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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锦辰看他渐渐得了趣,眯了眯眼,劲腰猛耸,又急又猛,双腿发软的林逸川如何能承受得了这般力道和速度,不停地向前扑着,每扑一下刚刚穿孔的乳头和肉棒都备受折磨,要不是傅锦辰大手紧攥着他的屁股,他早就摔倒在地了。
"好疼——帮我解开吧,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好疼,呜呜呜——"林逸川肉棒和乳头随着傅锦辰的操干而一扯一扯地晃动,他哀哭不止,连摇头都不敢,生怕晃动头部带动胸部的细链,眼泪簌簌地往下落,本来就双腿发软的他被操得双腿不停地打摆子,酥麻不已,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疼?你摘的时候怎么不怕疼?"傅锦辰语气微冷:"爸爸今天就是要让你疼!"说着便把刚才烤银针的高温蜡烛拿了在了手中,因为蜡烛已经燃了一会,所以此时蜡烛内已经积了一大汪红液,傅锦辰勾唇,直接将红液全都泼洒到他光滑洁白的背上。
"啊——不要——"林逸川被烫得急急高昂一声,劲腰不断向前弓身,形成一个月牙,背部的烫疼瞬间就覆盖住了身体向后拉扯两颗乳头的疼痛,等背部的疼痛缓过来,乳头上逐渐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屁股后翘就着傅锦辰耸腰的力度,重重地肏在骚心上,他胡乱地哭叫求饶着:"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我不敢了,真不敢了,呜呜呜——"
"现在知道不敢了?不给你一点教训不知道长记性。"傅锦辰轻哼一声,抬手微斜,没有规律地在他背上游走,烛油便大滴大滴地往下落,每落一颗,身下的人都被烫得一抖,伴随着傅锦辰的狠肏,细链簌簌地响个不停,乳头被扯得肿立如樱桃一般,肉棒也被扯得一上一下地跳动,柱身青筋暴起,肿大的龟头马眼怒张,但被阴茎环死死扣着根部,什么都射不出来。
全身的痛苦仿佛自己要死了一般,拼命地求救:"饶了我,哈啊——饶了我吧,救命,救命啊,呜呜呜,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林逸川因为长时间的哭喊,嗓音嘶哑,哀哭不止。
"救命?谁能救得了你?"傅锦辰冷嘲道,拿着蜡烛缓缓移动,炙烫的烛液越融越多,噼里啪啦地滴满了整背,林逸川的哀哭声越来越急促,沙哑的声音也变得尖锐,傅锦辰腰部用力一顶,粗大的阴茎直直地捣在了早已软烂不堪地骚心上,伴随着林逸川的一声高昂地尖叫声,无法射精的他竟然进入的干高潮,双眼翻白,爽得舌头从嘴里吐出。
肠道紧紧地裹着傅锦辰的阴茎,仿佛配型一般,骚穴和鸡巴再也没有一丝空隙,傅锦辰被软烫的穴肉紧紧地吸吮着,嘲笑道:"不出精都能高潮,天生让人操的贱货!"就着高潮的紧致,傅锦辰又提臀猛干了起来,紧裹的肉穴被一寸寸操开,酸软不已。
"呜呜呜呜——救我,救我,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啊——"林逸川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就被一下下狠戾操干着最舒爽的花心,他早已没了理智,只想有个人能来救他,不管是谁都好,直到花心被操地酸软,傅锦辰每操一下,他的身体便跟着痉挛一下,早已哭不出声。
傅锦辰看他再站不住了,现在还不想让他失去这两样东西,便一手抓着他的腰,一手解开锁在柱子上的细链,但并未解开扣着乳环和阴环的那一头,傅锦辰如丢垃圾一般松开了手,林逸川便直直地摔了下去。
看着脚下神智全无的林逸川,傅锦辰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提起,打开洗手池上的水龙头,蓄满后将他死死地摁了进去。
鼻腔灌入凉水让林逸川瞬间清醒,一张嘴便呛了好几口水,酸软的四肢无力挣扎着,就在快要窒息的时候,傅锦辰哗地将他提起,攥着他的头发,看着他满脸湿漉,黑色的碎发完全被打湿胡乱地贴在英俊的脸上,眼睛因为水露睁不开,面色惊惧不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爽吗?"傅锦辰看着他狼狈地模样,淡淡开口。
林逸川胡乱地擦了一下脸,愤愤地骂道:"疯子!"不过气息微弱,并没有什么气势。
"呵,看来你是爽得还想再来一遍咯?"傅锦辰说着就把他往厕所里拖。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不要了,求求你。"林逸川惊惧地看着他拿着那三根链子,生怕他再扣到管柱上去。
傅锦辰闲肆地靠在墙上,睥睨地看他,手里把玩着三根细链,缓缓说道:"忘了怎么求爸爸了?"
林逸川脸色涨得通红,在清醒的情况下,这让他怎么说得出口?但看着男人就要往管柱上走,他下定决心一般闭着眼大声说道:"爸,爸爸,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傅锦辰嗤笑一声,用细链拍了拍他的脸,问道:"我是爸爸,那你是谁?"
"我,我是儿子。"林逸川的脸憋涨得通红,不敢去看他。
"不对,你是爸爸的骚儿子。"傅锦辰讥笑道,随即狠扯细链"给爸爸重新求!"
乳头和龟头被扯得剧痛,仿佛要掉下来一般,林逸川惨叫一声,便再也顾不得脸面喘着粗气胡乱地求着:"我是爸爸的骚儿子,骚儿子的奶头快要掉了,爸爸放过骚儿子吧,骚儿子再也不敢了。"
"不教训就不乖的贱狗!给爸爸戴好了,下次要是再没了,爸爸玩死你!"傅锦辰捏住他戴着乳环的乳头狠狠一拧,刚刚从剧痛中缓过神地林逸川瞬间又发出一声高昂的痛叫声,颤抖地声音不断喘息:"不敢了,不敢了,儿子真不敢了。"
傅锦辰轻哼一声,拿出手机,调出摄像头对准他,"看镜头。"
"别,不要!不要!"林逸川惊惧地看着摄像头,反应过来就开始挣扎。
傅锦辰一脚踩在他的肉棒上,疼地林逸川惨叫一声扑倒在地,傅锦辰碾了碾带着阴环的部分,悠悠地说:"你最好乖一点,嗯?"
林逸川眼泪疼哭了出来,手指不停地抓挠着地板,"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乖——"
"又忘了自己是谁了是吗?"傅锦辰抽出皮带对折起来,拍拍他的脸。
"我,儿子知道了,儿子乖,儿子没忘,哈啊——"林逸川龟头被踩地一阵一阵地刺痛,整个肉棒火辣辣的,现在又有被打的危险,赶紧识趣地改口。
"来,喊茄子。"傅锦辰减轻了碾脚下肉棒的力度,淡淡地说道。
"呜呜呜——茄,茄子。"林逸川哀哀戚戚地看着摄像头,举着柔软无力的手比了个耶。
"乖儿子。"傅锦辰满意地摸摸他的头,将他放在马桶盖上,"你爽完了,是不是该给爸爸解决一下了?"
"不,不要,儿子疼,真的好疼——"每次跟他做爱都会被整得很惨,林逸川本能地求饶起来。
"别废话,自己抱住腿。"傅锦辰伸手拉拽细链,不容置疑地说道。
林逸川吃痛闷哼一声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抱住自己的腿,将肉穴完整无缺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傅锦辰看着他之前被操得湿漉漉地骚穴一张一翕地对着自己仿佛在邀宠一般,轻嘲道:"你这骚逼水流个不停,还跟爸爸说不要?"说着,朝着穴口就是几皮带,粉嫩的穴口瞬间就印上几道红痕,交错相叠,白里透红。
"啊——别打,别打,我要我要,爸爸别打——"林逸川呜呜哀求本能地伸手捂住了脆弱的穴口。
傅锦辰拿出手机,对着他的脸又拍了几张照片,拍完后选出一张最淫荡的调笑地问他:"骚儿子,你看看你骚不骚?"
"呜呜呜,不,不骚"林逸川看了一眼照片,将头撇向一边,羞耻地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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