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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瞒了,”张队长打断他,指着炮台底下的排水口,“那片鳞就在这口子里,三年前我带兵清淤时发现的,当时就觉得邪乎,鳞片背面刻着‘叁’字,还缠着根人骨,现在想想,那骨头跟你们吴家的玉佩纹路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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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水口黑黢黢的,像张咧开的嘴,往里扔块石头,半天听不见回声。吴迪刚要弯腰查看,脚踝突然一阵剧痛,青纹已经爬到大腿根,皮肤下的血管突突直跳,像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得赶紧下去,”他咬着牙,从背包里摸出潜水服,“我的时间不多了。”
排水口连通着条地下暗渠,渠壁上长满了海蛎子,壳尖锋利如刀。吴迪头灯的光柱扫过渠底,能看见不少白骨,有的是人骨,有的是巨大的鱼骨,骨头上都留着相同的齿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啃过。
“这是‘龙食槽’,”张队长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带着电流的杂音,“当年修炮台时,特意把暗渠修成龙形,就是为了用活人喂龙,让它别往外闯。”
暗渠的尽头是个圆形的水潭,潭中央立着根锈铁桩,桩上缠着道铁链,链环上挂着片巴掌大的龙鳞,背面刻着“叁”字,鳞甲边缘还粘着点暗红色的布料,像是军装的碎片。
吴迪游过去摘下龙鳞,刚要往回游,潭底突然冒起气泡,一股巨大的吸力从水底传来,差点把他拽下去。头灯照向潭底,只见淤泥里露出个巨大的鱼头骨,眼眶里没有眼珠,却泛着幽幽的绿光,无数条小鱼从骨缝里钻出来,密密麻麻的,朝着他的方向游来。
“是‘食人鱼’!”对讲机里传来张队长的大喊,“这是当年从亚马逊引进的,被龙气染了,专吃带龙气的活物!”
吴迪突然想起老周给的“镇水符”,赶紧摸出一张点燃,符灰落在水里,那些小鱼立刻掉头就跑,像见了鬼似的。他趁机往暗渠游,却发现刚才进来的路已经被堵死,不知何时落下的闸门把通道封得严严实实,闸门上刻着的,正是吴家的镇水兽纹。
“张队长!开门!”吴迪拍打着闸门,手掌被铁棱硌得生疼。
对讲机里没有回应,只有一阵滋滋的电流声,接着是声惨叫,像是张队长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嘴。吴迪心里一沉,突然明白过来——张队长根本不是帮忙,是想把他困在这里,用他的命喂那些食人鱼。
潭底的吸力越来越大,吴迪感觉脚腕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低头一看,竟是条青灰色的手臂,从鱼头骨的眼眶里伸出来,指甲缝里塞满了淤泥,和银锭桥底的水鬼一模一样。
“吴家的人,都得死在这儿,”一个嘶哑的声音从水底传来,像是无数人在同时说话,“当年你们用我们喂龙,现在轮到你们了……”
吴迪掏出斩浪刀砍过去,刀刃砍在手臂上,发出阵刺耳的响声。手臂突然松开,缩回鱼头骨里,潭底的吸力也随之消失。他趁机游到闸门边,发现闸门上有个凹槽,刚好能容下那片“叁”字鳞。
把龙鳞嵌进去的瞬间,闸门发出阵轰鸣,缓缓升起。吴迪冲出暗渠时,看见张队长倒在地上,脖子上有圈青紫色的勒痕,和永定河守藏人的死状一模一样,他手里的对讲机还在滋滋作响,里面传来个熟悉的声音——陈瞎子的笑声。
“吴家小子,我没骗你吧,”陈瞎子的声音里带着得意,“张队长的祖上就是被你们吴家扔进暗渠喂鱼的劳工,他等这一天等了三代人了。可惜啊,他不知道水鬼恨的不光是吴家,还有所有想利用龙气的人。”
吴迪摸出手机,想给三叔打电话,却发现信号全无。他往炮台外跑,刚到门口,就看见三叔被两个哨兵按在地上,嘴里塞着布,眼睛瞪得滚圆,正拼命往他这边瞅。
“抓住他!”一个穿军官服的人指着吴迪大喊,“张队长刚才报告,说有盗墓贼闯进暗渠,还杀了人!”
吴迪转身就跑,身后传来枪声,子弹打在地上溅起尘土。他钻进旁边的芦苇荡,芦苇叶割得脸生疼,脚踝上的青纹已经爬到小腹,皮肤像被火烧一样疼。
跑出芦苇荡时,他看见辆军用吉普停在路边,车门没锁,钥匙还插在上面。开车的正是陈瞎子,他戴着副墨镜,嘴角挂着笑:“上车,我带你去个地方,那里有你爷爷日记的后半本。”
吉普开出大沽口时,吴迪从后视镜里看见炮台的方向冒起黑烟,像是起了火。陈瞎子把一本发黄的日记扔给他:“这是在张队长家搜出来的,你自己看吧,你爷爷当年为了不让龙气外泄,亲手杀了自己的亲弟弟,也就是永定河那个守藏人。”
日记的字迹潦草,像是在慌乱中写的:“龙气已泄,老三被缠上,不得不除。九鳞归位之日,需以吴门血脉为引,方能重锁此龙,否则……”后面的字被血浸透了,看不清内容。
“否则什么?”吴迪追问。
陈瞎子突然踩了脚刹车,吉普停在海边的悬崖上,下面就是翻滚的海浪。“否则龙会借着你的身体重生,”他摘下墨镜,眼窝里没有眼珠,只有两个黑洞,“就像当年借你太爷爷的弟弟重生一样,你以为他是被龙鳞划烂了腿?其实是变成了半人半龙的怪物,被你爷爷亲手烧死在永定河底。”
吴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小腹上的青纹已经连成一片,像件青色的铠甲。他突然想起老周的话:“龙气入体,七天内收不齐逆鳞,就会变成半人半龙的怪物。”现在已经过去四天,剩下的三天,他到底该继续找逆鳞,还是该自我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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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瞎子从怀里摸出个布包,里面是半块玉佩,正是吴迪掉在暗河的那半块。“这是水鬼托我交给你的,”他把玉佩递过来,“他们说,只要把整块玉佩拼起来,就能暂时压制龙气,让你撑到第七天。”
吴迪把两半玉佩拼在一起,赤金的龙睛突然亮起,一道金光从玉佩里射出,照在海面上。海面上立刻出现个巨大的漩涡,漩涡的中心,隐约能看见片金光一闪而过,正是第四片逆鳞,标注着“肆”字,位置在黄河入海口的东营湿地。
“下一个水藏在那儿,”陈瞎子重新戴上墨镜,“但东营湿地有‘守鳞人’,是当年被吴家灭门的守河工后代,他们手里有‘斩龙刀’,专砍带龙气的东西,你过去就是送死。”
吉普重新启动时,吴迪摸着怀里的三块龙鳞,鳞片的温度越来越高,像是在催促他前进。爷爷日记里被血浸透的后半句,守鳞人的斩龙刀,还有陈瞎子那双黑洞洞的眼窝,都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他突然发现,陈瞎子的脖子上,戴着个铜镯,上面刻着的,正是吴家的镇水兽纹。
车往东营湿地开的路上,吴迪的手机突然有了信号,弹出条新闻推送:“大沽口炮台发生爆炸,疑似军火库泄漏,暂无人员伤亡报告。”下面配着张照片,爆炸的火光中,隐约能看见个青灰色的身影,正朝着海边的方向跑,像极了银锭桥底的水鬼。
三叔还活着?吴迪心里一紧,刚想回拨电话,却发现手机又没了信号。他摸出那半块失而复得的玉佩,突然意识到,从南河沿到永定河,从银锭桥到大沽口,似乎有只无形的手在操控着一切,而自己,不过是这盘棋上的一颗棋子。
车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东营湿地的轮廓在暮色里像头巨大的水兽,张开嘴等待着猎物。吴迪摸了摸小腹上的青纹,那里的皮肤已经开始发硬,像鳞片的质感。他知道,不管前面等着的是什么,都必须走下去,不仅是为了弄清楚吴家的秘密,也是为了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打破这宿命。
而那片在黄河入海口闪烁的第四片逆鳞,像颗勾魂的星,在夜色里亮得刺眼。
东营湿地的芦苇在夜色里疯长,秆子比人还高,风一吹就发出呜咽似的响,像无数人在暗处哭。吴迪踩着没过脚踝的泥水往深处走,怀里的三块龙鳞烫得吓人,拼合的玉佩在掌心泛着微光,照亮脚下的路——泥地里布满了杂乱的脚印,有的像人脚,有的却带着蹼状的痕迹,边缘还沾着银灰色的鳞片。
“守鳞人就在前面的了望塔,”陈瞎子拄着竹竿跟在后面,竹竿敲在泥地里,发出笃笃的声响,“他们祖上是跟着大禹治水的‘玄龟族’,能在水里憋气三天三夜,眼睛能看见龙气的流动。你身上的青纹在他们眼里,就跟黑夜里的灯笼似的。”
了望塔是座锈迹斑斑的铁架子,孤零零地立在芦苇荡中央,塔顶的探照灯来回扫射,光柱切开夜色,照在水面上,能看见成群的水鸟惊飞而起,翅膀拍打的声音在寂静的湿地里格外清晰。吴迪刚靠近塔基,就听见“嗖”的一声,一支竹箭擦着他的耳朵飞过,钉在旁边的芦苇秆上,箭簇闪着幽蓝的光,显然淬了毒。
“吴家的余孽,还敢来送死?”塔顶传来个沙哑的声音,接着又射来几支箭,都钉在吴迪脚边的泥地里,形成个圈,“当年你爷爷放火烧死我们族长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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