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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讲得这些都是谎话,本身就没有什么底气,以前也没有反复演练过,所以此时面对水根的突然盘问就有些慌乱了。其实我平时最擅长撒谎的领域是金钱利益和男女关系,真不是这些户外路线的问题,这可能也算是术业有专攻的代价吧。
好在贪吃蛇这时看出了我有些慌乱,就马上开口帮腔道:“水根兄弟,你参加户外活动很久了吧,都去过哪些地方啊?”
水根闻言立时露出了得意之色说道:“我?我虽然参加户外活动的时间不算很长,也就四五年的光景吧,但我去过的地方可真不少,还大多都是经典路线呐。这么说吧,这几年我跟着我们队长大江南北基本上都转遍了,凡是你们能说出来的地方我应该都去过了。就上个礼拜,我们还跑了趟江西和安徽呢,那个最近几年特别有名的景点是叫什么来着……哎,熊大哥,咱们最后去的是安徽哪里来着?那个地名我还给搞忘了。”
“安庆。”火堆旁另一个男人含糊不清地答道。我循声望去,见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中年人,满下巴的胡子茬七长八不短也没有刮一下,看上去样子有些猥琐,此时他正在啃食着什么东西。
“不对。”水根说道,“安庆我还能不知道嘛,我是说咱们是从那个什么地方临时改道走的,那个地方好像是叫什么……”
“哎呀,你们现在怎么还有精力说这些,吃饭走路休息还占不住你们的脑子和嘴吗?”这时又有一个男人开口呵斥道,“忘了司马大哥是怎么说的啦?少闲聊、多学习、一切听队长的,这些你们都忘啦?”
水根似乎被这个人的几句话给唬住了,闭了嘴低头不再言语了。这个人还假意地冲我们笑了笑说道:“让你们见笑了,你们先吃东西吧,有什么事我们队长会告诉你们的。”说完他就又点了一下头,不再搭理我们了。
我见这个人生得有四十来岁的年纪,瘦骨嶙峋的一副骨头架子,肩膀显得有些别扭,总给人以一种端着肩膀来回乱晃的感觉。不过我还是象征性地冲他也笑了笑,没再开口说什么,抽空和贪吃蛇飞快地对视了一眼,然后我们俩就都冲着火堆默默地吃起了东西。
沉默的气氛虽然有些尴尬,但也有它的好处。我们虽然打探不出他们的底细,但他们也不好再盘问我们什么了。在我看来这就是撒谎者面对撒谎者常见的情景:没话。也没必要再说什么了,因为双方都不打算说真话嘛。
趁着这个光景我开始偷眼打量起火堆旁的这几个人,细看之下才发现这个火堆旁的这几位全是素和尚,净是男的了,一个女人都没有。嘿,看来我们这待遇在无形中还是下降了不少,还不如一开始我们待得那个火堆呢,好歹在那里我们还可以和年轻的小姑娘们没事搭讪几句闲话呢。现在可倒好,一群傻老爷儿们聚在一起还不能乱说话,真是要多枯燥有多枯燥,没劲透了。
就在我痛苦于男女比例失调之际,一道黑影蹿到了火堆旁,冲着那个瘦骨嶙峋的男人低声说道:“收拾一下,准备出发了。”说完就又迅速的离开朝着另一个火堆奔去。
这个四十来岁的瘦男人立马起身招呼道:“都别吃了,收拾一下,咱们出发。”说着他就第一个背起了背包,并开始用脚将火堆旁的土踢向了还在燃烧中的树枝。
这一来自然是谁都无法继续吃喝了,我们也只好随着他们起身收拾好东西开始灭火,最后还一齐向没有完全熄灭的树枝撒了泡尿,算是斩草除根将事情做绝了。其实这也是户外活动中没有办法时惯用的一种手段,出来爬山嘛,很多时候水源不太好找,而队员们携带的饮用水又比较宝贵,不可能用来灭火,所以熄灭火堆的最后一个环节往往就是人工灭火,走到哪里都是如此。
一切就绪之后我们就跟着他们开始了徒步,这也是我和贪吃蛇摸过来最大的目的,希望他们可以把我们顺便带出山去。到了山外我们自然可以联系到前队和车辆,到时候我们俩的个人安全也就有了保障。
我和贪吃蛇咬紧牙关紧紧地跟在水根身后不敢有半点分神,这是因为他们这群人人数虽多,但却不是人人都有头灯的缘故。在野外漆黑的夜里只凭自然光行走那绝对不是我这样眼神不好的人所能胜任的事情。
不过水根他们似乎很擅长这个,不知道是平时眼睛保护得比较好呢,还是常走夜路对山区的道路比较熟识,总之他们走得飞快,即便是没有头灯照亮的人也能在坑洼不平障碍物众多的山路上疾行甚至是奔跑。这样赶路的速度当然是很快,但人却很遭罪。在我看来他们这都应该算是越野拉练的强度了,路上没有停歇,也没有站住脚喝水的功夫,一个人挨着一个人,都在闷声赶路。你只要一停歇,身后的人一准会撞上来,所以我和贪吃蛇作为刚加入且是来求人帮忙的新队员自然是不敢怠慢,只能是边赶路边脱衣服。
刚才无论是在石屋中等待消息还是来到火堆旁找人求助,我们基本上都是静态的活动。即便是之前的爬坡探路,那我们走得也是极慢的,因为路不熟怕走错了嘛。所以身上穿的衣服虽然很多很厚,但当时我们谁也没有要冒汗的意思。
可现在不一样了,这些人基本都是在快走或慢跑,时间稍长我们身上的厚衣服就穿不住了,后背额头和腋下的汗出起来就不停,衣服不脱都不行了。
我应该比贪吃蛇更惨,因为我腿上现在套着四层裤子呢,想脱一时都没法脱掉,因为山路狭窄我不能停步,一停下就会导致身后所有人都停下,所以我出得汗肯定比贪吃蛇出的要多。
但说来奇怪,凭这些人现在的这个行进速度,我估算他们一个小时应该能跑五六公里的距离。现在还是晚上,要是在白天光线好的时候,那他们一个小时还不得干出七八公里啊。问题是以这样的行进速度他们为什么在天黑之前还没能走出这片山区呢?难道他们选择的路线更长?更加有难度和强度?又或者是他们原本就计划着在山上野餐结束之后再下山?可那样的话他们坐车回到家的时候恐怕就会很晚了,搞不好都要拖到第二天凌晨了。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早上来这里的时候路上遇到了堵车,来晚了,要是这么想倒也能解释得通。
其实这些年在北京境内的很多山上都能见到河北天津甚至是内蒙辽宁的户外登山队伍,倒不是说这里的山有什么名气,实在是人们心中的那种这山望着那山高,总想去陌生的地方转一转的心态在作怪。
有时人们就是在自家附近熟悉的地方转久了,觉得无聊了,所以想出去走走。这种想法很多人都有,包括我自己,因此有时我见到有去外地活动的队伍也会优先考虑一下的。当然了,时间是个巨大的障碍,去的地方远了,路上来回坐车的时间就会很长,搞不好一天的时间根本不够用,就需要两天甚至是三天的时间,这就是跨地区异地游的代价。所以我知道在北京附近的山上乱转的队伍可不止是北京的队伍,那些队伍的队员也不一定都是生活在北京地区的人。
我现在心中就算有再多的疑问都只能是自问自答,一来是怕人家嫌弃我们多嘴多舌乱打听;二来是他们队伍行进的速度太快了,我只能用嘴来帮助喘气,实在是没功夫开口讲话。人有时就是这样,极度饥饿时是无法思考太复杂的问题,极度疲劳时就连最简单的问题都会答错,我感觉我现在就已经陷入到了这样的一种境况当中。
已经走了多远了?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了?没概念。走到哪里了?对不起,真的是没注意。其实就算我注意了也没用,因为第一我眼神不好,现在根本就看不清周围的环境;第二我今天是第一次来这里,哪儿哪儿都不认识,我实在是不知道我们现在身处何地。
由它去吧,我只知道跟着身前队友的背影疾行狂奔就对了。别的?一概不知,也不想知道了。我唯一企盼的就是队伍什么时候可以停一下,能让我把这口岔着的气喘匀就好,否则一直这么岔着气奔跑,我真担心我会把之前吃下去的那几个土豆再吐出来。
我现在感觉实在是太累了,这帮人也太能跑了,简直就是来给我上体能训练课的。这支队伍绝对不适合我,综合素质太强了,按我现在的体能估计最多只能去当那个拖后腿的队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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