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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坤听王守仁下令,哪敢不从,随着人群往凉亭后而去。却见李飞白给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上凉亭来,横刀立马,护卫两个大人的安全?
马坤先是一怔,暗道李飞白这是什么意思?让他在两位猜不出来历的大人面前亮刀,那不是让他送命吗?可他并非是个蠢人,眼珠子一转,已知晓李飞白的用意。
没错,若在平时,他在两个大人面前亮刀,无异于自寻死路!可现在情况不同,外边有贼人来袭,他亮刀的行为就是保护两位大人,而非欲谋不轨。这是多大的一份功劳摆在面前,又怎会是自寻死路!
他不由的在心中感谢李飞白,不然已与偌大一份功劳失之交臂。如果今天有幸得到两位大人的赏识,以后升官发财还不是易如反掌。
想到这里,他离开往凉亭后的人群。不过他也不敢按李飞白示意的那样,直接拔了刀就往凉亭上去。此时不见两位大人的护卫,可见都在四周隐蔽,自己擅自拔刀就上,护卫们不知他是去保护两位大人,还道会对两位大人不利,给他一箭,死的可就冤枉了。
马坤走到凉亭前,拱手行了礼,问道:“李大人,外边乱糟糟的一片,不知发生什么事?”
李飞白摇头道:“我也不知!”又指了指郭勋与王守仁道,“这两位是郭侯爷与王伯爷,莅临我们济源,他们的安全自得我们保全。你身为衙役首领,还不上来护卫两位大人的安全!”
马坤暗暗吃惊,没想到两个猜不出身份的人竟是有爵位的大人!吃惊之余,更加感激李飞白为自己介绍两位大人的身份。
李飞白不介绍两位大人的身份,他上凉亭保护的便是县令幕友李飞白。李飞白一介绍两位大人的身份,他保护的对像就不是李飞白而成了两位大人。他保护李飞白,两位大人肯定不会感激他的忠勇。他保护的是两位大人,两位大人一定会感激他的忠勇。
马坤立马单膝下跪,道:“济源衙役首领马坤给郭侯爷、王伯爷请安!”
郭勋道:“上来吧!”
马坤道:“小的誓死保护两位大人安全!”说罢,这才起身,抽刀上了凉亭,护在李飞白等四个身前。
外边的人久久叫嚷不见山门打开,便想撞门而入,可一时又没擂木之类的撞门工具。正不知该如何办时,有一个身体灵巧的自告奋勇,翻过山门而入,从里边打了门。
一伙人蜂拥而入,一会的工夫便来到李飞白几个所在的庭院。这伙人见到亭子里有人,便停了下来,在那吵嚷个不停。有一大汉伸手一摆,吵嚷声便停了下来。他回头冲后边喊了一嗓子,道:“请蒋家八位爷上前!”
人群便闪开一条道,八个大汉走到前边。
先前那个大汉拱了拱手,道:“八位爷,这里边可有你们要找的人?”
八个大汉便打量起凉亭里的人,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李飞白身上。其中一人问道:“小子,你就是下盘村李大宁家的兔崽子李飞白吧!”
李飞白本不知一伙人冲入道观想要干什么?这伙人来的太过蹊跷,说来就来,没有丝毫预兆。
你说他们是来找王守仁与郭勋麻烦的?不说这伙人有没有胆子在太岁头上动土,就算他们是王守仁或郭勋的仇家,可两人微服出巡,身份隐秘,今日又是偶宿阳台宫,不可能有人知道他们的行踪,瞬间便聚起这么多人前来。
你说他们是来找云龙道长麻烦的?云龙道长与人为善,不可能结下仇家啊!
你说他们是来找自己或者马坤麻烦的?想在济源地界,也不敢有人找他们两人的麻烦啊,除非有不共戴天之仇。
马坤身为衙役首领,得罪的人肯定很多,但他是领令为衙门办事,得罪的人就算恨他,也不会跟衙门的衙役有不共戴天之仇。而跟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或许有一位,那就是汪武,可汪武一伙人已被一网打尽,既使有漏网之鱼,也不可能组织起两三百号人来寻仇。
那这伙人到底夜攻阳台宫为的是什么?
李飞白一头雾水,想不通这伙人的来路。直到为首的大汉说出请蒋家八位爷上前,他才一下明了,这伙人的来路是什么!
把蒋国贤送到牢里之后,马坤曾多次提醒,让他往来王屋乡之时,一定要小心提防蒋国贤的八个儿子。
蒋国贤在别的地方没什么本事,在生儿子这件事上却十分的有本事,一口气生了八个儿子。俗话说七狼八虎,也不知是天生使然,还是后天不教之过,这八个儿子从小就为非作歹,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属于老虎屁股摸不得的狠角色。
蒋国贤所以能在王屋乡横着走,仗的倒不全是自己里长的身份,更多仗的是有八个儿子的威风。
李飞白既知这八人是蒋国贤的儿子,也就知道这八人领着两三百号人前来,是要找自己的麻烦。只是还有一丝不解,两三百号人中,除了蒋国贤的儿子,其它人似乎不是王屋乡的。听他们说话的口音,应该是从山西那边过来的。而瞧他们的穿着打扮,也不像什么善茬,一个个好勇斗狠的,有如狼在盯着肉骨头,狠狠盯着他,只待一声令下,便要把他撕成碎片。
普通的庄户人家哪会有这样的眼神,倒像是山贼。这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又怎会跟蒋国贤的八个儿子混在一起。瞧此阵势,不像是仅仅找他麻烦那么简单。
李飞白没见过蒋国贤的八个儿子,都能猜出这八人是谁?马坤跟此八人喝过酒,更没道理认不出来!他当即上前一步,手中腰刀一横,喝道:“蒋大忠,你们八兄弟带这么多人夜闯阳台宫,想干什么?”
蒋大忠呵呵一笑,指着李飞白道:“这小子害我爹坐牢,此仇不报,非君子也,你说我来干什么?”
马坤道:“你爹罪有应得,怎么能说李大人害他坐牢?你快别闹了,领着你那七个弟弟还有这些人众快快回家待罪,莫惹上泼天的大祸,那时再后悔可就迟了!”
他虽知郭勋与王守仁的护卫都在四处隐蔽,可自己这边区区三四十号人,恐怕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于是好言相劝,希望蒋大忠等能够退走。
可蒋大忠带这么多人前来,又岂会被三言两语劝走,道:“马首领,咱们也是有交情的人,可今天当兄弟的对不住了。”
马坤道:“你想干什么?”
蒋大忠指着李飞白道:“这小子欺人太甚,害我蒋家在王屋乡抬不起头。今天不杀了他泄泄愤,我蒋家还怎么在王屋乡混!”
马坤道:“李大人可是县令幕友,你敢杀他,就不怕县令派兵剿了你吗?”
蒋大忠嘎嘎大笑,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对不住你的原因所在!”他的手把凉亭里的人横扫一遍,接着道:“我要把你们,包括阳台宫里的道童道士全杀个鸡犬不留,再一把火烧了此观,试问又有谁会知道是我干的?县令又怎会派兵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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