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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列的铁皮车厢在铁轨上颠簸,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像是在敲一面巨大的铜锣。吴迪靠在车门边,手里摩挲着那枚完整的凤钗,珍珠眼在煤灯昏黄的光线下流转,映出他眼底的红血丝——连续三天没合眼,神经像崩到极致的弓弦,稍一用力就会断。
秦九指在对面的铺位上摆弄着一把毛瑟枪,枪管被他擦得能照见人影。“长白山的老林子邪乎得很,”他往枪膛里压进子弹,黄铜弹壳碰撞的脆响在车厢里回荡,“去年有队沙俄勘探队进去,就没出来,后来发现他们的帐篷被撕成了布条,挂在红松树上,像经幡。”
黑小虎趴在桌子上,对着张地图写写画画。少年把老烟枪那半截烟杆粘好了,用红绳缠着裂痕,此刻正压在地图的天池位置。“黄先生说天池底下有暗河,”他用铅笔圈出个漩涡状的标记,“靖南王的秘库就藏在暗河尽头的溶洞里,入口得用凤钗和玉佩一起才能打开。”
吴迪看向窗外,夜幕下的长白山像头蛰伏的巨兽,轮廓在月色中若隐若现。铁轨旁的雪地上散落着些黑糊糊的东西,细看竟是马骨,骨头上还嵌着生锈的箭头——是当年靖南王私兵留下的,他们守着秘库的入口,直到最后一个人倒下。
“还有五十里就到白河站了,”车厢门口传来脚步声,黄先生裹着件狐皮大衣走进来,帽檐上沾着雪,“下车后得换马拉雪橇,剩下的路汽车开不进去。”他把一张手绘的地图铺在桌上,上面用红笔标着几个木屋的位置,“这是猎户的落脚点,咱们可以在那儿补给。”
吴迪注意到地图边缘画着个小小的蛇形标记,和九门的令牌一模一样。“这儿有九门的人?”
黄先生的手指在标记上敲了敲:“是蛇老的余党,叫‘过山风’,据说练了一身‘雪地遁’的功夫,能在雪地里藏三天三夜。”他从怀里掏出个铜哨,递给吴迪,“这哨子能引来护林的鄂伦春人,过山风最怕他们的猎刀。”
军列突然减速,发出刺耳的刹车声。车厢里的煤油灯剧烈摇晃,黄先生一把按住地图:“出事了!”
吴迪冲到车门边,撩开窗帘一看,只见铁轨前方堆着几具清兵的尸体,胸口都插着支羽箭,箭尾刻着个“山”字——是过山风的标记。雪地里跪着个穿蓝布袄的姑娘,梳着两条麻花辫,嘴里塞着布,双手被反绑着,背后插着块木牌,写着“革命军同党”。
“是陷阱!”秦九指抄起毛瑟枪,子弹上膛的声音格外清晰,“这姑娘是诱饵!”
话音未落,两侧的树林里突然射出无数支羽箭,钉在车厢铁皮上,发出噗噗的闷响。黄先生拽着黑小虎蹲到桌子底下,吴迪和秦九指举枪还击,子弹在雪地里溅起白色的烟尘,却没看到半个身影。
“他们在树上!”吴迪瞥见松树枝丫间闪过的黑影,那些人穿着白茬皮袄,和雪地融为一色,只有眼睛的位置露出条黑缝。他瞄准最近的黑影扣动扳机,黑影应声从树上摔下来,在雪地里滚出老远,露出腰间的蛇形令牌。
更多的黑影从树林里涌出来,手里拿着长矛和砍刀,嗷嗷叫着朝军列冲。这些人跑得极快,在雪地里如履平地,转眼就到了车厢底下,开始用斧头劈砍车厢板,木屑飞溅。
“炸掉他们的雪橇!”黄先生从怀里掏出颗手榴弹,拉弦后扔出窗外。爆炸声响起,雪地里的几架雪橇被炸得粉碎,上面装的煤油桶燃起大火,照亮了周围的黑影,也映出他们脸上狰狞的疤痕——都是九门的死士,脸上刻着蛇形刺青。
吴迪突然看到那个被绑的姑娘在雪地里挣扎,她的脚边有把掉落的猎刀,正是鄂伦春人用的那种,刀柄缠着鹿筋。他心里一动,吹了声黄先生给的铜哨,哨音尖锐,在雪原上远远传开。
树林深处传来回应,是狼嚎般的呼哨。十几个骑在驯鹿上的鄂伦春人从林子里冲出来,他们穿着兽皮袄,手里的猎刀闪着寒光,为首的是个留着络腮胡的壮汉,看到雪地里的姑娘,突然怒吼一声,猎刀直指那些黑影:“敢动我妹妹!找死!”
过山风的人显然没料到会遇到鄂伦春人,顿时乱了阵脚。吴迪趁机跳下车厢,跑到姑娘身边,用猎刀割断她身上的绳子。姑娘扑进他怀里,浑身发抖,却指着树林深处:“他们……他们把秘库的地图拓印了,要送给……送给溥仪的禁卫军!”
秦九指和黄先生也跳了下来,黑小虎举着枪跟在后面,子弹打光了,就用枪托砸。鄂伦春人的驯鹿冲进黑影里,猎刀劈砍的声音和惨叫声混在一起,雪地很快被染成红色。
壮汉一刀劈开最后一个黑影的喉咙,走到吴迪面前,用生硬的汉话问:“你们是……找天池的?”他看到吴迪手里的凤钗,突然单膝跪地,“原来是凤钗传人!我爹说过,等凤钗重现,要帮你们打开‘水眼’!”
姑娘这才缓过神,指着壮汉说:“这是我哥,鄂伦春的族长,我叫阿秀。”她从怀里掏出块兽皮,上面绣着天池的图案,“我爹是守秘库的猎户,临终前让我把这个交给带凤钗的人,说水眼里有‘冰尸’,要用活人献祭才能过去。”
吴迪展开兽皮,上面的天池图案比黄先生给的更详细,湖心位置画着个漩涡,漩涡里伸出只手,手里握着枚玉佩——和他们凑齐的那块一模一样。“水眼就是暗河的入口?”
壮汉点点头,从鹿背上卸下个皮囊,里面装着几块冻得硬邦邦的肉:“是熊肉,能抗寒。再过三个时辰天就亮了,咱们得趁天亮前赶到天池,过山风的大部队还在后面。”
军列显然不能再用了,车厢板被劈得七零八落。黄先生让随行的革命军士兵守住军列,自己带着吴迪他们跟着鄂伦春人往长白山深处走。驯鹿在雪地里跑得飞快,蹄子踏在冰面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像是在敲鼓。
阿秀坐在吴迪身后的鹿鞍上,呼出的白气拂过他的脖颈。“我爹说,靖南王当年修秘库,抓了很多鄂伦春人当苦工,”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寒意,“后来秘库修好,他怕走漏风声,就把所有苦工都杀了,扔进暗河喂‘冰尸’。”
吴迪想起那些九门死士脸上的疤痕,突然明白过山风为什么对秘库如此执着——他们是那些苦工的后代,想夺回本该属于祖先的东西。他摸了摸怀里的凤钗,这枚小小的饰物,竟牵扯着这么多代人的恩怨。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他们终于看到了天池。湖面结着厚厚的冰,像块巨大的蓝宝石,周围的山峰覆盖着积雪,在晨光中闪着圣洁的光。湖心的位置有个黑窟窿,没有结冰,冒着白汽,正是阿秀说的水眼。
壮汉指着水眼:“下面就是暗河,水流很急,下去后得抓紧岩壁上的铁环,不然会被冲走。”他从鹿背上拿下几盏鱼油灯,“冰尸怕火,这些灯能照半个时辰。”
黄先生突然按住吴迪的肩膀,脸色凝重:“过山风来了。”
远处的雪坡上出现了黑压压的人影,至少有上百人,为首的是个穿黑斗篷的老头,手里拄着根蛇头拐杖,和蛇老的那根一模一样,只是蛇眼是用绿宝石嵌的,在晨光中闪着幽光。
“是过山风的大当家,‘老蛇皮’!”阿秀的声音发颤,“他练了‘万蛇蛊’,能指挥毒蛇!”
老蛇皮站在坡上,拐杖往雪地里一顿,周围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无数条青蛇从雪地里钻出来,吐着信子,朝他们游来。鄂伦春人纷纷举起猎刀,却不敢轻易上前——这些蛇的鳞片是黑色的,头上有个“王”字,是长白山最毒的“过山风”。
“把凤钗和玉佩交出来!”老蛇皮的声音像砂纸摩擦,“不然就让你们变成蛇粪!”
吴迪突然想起老烟枪说过的“以火克蛇”,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又摸出块从军火库带的硫磺。秦九指立刻会意,掏出火柴点燃硫磺,扔向蛇群。硫磺燃着的青烟呛得蛇群四处乱窜,纷纷往回退。
“快走!”黄先生推了吴迪一把,“我和族长挡住他们!”他举起枪,对着老蛇皮的方向射击,子弹擦着他的斗篷飞过。
吴迪、秦九指和黑小虎跟着阿秀跑到水眼边。洞口比想象中宽,能容两个人并排下去,岩壁上果然嵌着铁环,锈迹斑斑,上面还缠着些布条,像是前人留下的。
“抓紧了!”阿秀率先抓住铁环往下爬,鹿皮靴踩在湿滑的岩壁上,发出咯吱声。吴迪紧随其后,凤钗和玉佩在怀里硌得胸口发疼。
刚下到一半,突然听到头顶传来枪声,是黄先生的声音:“小心!他们扔炸药了!”
吴迪抬头一看,块黑糊糊的东西从水眼掉下来,是炸药包,引线冒着火星。他想都没想,掏出腰间的短刀砍向铁环上方的岩壁,岩石松动,带着他和秦九指一起往下坠,正好避开了炸药包的爆炸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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