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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把眼看向他,他道:“眼瞧刘班头的任期已满,刘班头哪舍丢了这个肥差,想要再干门子班头这件差事。可怎样才能再干门子班头?除非立下大功!正好公子爷拿着文书前来,刘班头哪信公子爷如此年轻就能被县令大人青睐,于是认定公子爷是刺客,进衙门是想欲行不轨。这真是被猪油蒙了心,忘了英雄出少年的古训,办下这件糊涂事。”
众人又回头去看李飞白。李飞白嘴上那一道细绒毛般的胡须已把他的年龄出卖,就这半大小子的模样,哪像是被县令大人青睐,委以重任的人。幸亏他们昨日已被马首领点醒,不然今天见到李飞白也不会相信李飞白的话。回头想想宋班头的话在理,都把头点了点。
李飞白也怕头点了点,道:“宋牢头说的对,只怕是这个原因。”顿了一下又道:“我咽不下这口气,所以要在这里等县令派人来找,那时不给我个满意的说法,我誓不罢休。可是,只怕不等县令派人来找,他就会带人过来审问。就凭我这小身子骨,哪受得了他的大刑。”
众禁子义愤填赝,有几个甚至捋袖子嚷嚷道:“以为大牢是他姓刘家开的,也不问问爷们同意不同意。公子爷放心,他敢过来啰嗦,小的们将他放翻在地!”
门子班头目送许牢头押着李飞白出了门房,又过了一会,等外边再听不到脚步声,这才走到地上躺到五个下属跟前,抬脚往每人的屁股上踢了一下,恨铁不成钢的道:“平时让你们多举举石锁,把身体练好了,好替县令大老爷看家护院。你们一个个好吃懒做的家伙,收钱时争先恐后,一听说举石锁,全他娘的没了影踪。现在可好,五个人打不过人家一个人!起来吧,都别给我在地上挺尸了!”
五个下属哼哼叽叽的从地上爬起来,有的还想解释:“班头,那家伙滑的跟泥鳅一样,而且脚下力气极大……”
门子班头摆手不让那人说下去,站在那里想着美事!不管怎么说,人还是拿下了,这场功劳算是立定了。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一丝怀疑,李飞白一动手,他连那丝怀疑也没有了!
你若真的是县令大人聘的幕友,你干嘛动手啊!动手不证明你作贼心虚?他憧憬着,当县令知道这件事后,会如何嘉奖他,说不定还会给个攒点甚至典吏的差事干干。可他会去干吗?不会!攒点或者典吏固然风光,但哪有当门子班头实惠!
之前守门的那个门子道:“二……班头,咱们赶快去牢房吧!那小子的脚可真够硬的,踹得我小腿如断了一般,现在都还钻心疼呢!”
其它门子纷纷附和:“是啊!班头,咱们赶快去,借着审问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不把他打得后悔来到世上,今天不算完!”
既然人已押入大牢,门子班头便不急了!如今李飞白就如砧板上的肉一样,还不是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他得好好考虑一番,这份功劳该如何分配。其它都好说,就是许劳头不好糊弄,毕竟人家有抓住刺客这份大功。功劳就如一张大饼,许牢头分得多了,他就分得少了。所以,等审讯完毕拿到证据,他得抢先一步去给县令禀报。那时,把许牢头的功劳尽量往小说,他的功劳尽量往大说,最好说人已被他抓住了,许牢头正好赶过来,顺带着把人押入牢房,那就完美了。
拿定了主意,他对之前守门的那个门子,也就是他的亲侄子说:“你继续去门口守着!”
那个门子不乐意。今天他受李飞白的辱最多,要报仇也是他最有资格报,凭什么其它人去牢里取乐,却让他在门口闲坐。张嘴正要表示反对,忽见班头给他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十分明白;想报仇,有的是时间让你报。等晚上交了差,你去牢房,想怎么报仇就怎么报!现在,最重要的是收钱,什么事都没有这个实惠。
那个门子一下醒悟,自己尚有二两银子没有捞回来。可想到得等一天才能报仇,还是有些不乐意。
门子班头瞪了他一眼,他才不乐意的点了点头,道:“好吧!”
门子班头领着四个下属朝大牢走去。人逢喜事精神爽,走路也特别轻快一些。他踩着洋洋得意的步调,想着此时李飞白肯定已锁上木枷关在某间阴暗潮湿的小牢房中等着他去审讯,人就更加的高兴,未到大牢声音已传了进去:“许牢头,我老刘来了!今天多亏有你帮忙,晚上我在天香楼摆一桌,咱们好好庆贺一番。”
说话间,人已进了牢房的大门,却错愕的发现,李飞白并未被关进牢里,而是四仰八叉坐在葡萄架下,正闭目养神呢。
门子班头道:“许牢头,你办事怎么如此不靠谱,让刺客连个枷锁脚镣也不戴,跑了算谁的?”他越说越不满,扭头去瞪李飞白身旁束手而立的两个班头,以表达自己的不满。却见两个班头也在看他,而且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似乎是两头狼在看猎物。他又去看两旁站立的禁子,一个个虎视眈眈,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门子班头感觉有些不妙,想要问问这是要干什么,忽听宋牢头一声大喝:“拿下!”他还没反应过来要拿下谁,已见众禁子朝自己拥了过来。戴枷的戴枷,上脚镣的上脚镣,瞬间已把他以及四个下属全都抓了起来,架到李飞白面前。有禁子上前,朝他们膝弯处各踹一脚,五个人直挺挺跪到了李飞白面前。
门子班头又急又怒,叫道:“宋牢头,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抓刺客却把老子抓了,就不怕我去告你吗?”
宋牢头冷冷一哼,道:“把嘴给我堵上,莫要打搅了公子爷休息!”
门子班头还要再说些什么,嘴里已被塞入两个麻核桃,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在那哼哼叽叽,以示自己对此极度不满。心中愤愤不平,呼喊道:“好你这两个牢头,我跟你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也不知你们发什么神经,敢如此待我。山不转水转,等我脱困禀告县令,看那时谁倒大霉。”
门子班头心中发着狠,他的侄儿坐在县衙大门口却倍感无聊。已等了盏茶时间,却不见半个人影来衙门办事,今天的二两银子只怕没办法捞回。
那门子几次都想起身去大牢里瞧瞧,如果正给李飞白上刑,好上去踹两脚出出气,却又怕二伯怪罪,只好坐在衙门口接着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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