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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回沙漠的沙粒是烫红色的,踩在脚下像踩着烧红的铁屑。正午的日头把天空烤成了惨白,远处的沙丘在热浪中扭曲成怪诞的形状,像是匍匐的巨兽。少年用头巾裹住口鼻,只露出双眼睛,视线所及之处,只有无尽的黄沙和偶尔掠过天际的黑影——那是被种源感染的沙漠蜥蜴,鳞片泛着金属般的冷光,嘴里吐着分叉的舌头,上面缠着细小的银白色纤维。
“还有五公里。”少年看着手里的半块罗盘碎片,碎片在阳光下微微发烫,指针始终指向西北方向,那里的空气扭曲得最厉害,隐约能看到股暗红色的光晕,像团燃烧的狼烟——是第六宿的火种所在地,“血螺巢”。
陈敬之的笔记里关于血螺的记载最少,只有寥寥数语:“血螺,种源与沙漠血吸虫融合而生,以热血为食,其巢如珊瑚,内藏火种,触之即燃。”旁边画着个简单的示意图,像是团缠绕的血管,顶端有个细小的红点,标注着“火种”。
少年摸了摸腰间的短刀,刀刃上的淡金色印记在高温下变得灼热。自从离开迷雾沼泽,纯魂印记就变得越来越活跃,尤其是靠近血螺巢时,手心像揣了块烙铁,与罗盘碎片产生强烈的共鸣,碎片上的指针疯狂跳动,像是在预警某种巨大的危险。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脚下的沙地突然变得松软,踩上去会陷下去半只脚。少年警惕地放慢脚步,注意到沙地上有许多细小的孔洞,洞口覆盖着层薄薄的沙膜,下面隐约能看到蠕动的黑影——是血螺的幼虫,像些细小的红线虫,正通过孔洞感知周围的动静。
他从背包里拿出最后一瓶清螺液,小心地倒在鞋面上。药剂遇到高温,立刻在鞋面形成层淡蓝色的保护膜,踩在沙膜上时,孔洞里的幼虫纷纷退缩,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像是在畏惧什么。
继续往前走了数百米,前方的沙丘突然凹陷下去,形成一个巨大的盆地。盆地中央矗立着个诡异的结构体,高约十米,通体暗红,表面布满了类似血管的纹路,不断有暗红色的液体在纹路里流动,像颗跳动的心脏——正是血螺巢!巢的顶端,那颗细小的红点正在闪烁,散发着微弱的红光,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血螺巢的表面,缠绕着无数具风干的尸体,都是些探险者和游牧民,他们的皮肤被血螺的丝线紧紧包裹,变成了暗红色的茧,远远望去,像挂在珊瑚上的贝壳。
“看来不好对付。”少年握紧短刀,铜铃的半块残片在怀里剧烈颤动,发出刺耳的响声。盆地周围的沙地里,突然冒出无数根红色的丝线,像喷泉般射向天空,然后缓缓落下,在血螺巢周围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整个盆地都笼罩在内——是血螺的成虫,它们没有实体,只有这些致命的丝线。
少年刚想后退,就被一根丝线缠住了脚踝。丝线带着灼热的温度,像根烧红的铁丝,瞬间烫穿了防护服,皮肤上立刻出现一道焦黑的痕迹。他赶紧挥刀斩断丝线,被斩断的部分在沙地上扭动了几下,化作一滩暗红色的液体,渗入沙地。
“不能被它们碰到。”少年意识到,这些丝线不仅能吸血,还能传播种源孢子。他深吸一口气,激活手心的纯魂印记,淡金色的光芒在体表形成一层屏障,丝线碰到屏障,纷纷像被灼烧般退缩。
他趁机冲向血螺巢,脚下的沙地越来越松软,偶尔能踩到坚硬的东西,像是风干的骨头。血螺巢表面的尸体突然动了起来,空洞的眼眶里射出红色的丝线,朝着少年的方向袭来!
少年灵活地躲闪,短刀在手中挥舞,斩断一根根袭来的丝线。靠近血螺巢时,他才发现那些尸体的胸口都有一个细小的孔洞,里面插着根红色的丝线,与巢体相连——他们不是被包裹,是被血螺当作了“养分储存罐”。
巢顶的红点越来越亮,周围的丝线也越来越密集,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墙,挡住了通往红点的路。少年知道,那红点就是第六宿的火种,必须尽快稳定它,否则一旦被种源残片污染,后果不堪设想。
他想起陈敬之的笔记:“血螺巢的核心在‘心脉’,以纯魂之血可破。”他看向血螺巢表面最粗的那根血管状纹路,它从巢底一直延伸到顶端的红点,里面流动的暗红色液体最密集,显然就是“心脉”。
少年不再犹豫,纵身跳上血螺巢,踩在一具尸体的肩膀上,握紧短刀,对准心脉的位置刺了下去。刀刃没入的瞬间,血螺巢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暗红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溅了少年一身。
液体带着刺鼻的腥甜味,落在皮肤上像被硫酸腐蚀般疼痛。但少年没有退缩,他拔出短刀,划破手心,将纯魂的血滴在心脉的伤口上。鲜血与暗红色的液体混合,瞬间冒出白色的烟雾,沿着心脉的纹路迅速蔓延,所过之处,红色的丝线纷纷枯萎,化作黑色的灰烬。
巢顶的红点爆发出耀眼的红光,将整个盆地照亮。血螺巢剧烈地摇晃起来,表面的尸体纷纷脱落,掉进沙地里,露出里面的白骨。那些红色的丝线在红光中痛苦地扭曲,最终化作无数红点,融入巢顶的火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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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光渐渐褪去,火种的光芒变得稳定而柔和,不再是之前的暗红色,而是温暖的橘红色,像颗小小的太阳。血螺巢的颤动渐渐停止,表面的血管状纹路失去了光泽,变成了普通的岩石质地,不再有液体流动。
少年瘫坐在血螺巢上,浑身都被汗水和血水浸透,皮肤上布满了细小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他拿出金属盒,第六个凹槽亮起,屏幕上只剩下最后一个宿点——断魂崖,那里的能量波动已经达到了顶峰,呈现出危险的黑色。
“林岚姐……”少年对着通讯器喊道,里面却只有刺啦的杂音,没有任何回应。他的心猛地一沉,握紧了手里的半块铜铃,另一半的感应变得极其微弱,像是隔着层厚厚的屏障,随时可能消失。
他知道林岚出事了。断魂崖的种源残片很可能已经被激活,而林岚……
少年不敢再想下去,他挣扎着从血螺巢上爬下来,朝着无回沙漠的边缘走去。夕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红色的沙地上,像条孤独的狼。远处的天空中,最后一朵螺蛳状的乌云正在缓缓聚集,笼罩了断魂崖的方向,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摸了摸怀里的半块铜铃和罗盘碎片,两者的共鸣越来越强烈,像是在催促他快点,再快点。他知道,最后的决战即将来临,七宿的火种即将集齐,螺神的复苏近在眼前,而他必须在那之前赶到断魂崖,找到林岚,揭开所有的秘密。
故事,就随着少年走向断魂崖的背影,在血螺巢顶稳定的橘红色火焰旁,在通讯器里持续的杂音中,在最后一朵螺蛳状乌云笼罩的天际,继续朝着未知的山崖延伸,永远没有尽头,永远藏着下一个需要面对的终极决战。
断魂崖的风带着铁锈味,卷着碎石子打在脸上,生疼。灰色的岩壁像被巨斧劈开,垂直插入下方的云海,崖边的矮松歪歪扭扭地挂在石缝里,根须暴露在外,像老人干枯的手指。这里是七宿的最后一站,也是最安静的一处——没有种源生物的嘶吼,没有能量波动的轰鸣,只有风穿过崖壁的呜咽声,像无数人在低声哭泣。
少年站在崖边,握紧了半块铜铃。另一半的感应彻底消失了,像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掐断,只留下一丝冰冷的触感,残留在掌心。金属盒屏幕上,代表第七宿的红点已经变成纯黑色,周围的能量波形图扭曲成一条直线,这不是稳定的迹象,是死寂——火种已经被彻底污染,甚至可能……已经熄灭了。
“林岚姐?”他对着通讯器喊,声音被风吹得七零八落。回应他的只有回声,在崖壁间撞来撞去,最终消散在云海深处。他沿着崖边的小路往前走,路面上布满了杂乱的脚印,有北斗组织的军靴印,也有某种巨大生物留下的蹄状印记,边缘还沾着银白色的纤维。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出现一片坍塌的碎石堆,显然是最近才发生的。碎石堆旁,散落着些熟悉的装备——林岚的电磁脉冲枪,枪身已经扭曲,旁边还有个破碎的防毒面具,镜片上沾着暗红色的血迹。
少年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他拨开碎石,在底下找到半块罗盘碎片,与他手里的正好能拼成完整的圆形。碎片上刻着最后一行字,是林岚的笔迹,歪歪扭扭的,像是在极度痛苦中刻下的:“它在崖底……”
“它”是谁?是青铜眼罩人影?还是第七宿的守护螺?少年低头看向崖底的云海,雾气翻滚,隐约能看到黑色的影子在其中穿梭,速度极快,带着破空的呼啸声。
他想起陈敬之笔记里关于第七宿的记载,只有两个字:“终焉”。没有守护螺的名字,没有火种的形态,只有一张潦草的草图——崖底有个巨大的漩涡,漩涡中心是颗黑色的珠子,周围缠绕着七根锁链,分别连接着七个方向,正是七宿的位置。
“原来如此……”少年恍然大悟。第七宿不是普通的火种,是整个封印的核心,是连接七宿能量的枢纽。青铜眼罩人影的真正目标,从来都不是激活七宿,而是毁掉这个核心,让螺神彻底挣脱封印。
就在这时,云海突然剧烈翻滚,一个巨大的黑影从里面升起,悬浮在半空中。那是个难以形容的生物,身体像巨大的章鱼,却长着七颗头颅,每颗头颅都戴着不同的面具——青铜眼罩、吴畏的旧眼罩、陈敬之的眼镜、林岚的徽章……甚至还有少年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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