着,一阵细碎的爬行声顺着石壁传过来,窸窸窣窣的,听得人头皮发麻。王瞎子举起铜镜照过去,镜面里映出个模糊的影子,趴在栅栏后的地面上,浑身裹着湿漉漉的黑布,看不清样貌,只有一双眼睛在黑暗里闪着绿光,正死死盯着我们。
“是‘守棺奴’。”王瞎子的声音发颤,“书上说,藩王把最忠心的侍卫活埋在主墓室,灌了药,让他们变成不人不鬼的东西,专门看守棺材,见人就咬。”
守棺奴慢慢站起身,个子很高,四肢却显得格外纤细,像被拉长了似的,身上的黑布破烂不堪,露出底下青灰色的皮肤,上面布满了蚯蚓状的青筋。它没有说话,只是张开嘴,露出两排尖利的牙齿,牙缝里还塞着些暗红色的碎屑,像是没嚼烂的肉。
“它被困在里面了,咱们想办法打开栅栏,或许能借它的手对付飞差。”我握紧工兵铲,盘算着怎么撬开栅栏的锁——那是个黄铜锁,锈得不成样子,看起来不难对付。
王瞎子却摇了摇头:“守棺奴比飞差更凶,它不认人,见谁都杀。而且你看它的脚……”
火把照过去,守棺奴的脚已经跟地面黏在了一起,像是长在了石头上,脚踝处缠着铁链,铁链另一端固定在墓室深处,看来是被特意锁在这儿的,根本离不开主墓室。它见我们没动静,突然发出一阵咯咯的怪响,像是喉咙里卡着痰,接着猛地扑向栅栏,双手抓住铁条使劲摇晃,栅栏被摇得哐当响,上面的铁锈簌簌往下掉。
“快走!它在叫飞差!”王瞎子拽着我往后退,“守棺奴和飞差是一伙的,一个守内,一个守外!”
果然,没过多久,甬道入口的方向就传来了铃铛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翅膀扑腾的声音,像是飞差正顺着排水道追过来。我急得满头大汗,举着火把四处张望,突然发现栅栏旁边的墙壁上有块石头颜色不对劲,比周围的石壁浅一些,边缘还有缝隙,像是能活动。
“这边!”我用工兵铲去撬那块石头,果然松动了,里面是空的,露出个黑漆漆的洞口,仅容一人匍匐通过,“这是工匠留下的逃生通道!”
王瞎子先爬了进去,我紧随其后,刚把身体挪进洞口,就听见身后传来栅栏被撞开的巨响,还有守棺奴的嘶吼和飞差的铃铛声混在一起,像是两种怪物正在汇合。我赶紧往前爬,通道狭窄得要命,石壁擦着后背生疼,还不时有碎石掉下来砸在头上。
爬了约莫十几米,前方突然开阔起来,我们掉进了一个不大的石室,摔在厚厚的灰尘里。石室里堆满了陶罐,大多数已经碎裂,里面装着些腐朽的谷物,看来是当年殉葬的祭品。角落里有个通风口,透着微弱的光,还能听见外面的风声,说明这里离地面不远。
“这是耳室。”王瞎子扶着墙站起来,咳嗽了几声,“主墓室在隔壁,咱们得找到听骨,不然出不去。”
我在石室里转了一圈,发现一面墙壁是空心的,敲上去声音发空,用工兵铲撬开几块砖,果然露出个通道,通向更大的空间。那就是主墓室了,正中央停放着一口巨大的石棺,棺材盖没有盖严,留着条缝,里面黑黢黢的,隐约能看见些金银器物的反光。石棺周围散落着些骨架,看穿着像是侍卫,头骨上都有明显的裂痕,像是被钝器砸死的。
“藩王杀了自己的侍卫?”我皱起眉头,“书上不是说侍卫变成了守棺奴吗?”
王瞎子走到石棺旁,用拐杖敲了敲棺盖:“不对,这些不是侍卫,是盗墓贼。你看他们的衣服,是近代的,还有这个……”他从地上捡起个手电筒,已经没电了,“最多几十年前进来的,全死在这儿了。”
我凑近石棺,想看看里面的情况,刚弯下腰,就听见棺盖后面传来“咔哒”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动。我赶紧后退一步,举起火把,只见棺盖缓缓向外移动,露出更多的缝隙,里面伸出一只手,皮肤是青灰色的,指甲又尖又长,抓着棺沿慢慢往外爬。
“是藩王!”王瞎子大喊,“他没死!”
那“藩王”慢慢坐起身,身上穿着破烂的龙袍,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睛却亮得吓人,直勾勾地盯着我们。他没有立刻下来,只是坐在棺材里,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跟守棺奴的动静一模一样。石棺周围的骨架突然轻微地晃动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惊动了。
“不好,这些骨架有问题!”我突然发现,那些骨架的手指关节都在动,指骨咔咔作响,像是要站起来,“是听差的骨头!藩王能操控死人!”
话音刚落,最前面的一具骨架猛地站了起来,空洞的眼眶对着我们,胳膊伸直,一步步走过来。紧接着,其他骨架也陆续站起,围了过来,动作僵硬,却带着一股蛮力,踩在地上咚咚响。王瞎子掏出黄符扔过去,贴在一具骨架上,符纸立刻冒起黑烟,骨架停顿了一下,却没倒下,反而伸手撕掉了符纸,继续往前走。
“普通的符没用!”王瞎子急道,“得用听骨!它们怕听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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