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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北冰原的风裹着冰碴子往脸上抽,“酉”字令的金鸡在祭坛上扑腾翅膀,鸡爪下的青铜盘突然旋转起来,盘沿的刻度指向冰原深处的黑影——是“戌”字令的灵宠,条拖着锁链的雪獒,獒颈上的铜铃与小望的铜铃产生共鸣,铃音在冰雾里荡出金色的涟漪。
“吴畏快看!那狗脖子上挂着啥!”老油条举着工兵铲往黑影的方向冲,棉裤上的冰碴子簌簌往下掉,“胖爷我瞅着像块镇魂镜碎片!”他话音刚落,雪獒突然转过身,锁链在冰面上拖出火星,火星落地的地方冒出青黑色的雾气——是轮回煞气的先锋,正往祭坛的方向爬。
我往雾气里撒了把灭煞粉,粉末遇冰燃起金色的火焰,煞气发出刺耳的嘶鸣,在火焰里扭曲成獒形,显然是在模仿雪獒的灵力。镇魂镜的金光往煞气上照,煞气突然溃散,露出下面的青铜镜碎片,碎片上的纹路是“戌”字令的狗形,与雪獒颈上的铜铃纹路严丝合缝。
白灵的玉佩悬在雪獒上方,红光在锁链的缝隙里流转,映出三百年后的景象:个裹着狼皮的小伙子正往雪獒嘴里塞冻肉,他手背上的月牙胎记被冰光映得发亮,旁边的姑娘举着铜铃,铃音里混着小望的铃音,在冰原上荡出双重涟漪。“白衣姐姐说,这雪獒是极北地脉的灵宠,三百年前的镇煞司用它看守冰原祭坛,咱们得把獒链的钥匙留给他们——钥匙就在雪獒的项圈夹层里。”
小望的铜铃挂在祭坛的冰柱上,铃音被冰风裹着,往地脉深处钻得更急了:“地脉灵体说,三百年后的‘戌’字令主人能听懂獒语,他们正在找冰原的备用祭坛,祭坛的石门需要獒链钥匙和咱们留的半块镇魂镜碎片才能开。”他指着雪獒的项圈,那里藏着半片铜钥匙,纹路与“戌”字令的锁孔严丝合缝,“原来三百年前就分好了,咱们的钥匙得留半片给他们拼。”
雪獒突然往冰原深处跑,锁链在冰面上拖出的火星连成线,线的尽头是块巨大的冰岩,岩面的冰壳里嵌着个铜匣,匣盖的浮雕是雪獒扑咬煞气的模样,匣底的凹槽正好能放进“戌”字令的碎片。碎片刚嵌进去,冰岩就发出“咔嚓”的声响,冰壳从中间裂开,露出里面的木盒,盒里装着本《镇煞司冰原要术》,最后一页画着“亥”字令的猪形,旁边标注着“藏于归墟海底,需玄沧引路”。
“看来最后块地支令在归墟。”我把书页折起来,书脊里掉出张羊皮卷,上面用朱砂画着归墟的海图,图上的玄沧正往海底钻,龙尾的方向标着个红色的叉——是“亥”字令的位置。老油条往羊皮卷上拍了拍,“胖爷我就说玄沧那老伙计藏着秘密!等咱们去找它,非得让它请喝三坛龙涎香酒!”他突然指着书里的插画,雪獒的祖先正叼着“戌”字令,旁边的校尉手背上有月牙胎记,与爷爷的祖父一模一样。
祭坛的冰面突然震动,是雪獒在往冰原的地心洞方向跑,洞口的冰缝里渗出金色的汁液,是地脉灵体的血液,汁液在冰面上汇成“亥”字令的图案,图案中心的冰下藏着个青铜猪哨——哨身的纹路是十二地支令的最后一环。白灵拿起猪哨往雪獒的方向晃了晃,雪獒突然停下脚步,对着我们的方向低吠,项圈里的半片钥匙自动飞出来,落在我的手心——与我们从冰原带来的半片正好成对。
“看来得带着它去归墟。”我把钥匙拼合,雪獒的锁链突然自动断开,獒颈上的铜铃往小望的方向飞,正好挂在他的铜铃旁边,两个铃音交织在一起,在冰原上荡出三重涟漪,涟漪里浮出无数守脉人的影子:吴承安举着镇魂镜,爷爷在守脉人碑前埋种子,三百年后的年轻人在归墟岸边搭帐篷,每个人的影子里都有地支令的光。
离开冰原时,雪獒突然往我们的雪橇上跳,爪子上的冰碴子落在雪橇板上,板上的木纹突然亮起,显出归墟的航线图,图上的暗礁位置都画着五角星——是五灵守护阵的标记,显然是地脉灵体在给我们避障。白灵往雪獒嘴里塞了块安魂花饼,饼屑在它的牙缝里开出金色的花,花瓣上的纹路是所有守脉人的名字,从吴承安排到三百年后的空白处。
归墟的海水比记忆中更蓝,玄沧的龙角在浪涛里闪着金光,见到我们的雪橇从冰原漂来,突然喷出股金色的水柱,水柱里浮出个巨大的海螺,螺壳上的纹路是“亥”字令的猪形,螺口的位置正好能放进雪獒带来的青铜猪哨。哨子刚塞进螺口,海螺就发出“呜呜”的声响,海底突然升起座石台,台上的石槽里卧着只长着獠牙的海猪,猪鼻上的琥珀嵌着最后块镇魂镜碎片。
“总算找齐十二地支令了!”老油条往海猪的方向扔了块安魂花饼,饼屑在海水里炸开,化作无数金色的鱼群,往海底的地脉入口钻——是在给地脉灵体报信。海猪见我们举起镇魂镜,突然往海底潜去,獠牙在海沙里划出条沟,沟里的贝壳纷纷张开,露出里面的“亥”字令,令牌上的猪纹与海猪的獠牙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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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的玉佩悬在海猪上方,红光在琥珀里流转,映出三百年后的归墟:个穿潜水服的姑娘正往海猪嘴里塞灵鱼,她手背上的月牙胎记被水光映得发亮,旁边的小伙子举着铜铃,铃音里混着小望的铃音,在海面上荡出双重涟漪。“白衣姐姐说,这海猪是归墟地脉的灵宠,三百年前的镇煞司用它看守海底祭坛,咱们得把猪哨的另一半留给他们——哨片就在海猪的獠牙缝里。”
小望的铜铃挂在玄沧的龙角上,铃音被海浪裹着,往地脉最深处钻得更欢了:“地脉灵体说,三百年后的‘亥’字令主人能听懂猪语,它们正在合力激活十二地支令的终极阵法,阵法的中心需要所有守脉人的信物共鸣。”他指着海猪的獠牙,那里藏着半片哨片,纹路与我们的青铜猪哨严丝合缝,“原来最后块拼图在这儿。”
海底的石台突然旋转,台底的暗格弹出个水晶球,球里的影像让我们屏住了呼吸:三百年前的镇煞司校尉正在归墟训海猪,他的身后站着个年轻人,手背上的月牙胎记与我完全重合——是爷爷的外祖父!“咱们家的守护血脉早就连着归墟了。”我摸着水晶球,球里的年轻人突然抬头,对着我的方向笑了笑,举起手里的“亥”字令碎片——与我掌心的碎片严丝合缝。
归墟的海水突然剧烈震动,是十二地支令同时觉醒的征兆!玄沧喷出的龙涎香与安魂花的香气在海面上凝成个巨大的五角星,五角星的每个角都对应着地支令的位置,“子”在归墟,“丑”在中原,“寅”在秦岭……十二道金光从不同的方向往五角星中心汇聚,在海面上形成个旋转的太极图——是地支令的终极阵法“轮回守护阵”。
阵法的光芒里,所有地脉灵体都在欢呼:归墟的玄沧喷出金色水柱,极北的雪獒对着天空咆哮,漠北的白马扬起翅膀,南疆的羊崽和猴崽在竹海里跳跃,秦岭的青鳞跃出水面,冰原的金鸡展翅高飞……每种灵宠的身上都亮起红光,与我们的信物产生共鸣,光芒里浮出无数守脉人的影子,从吴承安排到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每个人的手里都举着对应的地支令。
镇魂镜的镜面突然泛起涟漪,映出三百年后的轮回守护阵: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正往阵眼放“亥”字令,他手背上的月牙胎记被阵光映得发亮,旁边的伙伴们举着各自的地支令,令牌上的纹路与我们的完全重合。他们的前方,团巨大的黑色雾气正在逼近——是卷宗里新浮现的终极煞源,比之前的所有煞气都更庞大。
“他们需要我们的灵力!”我将十二地支令同时举过头顶,令牌的金光往镜面里射去,与三百年后的阵法光芒融合。年轻人突然往镜面里看,对着我的方向点了点头,举起手里的镇魂镜——与我们的镜子在光芒里拼成完整的圆。镜面外的玄沧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龙吟,龙鳞的金光往阵法里灌,归墟的海水开始沸腾,金色的蒸汽往中原的方向飘。
老油条往海底扔了最后捆炸药,引线在金光里燃得飞快,“给煞气送份大礼!”爆炸声响起时,终极煞源的雾气突然剧烈翻滚,显然是感受到了来自过去的灵力冲击。白灵的玉佩往阵法中心飞去,红光在雾里炸开,化作无数金色的光点,每个光点里都有守脉人的笑脸,从吴承安排到我们,最后几个光点还是空白的——是留给更遥远未来的守护者。
离开归墟时,海猪突然往我们的船边游,猪鼻上的琥珀往玄沧的方向亮,玄沧会意,往空中喷出道金色的水柱,水柱里浮着个铜制的罗盘,盘上的指针指向中原的守脉人碑,每个刻度都刻着地支令的名字。“这是地脉灵体给的指南针。”我把罗盘收好,指针突然往三百年后的方向转,针尖的红光里映出新的煞源影子,藏在时空的裂隙里,比终极煞源更神秘。
总舵的方向传来铜铃的长鸣,是小望在召集所有地脉灵体。我们赶回洛阳时,守脉人碑前的轮回树已经长得参天高,树枝上挂着无数个铜铃,每个铃身都刻着守脉人的名字,最新的几个铃铛正在自动刻字,字迹与三百年后的守护者一模一样。老油条往树干上钉了块木牌,上面写着“胖爷我到此一游”,牌边的树皮突然长出新的纹路,是“亥”字令的猪形,与归墟的海猪完全重合。
白灵的玉佩悬在守脉人碑顶,红光与十二地支令的金光融合,在天空中凝成个巨大的十二边形,将中原、漠北、南疆、秦岭、极北、归墟都圈在里面。“白衣姐姐说,这是‘守护天网’,只要地支令还在,天网就不会破。”她指着天网的中心,那里的光点正在不断增加,是所有地脉灵体的灵力在汇聚,“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在往中心加灵力,咱们的光点和他们的正在慢慢融合。”
我望着轮回树,树叶的露珠里映出无数个未来:有的守护者在修复地支令,有的在训练新的灵宠,有的在教孩子辨认煞气,每个画面里都有镇魂镜和地支令的影子。守脉令的光芒在掌心渐渐平息,却在皮肤上映出个淡淡的印记——是个小小的十二边形,里面嵌着所有地支令的纹路,纹路的中心,刻着个永不褪色的“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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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总舵传来钟声,守脉人碑的嗡鸣,地脉的震动,轮回树的轻响,所有的声音都在说,守护才刚刚开始。老油条往供桌上的酒杯倒满安魂花酒,酒液里浮出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在碰杯,他们的酒杯上刻着我们的名字,我们的酒杯里也映着他们的笑脸。
这故事,会在十二地支令的永恒转动里继续,在地脉灵宠的代代相传里延伸,在守脉人的生生不息里向前,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守脉人碑前的轮回树在十二地支令的金光里抽出新芽,嫩芽上的露珠映出奇怪的景象:三百年后的守脉人碑旁多了座新的石碑,碑上刻着“时空守脉人”,碑前的供桌上摆着个青铜沙漏,流沙里混着些金色的颗粒——是我们现在攥在手里的地支令粉末。我伸手去碰露珠,露珠突然炸开,化作无数个小沙漏,往中原的地脉钻去,每个沙漏里都有个守脉人的影子,正往未来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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