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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里比想象的干爽,岩壁上的灯台里还留着点灯油,点着后冒出的烟带着股檀香,跟昆仑佛窟的味儿一模一样。走了没半袋烟的功夫,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个不大的石室,正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个青铜匣子,匣子里铺着红布,放着卷泛黄的布帛,上面的字是西夏文混着简体字,一看就是新添的——是二舅爷的笔迹:
“等你们看到这布帛,想必青铜带已经拼得差不多了。别以为埋了庙就是结束,山里的树要浇水,路上的桥要补,孩子们的好奇心要护着,这才是守山的正经事。我把三箭盟的兵符拓片藏在庙后的酸枣树下,照着拓片把青铜带拼起来,七星砬子的地气就能顺着龙脉流遍天下,到时候啊,哪儿的草都能长得旺。”
胖子一把抢过布帛:“酸枣树?胖爷我记得!去年摘酸枣扎了满手刺的那棵!”他转身就往外跑,差点被石台上的铜匣子绊倒,匣子摔在地上,滚出个东西——是枚铜哨,哨身上的花纹跟沉月城鲛王的玉冠一个样。
我捡起铜哨吹了声,哨音刚落,外面突然传来“扑棱棱”的响动,跑出通道一看,好家伙!山里的灰喜鹊、野鸽子、还有去年冬天见过的那只老鹰,黑压压一片往石室这边飞,落在老槐树上,叽叽喳喳的像是在开会。
“是‘唤鸟哨’。”王瞎子摸着石壁上的鸟纹,“壁画上说搬山道人用这哨子召集禽鸟护庙,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还管用。”
跟着鸟群往庙后走,那棵酸枣树果然长得最粗,树干上还留着胖子去年刻的“胖”字。杨雪莉用洛阳铲往树下探了探,带出的土裹着块油纸,打开一看,正是三箭盟的兵符拓片,拓片上的纹路能跟我们挖出来的青铜片严丝合缝对上。
“得找个平坦的地方拼。”我往四周看了看,老槐树旁的晒谷场正好空着,是村里秋收时打谷子用的,“就放那儿,让孩子们也看看。”
消息一传开,村里的人都来了,老李头扛着他的宝贝八仙桌,二柱子他娘端来刚烙的玉米饼,连邻村的小学老师都带着学生来了,说要给孩子们上堂“活生生的历史课”。我们把挖出来的青铜片往拓片上拼,拼着拼着就看出门道了——这些青铜片合在一起,是条盘着的龙,龙身上的鳞片就是三箭盟的箭头符号,龙首的位置正好缺一块,形状跟龙脉玺严丝合缝。
“还差最后一块!”狗剩举着他捡的半块铜片跑过来,这小子不知道啥时候在通道里捡到的,正好能补上龙尾的缺口。我把龙脉玺往龙首的位置一按,“咔嚓”一声,整条青铜龙突然亮了,金光顺着龙身流进土里,晒谷场的地面冒出层热气,刚种下的玉米苗“噌”地长了半寸,惊得孩子们直拍手。
青铜龙的金光里突然飘出些影像:二舅爷年轻时在镇岳庙前教孩子们认字,黑狼兄弟帮村里修桥,鲛王托海鸥送来沉月城的珍珠,给村里的小学做窗户……原来他们早就用自己的方式守着这片山,我们走了大半个地球才明白的道理,他们早就融在日子里了。
“这才是龙脉的真本事。”杨雪莉看着长高的玉米苗,“不是啥惊天动地的能量,是让日子越来越好的劲儿,就像这青铜龙,看着威风,说到底还是护着地里的苗,檐下的人。”
太阳落山时,我们把青铜龙留在了晒谷场,用玻璃罩子罩着,老李头说以后就当村里的“风水眼”,谁家娶媳妇、盖房子,都来拜拜,沾沾龙气。往回走的路上,孩子们举着自己画的龙灯,胖爷我抢了盏最大的,跟在他们后面跑,王瞎子的探龙针在兜里“嗡嗡”响,像是在跟着哼歌。
杨雪莉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山坳里的灯光:“该给博物馆添新东西了,就把今天拼青铜龙的事写上去,告诉孩子们,守护不是非得去远方,把家门口的山守好,把身边的人护好,就是了不起的大事。”
我摸了摸怀里的龙脉玺,上面的纹路已经跟青铜龙融在了一起,变得跟普通的石头没啥两样,可握在手里,暖暖的,像是握着整座七星砬子的春天。远处的酸枣树在风里摇,去年胖爷我刻的“胖”字旁边,不知啥时候多了个小小的“守”字,大概是哪个孩子刻的。
路还长着呢,玉米要浇水,桥要补,孩子们的龙灯还得糊新的,可咱心里踏实。以前总想着找啥惊天秘密,现在才明白,最该找的是过日子的本分,就像这青铜龙,盘在晒谷场里不挪窝,可它的根,早顺着龙脉扎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明天啊,得给老槐树浇点水,它守着镇岳庙这么多年,也该享享清福了。
立秋那天,七星砬子下了场奇怪的雨。雨点子裹着黄叶子砸在博物馆的玻璃柜上,我正给孩子们讲沉月城的鲛王,忽然听见“哐当”一声,装着狼首金符的柜子倒了,符牌摔在地上,裂成两半——不对,是从中间分开,露出里面卷着的羊皮纸。
“这符牌是空心的。”杨雪莉用镊子夹起羊皮纸,纸卷上的地图标着个红叉,位置在七星砬子主峰的“狼啸崖”,旁边写着行小字:“三箭盟余部,藏于崖下,待龙玺合,归正途。”
胖子正啃着玉米,玉米粒喷了一地:“三箭盟还有人?胖爷我以为早和解了,合着还藏在山里玩躲猫猫?”他摸了摸腰间的工兵铲,去年拼青铜龙时磨亮的刃口在阴雨天泛着冷光。
王瞎子往窗外看了眼,探龙针在他袖管里动了动:“不是躲,是等。你看这雨,带着股铁锈味,是山里的铁矿在动,狼啸崖的石头要松了。”
我们往狼啸崖走时,雨越下越大,山路泥泞得能粘掉鞋。路过老槐树下的青铜龙时,发现龙首的眼睛亮着红光,去年拼龙身的青铜片在雨里“滋滋”响,像是在发电。杨雪莉蹲下身摸了摸龙鳞,指尖沾着层黑色粉末:“是‘引雷粉’,跟周陵的镇墓沙成分相似,看来三箭盟的人在崖上布了雷阵,不是防外人,是防石头塌下来。”
快到崖顶时,听见“轰隆”一声,一块磨盘大的石头滚下来,擦着胖子的耳朵砸进沟里。他骂骂咧咧地往崖边探头,突然指着崖壁:“那儿有窟窿!还挂着个狼头幌子!”
崖壁的石窟里果然飘着面黑旗,旗上的三箭符号被雨水泡得发涨。我用龙脉玺往石窟的石缝里一按,“咔”的一声,石窟门开了,里面的景象让我们愣住——不是想象中的刀枪剑戟,是堆成山的药草,晒得半干的野山参、穿地龙、五味子,墙角还摆着十几个陶罐,罐口飘出股苦药味。
“是‘药库’。”王瞎子拿起根参须闻了闻,“都是治外伤的药,年份够老,能救命。”他摸着墙上的刻痕,“这些是三箭盟的人记的账,‘给李家小子治烫伤用了半罐獾油’‘帮张家媳妇接骨用了三副草药’,最近的一笔是上个月,‘修山路摔伤用了当归’。”
最里头的石壁上挂着件蓑衣,蓑衣兜里掉出个本子,翻开一看是本药方,最后一页贴着张照片:三个戴狼首面具的人站在药库前,其中一个摘了面具,竟是去年帮我们修桥的赵大叔——他总说自己是打猎的,手上的老茧却比猎人的软,原来是常年捣药磨的。
“难怪去年暴雨冲了桥,他三天就修好了。”杨雪莉指着药方里的“接骨丹”配方,“这药材得去昆仑之墟采,他肯定去过,只是没说。”
雨停时,赵大叔突然从石窟外探进头,手里还拎着捆刚采的柴胡,看见我们手里的药方,脸一下子红了:“早知道瞒不住……俺们是三箭盟最后一拨人,祖师爷传下规矩,守山先守人,药库比兵符金贵。”他指着石壁上的画像,“这是俺爹,十年前在狼啸崖采药时被蛇咬了,硬是爬回来把药方整理完才闭眼。”
画像里的人背着药篓站在崖边,背景里的酸枣树,正是我们在周陵见过的那棵。赵大叔说,三箭盟的人早就不戴面具了,改成背药篓,“祖师爷说了,能让人活命的药,比能杀人的箭厉害”。
我们跟着赵大叔往药库深处走,尽头的石壁突然是空的,推开一看,里面藏着个暗室,暗室的石台上摆着个铁盒子,盒子里没有金银,只有张泛黄的纸,是二舅爷写给三箭盟的信:
“别守着兵符较劲了,山里的孩子发烧要退烧药,赶路的人崴脚要正骨水,这些比啥都重要。我把从西夏迷城带的磁石嵌在药碾子底下,碾药时能让药性翻倍,算我给守山人的见面礼。”
石台下果然有个药碾子,碾盘底下嵌着块黑磁石,正是西夏迷城的那种,碾槽里还留着些药渣,混着颗小铁珠——是胖子去年掉的,他总说丢在了沉月城,原来滚到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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