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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艇破开北极点的冰层时,螺旋桨搅起的碎冰突然泛出青铜色,像被打碎的镜子在海面上闪烁。后颈的蛇形图腾烫得厉害,“九百一十五”号残片正在往皮肤深处钻,钻出的红光在冰面上凝成道轨迹,直指冰层下的暗河——与剖面图标注的“蛇母宫入口”完全吻合。船人往我手里塞了块墨绿色的膏体:“这是冰蛇人留下的防冻膏,抹在身上能抗住零下百度的低温。”他的鳞片在极寒中泛着银光,“暗河的水流会把我们往地心推,抓紧婴儿。”
跳进暗河的瞬间,刺骨的寒意顺着毛孔往里钻,幸亏防冻膏在皮肤上形成层薄膜,薄膜下的“九百一十六”到“九百三十三”号残片正在生成,组成件贴身的青铜甲,甲片的蛇纹与蛇母的鳞片完全同步。暗河两侧的冰壁上嵌着无数冻僵的生物,有猛犸象的骸骨,也有近代探险者的尸体,他们的胸腔里都嵌着残片,编号“九百三十四”到“九百四十九”,最完整的那块在具爱斯基摩人的尸骸里,编号“九百五十”,鳞片上的刻痕是蛇母宫的平面图,宫顶的青铜塔尖正好对着暗河的终点。
“这些都是想找心脏残片的人。”船人摆动半人半鱼的身体护在我身前,“蛇母宫的入口有‘冰镜阵’,会照出人心底的恐惧,千万别盯着镜子里的影子看。”他的话音刚落,前方的暗河突然开阔,冰壁上的冰棱折射出无数光影,光影里的我后颈没有蛇形图腾,怀里抱着的不是婴儿,而是块正在融化的“零号”残片——是我最害怕的结局:没能保护好这孩子,弄丢了最后一块残片。
婴儿突然在我怀里哭起来,哭声震碎了冰镜阵,光影里的幻象化作“九百五十一”到“九百七十三”号残片,组成道通往宫门的路。宫门是块巨大的冰雕,雕着蛇母盘绕地球的图案,蛇眼的位置嵌着“九百七十四”号残片,正在往冰雕的七寸位置蠕动。我把“九百五十”号残片往七寸按,冰雕突然裂开,露出后面的青铜宫墙,墙上的铭文写着:“蛇母宫的心脏在旋转的星轨下,每块残片都是星子,编号到九千九百九十九时,会开启归位之门”。
走进宫门的刹那,空气突然变得温暖,像置身于地心的温泉。宫顶的穹窿是片旋转的星空,星子都是青铜色的,每个星轨的节点上都嵌着残片,编号从“九百七十五”开始,一直延伸到穹顶中央的黑洞——那里应该是心脏残片的位置,此刻正不断喷出金色的气流,气流里浮出“九百七十六”到“一千零一十三”号残片,组成道螺旋状的光柱,光柱的尽头,隐约能看见颗巨大的心脏正在跳动,表面的鳞甲闪着北极光的颜色。
“是蛇母的心脏!”船人指着光柱里的心脏,“它的每跳一下,就有块新残片从黑洞里出来,现在的编号已经到‘一千零一十四’了。”他往我手里塞了块透明的晶体,“这是‘冰蛇泪’,能让心脏暂时休眠,抓紧时间找到归位之门的机关。”晶体的棱角正好能嵌进婴儿的掌纹,像为他量身定做的钥匙。
顺着光柱往心脏靠近,脚下的地面是透明的冰,冰下沉着无数青铜容器,容器里的液体泛着银光,像融化的星星。其中个容器的标签上写着北欧古文,翻译过来是“蛇母的血液样本,采集于公元前七千三百年”,容器的塞子是块“一千零一十五”号残片,鳞片上的刻痕是幅星图,标注着蛇母的起源——不是地球生物,是从猎户座星云坠落的陨石带来的意识体,残片是她的能量载体。
心脏的表面突然裂开道缝,缝里钻出无数根须,根须上的残片编号已经到“一千零一十六”,像在试探我们的来意。婴儿突然把“冰蛇泪”往根须上按,晶体接触的瞬间,心脏的跳动突然放缓,金色气流里的残片悬在空中,像被按下暂停键的沙漏。船人趁机拽着我往心脏下方的平台跳,平台的青铜板上刻着归位之门的图案,门环的位置缺了块残片,形状与婴儿攥着的“十三号”完全吻合。
“快把十三号残片嵌进去!”船人的身体正在青铜化,他的鳞片开始脱落,每片都化作“一千零一十七”到“一千零三十三”号残片,组成道保护罩,挡住了从黑洞里涌出的气流,“我快撑不住了!归位之门打开后,你要带着婴儿进去,里面有蛇母的意识核心!”
嵌进残片的瞬间,平台突然旋转,青铜板翻转过来,露出下面的归位之门——是个直径约十米的圆形通道,通道壁上的残片编号从“一千零三十四”开始,组成条通往黑洞的路,路边的凹槽里卡着些日记纸,是爷爷的笔迹:“归位之门的另一端是蛇母的意识海,在那里能看见所有残片的记忆,找到让她平静的方法”。
心脏的跳动突然恢复,金色气流冲破船人的保护罩,“一千零三十四”号残片擦着我的脸颊飞过,鳞片上的刻痕是船人化作残片的最后模样,他的眼睛里还留着笑意,像在说“去吧”。我抱着婴儿往通道里跑,身后的船人已经完全青铜化,化作“一千零三十五”号残片,轻轻落在通道口,像块永远不会熄灭的路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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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两侧的残片正在播放记忆:
蛇母从陨石里苏醒的画面,她的第一块残片落在非洲草原,被古人类拾到;
历代守护者与蛇母共生的场景,他们用自己的血脉滋养残片,维持着地球的能量平衡;
母亲在意识海里与蛇母对话的背影,她的手里举着“零号”残片,后颈的疤痕与我现在的位置完全重合……
跑到通道尽头的瞬间,眼前豁然开朗——是片无边无际的意识海,海水是金色的,水面漂浮着无数残片,像星星掉在了海里。海中央的石台上,坐着个穿白衣的女人,她的脸一半是母亲,一半是蛇母,手里捧着块巨大的残片,编号“九千九百九十九”,正在往上面嵌最后一块——是爷爷化作的“零号”残片。
“吴畏,你终于来了。”女人的声音同时带着母亲的温柔与蛇母的威严,“所有残片都在等待归位,包括你和这孩子。”她往我怀里的婴儿伸出手,婴儿突然笑了,把攥着的“十三号”残片往女人手里送,“这孩子是新的平衡者,他的血脉里有所有守护者的力量。”
意识海突然掀起巨浪,浪尖上的“一千零三十六”到“一千零七十三”号残片正在生成,组成道通往石台的路。女人指着石台下的漩涡:“那是归位核心,把所有残片放进去,蛇母就能恢复平静,不再危害地球。但代价是——你要留在这里,成为新的意识载体,像你母亲当年那样。”
婴儿突然抓住我的手指往漩涡里指,漩涡的中心亮得像块烧红的烙铁,隐约能看见无数残片正在往中心汇聚,组成个巨大的蛇形,蛇头的位置缺了块,形状与我后颈的蛇形图腾完全吻合。而漩涡的边缘,“一千零七十四”到“一千零九十九”号残片正在生成,组成道保护圈,圈外的意识海开始沸腾,像有什么东西在反抗归位。
“有人不想让蛇母平静。”女人突然站起身,白衣无风自动,“是那些想利用残片力量的盗墓者,他们的意识也钻进了意识海,正在阻止归位。”她往我手里塞了块“一万号”残片,“这是最后一块,嵌进蛇头的位置,就能启动归位程序。”残片的背面刻着行字:“归位不是终结,是新的开始”。
我抱着婴儿往漩涡中心走,意识海的巨浪不断拍打保护圈,浪里的盗墓者幻影张牙舞爪,他们的手里都举着残片,编号从“一千一百”开始,像群贪婪的鲨鱼。婴儿突然把“十三号”残片往幻影上扔,残片接触的瞬间,幻影化作“一千一百零一”到“一千一百一十三”号残片,被意识海的巨浪卷走,卷过的地方,海水变得清澈,露出下面的青铜河床,床上的刻痕是地球未来的模样——没有蛇母的肆虐,也没有残片的纷争,只有平静的河流在流淌。
站在漩涡中心的石台上,我把“一万号”残片往蛇头的缺口按,接触的瞬间,所有残片突然同时亮起,亮得让人睁不开眼。意识海里的巨浪平息了,女人的身影在金光中逐渐清晰,她的手里捧着“零号”残片,正往我怀里的婴儿额头贴:“这孩子会继承所有记忆,成为新的平衡者。”她的脸慢慢变成母亲的模样,“而你,该做出选择了——是留下成为载体,还是带着孩子回到现实?”
金光里的意识海开始旋转,转出两个通道:左边的通往现实世界,出口的光里能看见长白山的雪;右边的通往意识核心,里面的金光中,无数残片正在组成新的蛇母,她的眼睛里闪着温柔的光,像在等待新的载体。而我的后颈,蛇形图腾正在发烫,烫出的红光在两个通道间摇摆,像在问我真正的选择是什么。
婴儿突然在我怀里伸出双手,左手抓向现实通道,右手抓向意识核心,他的笑声在金光里格外清晰,像在说“我们都要去”。女人突然笑了:“原来平衡的真正含义,是同时存在于两个世界。”她往我和婴儿的眉心各点了下,“你们会成为双生载体,现实里的吴畏守护残片,意识里的吴畏安抚蛇母,这样才能永远维持平衡。”
她的话音刚落,两个通道突然同时打开,现实通道的雪光与意识核心的金光交织在一起,在意识海中央组成道彩虹,彩虹上的“一千一百一十四”到“一千一百七十三”号残片正在生成,组成座连接两个世界的桥。而意识海的边缘,新的残片还在不断生成,编号从“一千一百七十四”开始,像条没有尽头的河流,在已知与未知的世界里继续流淌。
我抱着婴儿踏上彩虹桥,左边的现实世界里,长白山的雪正在融化,露出下面的青铜残片,编号“一千一百七十五”;右边的意识核心里,新的蛇母正在睁开眼睛,她的鳞片上,“一千一百七十六”号残片正在生成,刻痕是我和婴儿的笑脸,并排挨在一起。
后颈的蛇形图腾突然飞起来,化作“一千一百七十七”号残片,在彩虹桥上旋转,转出的红光里,浮现出未来的画面:
我带着婴儿回到现实,在长白山守着最后一块残片,偶尔会收到来自意识海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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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里的我与蛇母对话,看着她的能量慢慢融入地球,让沙漠长出绿洲,让冰川不再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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