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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对?你那大舅母压根就不怀好意,我还怕你傻乎乎地又被她骗呢。”玉兰因低着头看不见云大夫人的嫌恶嘴脸,她宋清娴却看得一清二楚。分明有求于人,还一副高高在上施舍的模样,这般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白玉兰不敢抬头看宋清娴,喃喃自语:“话虽如此……可她到底还是我的大舅母……”
曾几何时,她也曾在这位大舅母身上找寻过母亲的影子,奈何大舅母终究只是舅母,是别人的母亲。
宋清娴身边几乎从来没有那样的糟心事,因而她不是很懂自家好友的思虑,也不知如何宽慰好友,只得劝了几句,叫白玉兰莫要多想。
再次告辞,宋清娴以腿伤为由驳回了白玉兰想送她出去的心思,却点了栀子给她引路。
“郡主,沿着这条路出府,会绕一个大圈。”出了琼玉苑,宋清娴并未沿路返回,在某个岔口拐了一个弯,栀子怕她走错,及时指了出来。
宋清娴抿唇一笑:“绕圈?绕圈好呀。正巧我还没有逛过这云府呢。”
话音刚落,却见不远处洞门的另一边闪过一道颇为熟悉的身影,正是先前那位云大夫人。宋清娴眼珠子滴溜一转,急忙对栀子道:“你且在这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说罢,不待栀子反应过来,轻功一跃,便消失于人前。
宋清娴攀上了围墙悄悄尾随在云大夫人身后。不得不说,云府护卫的实力着实不佳,看着人数不少,竟无一人发现宋清娴的行径。
云大夫人满脸沉郁地回到自己的院子,未入正屋,便有一个管事娘子迎了上来:“大夫人回来了。如何,表姑娘可愿解囊?”
云大夫人摆摆手,负气道:“别提了,晦气!那养不熟的小白眼狼精着呢。一个劲儿的咬准了她没有银子,要我拿了对牌去寻林管事。呸,她没银子?不说她娘当年留下来的嫁妆,就说他们镇国公府在京中的产业,一年的进项便不知多少,这京中又只有她一个主子,那些银子还不都落入她手里。”许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周围又不见外人,云大夫人一股脑儿地将自己心中的不满倒了出来。
那管事娘子是云大夫人从她娘家宁阳伯府带来过的陪房,自然向着她,虽没有附和,却满脸苦恼一心为主子担忧的模样:“那如何是好……上回挪出去的银子,这账还没有平,如今缺口越来越来,万一叫老夫人和大老爷发现了……”
“怕什么?那老货如今糊涂得紧,是非都分不清了,还管什么账?至于大老爷,哼,除了要银子和遛猫逗狗,他也只会养姨娘了!枉我待他们云家尽心尽力,得到了什么?也不过挪了几个银子帮补娘家而已。”
“话虽如此,可夫人近年来东挪西补,那数目……府里还有二房的人和那些个姨娘盯着,将来万一东窗事发……”管事娘子面露迟疑,不敢往下说。
云大夫人本来便沉郁的脸又黑了几分:“说到底,还是兰丫头的错,她要愿意再漏几个银子出来,咱们便不用愁了。”
管事娘子左右四看,略呈倒三角形的眸子一转,往云大夫人身边凑近了一些道:“大夫人也不必过于忧心,待来年兰表姑娘嫁到了咱宁阳伯府,咱们便可一劳永逸了。”
云大夫人心领神会,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那是,任那丫头再精明,婚事还捏在咱们手里呢。等她嫁了过去,搓圆搓扁还不是我们说了算,介时少不得让她把嫁妆都吐出来,好叫我出了这口恶气。”
“夫人深谋远虑!”管事娘子也笑了起来,露出了与其主子及其相似的神情。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地步向正屋,云大夫人的心情似乎略有好转,一路上还能听到她的声音:“说起来,荣哥儿下个月便回京述职了吧?外任了三年,也算苦了他,回头叫大嫂给他办个接风宴,把兰姐儿也带过去,总该叫他俩在婚前见一见……”
荣哥儿,即张进荣,宁阳伯府的嫡长孙,白玉兰自小便定下的未婚夫。
宋清娴从围墙上溜了下来,眉头轻轻蹙起,凝成一股化不开的愁绪,她一声不吭地回到栀子那儿,任由栀子引着她继续往前走。
“栀子,你见过你们家姑娘的未婚夫么?”寻思了良久,她还是问了出来。
栀子摇了摇头:“不曾见过,便是我们姑娘,恐怕也只见过几次,那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而且……依奴婢所见,姑娘似乎并不在意那位未来姑爷……”栀子说着说着,悄悄地压低了声音。
宋清娴眉间的愁绪更浓了,她呼了一口气,张开双臂伸了一个懒腰,一时间觉得自己果然任重道远——阿肃的婚事是个难题也就罢了,不料玉兰的婚事也有问题!
她背着手一路冥思苦想,行走的速度也较之往常慢了许多。因绕了弯,出云府的路程远上许多,中途还经过了一个小凉亭,还未走近,便有一道尖细的声音传来。
“依我看,那白玉兰就是个吝啬鬼,一身小家子气,为了抢那么一根破簪子竟然推我,瞧我这手,就是那会儿摔的,磨了好大一层皮呢。不过,也活该她倒霉,正巧被祖母碰见了她推我那一下,这不,被罚跪了整整一夜佛堂……”说话之人正是云莹,今日天气不错,她带着几个闺中好友在凉亭中闲话,这会儿正摊着左手给人展示手上的伤口,只不过那伤口本来就不大,又养了几天,如今已经好了大半。
宋清娴自然没有兴趣跑过去跟不认识的人凑热闹,但云莹那得意的话语与嚣张的神态着实叫她看不顺眼,她蹲下来拍了拍鞋面上的尘土,起身时手中多了一颗小石子。
不远处凉亭中的人还在嬉笑着,不停地有话取笑或贬低白玉兰,云莹得意得很,站起身来在凉亭中走了几步,还特意挺起了自己的胸好彰显自己,不料没走几步,膝上便似叫什么打中了一般,她吃痛地叫了一声跌倒在地,慌乱中右手支了一下地面,被磨伤了少许,倒和她的左手对称了。
凉亭中的人慌乱起来,宋清娴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手中的小石子不知何时已作为暗器不着痕迹地飞了出去,连跟在她身后的栀子都没有发现。
第28章
宋夫人交给宋清娴打理的是一间茶楼,位于朱雀街的后半段,规格上与八方宴东楼、望月楼之类自是不能比,却也不算小,虽然不曾设雅厢,但也有两层,可容茶桌五六十。只是在这朱雀街后半段,相似的茶楼却不少,生意被瓜分后,这里也就不咸不淡,勉强维持着才没有倒闭。
沐云楼,这是茶楼原先的名字,宋清娴只看了一眼便晃起了头,脸上仿佛写满了“无趣”二字。因白玉兰不愿来给她当参谋,她表姐杨凝芷也无心凑这个热闹,宋清娴最终却是请来了赵珍和周蔚。
“如何?”宋清娴让人烹了一壶茶,亲自倒了两杯递到她们面前。
茶香四溢,沁人心脾,然宋清娴自个儿尝过一口,却觉得不尽人意,茶虽也是好茶,可比起她往日在家中喝惯的,还是差了些许。
赵珍拿起茶杯呷了一口,眼睛便亮了起来:“嗯!好喝呀!”
周蔚却是品惯茶的,她慢条斯理地举起了茶杯,先放在鼻尖轻闻片刻,而后才抿了一口,细尝着其中滋味,好一会儿才道:“上好的君山银叶,不错。”
宋清娴心里还是没底。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三人干脆跑到周围的几家茶楼里都喝了一轮,最后倒是得到了一个结论,若单论茶的品质,这些茶楼都相差无几,之所以有几家比旁的人气更旺些,是因为那几家多了些吸引人的噱头。比如东侧的听弦阁,特意从江南请来了一对兄妹,哥哥善抚琴,妹妹善唱曲,为品茶之人添了不少雅兴;再比如西侧的笔茗居,不时地请京中的书法大家去题词,茶客们品茶赏字,氛围极好;还有一家名“一棋一茶”,顾名思义,在茶楼里设置了棋局,同样引来了不少客人。相较而言,沐云楼却寡淡了许多,除了茶也只有几样茶点拿得出手而已。
找到了“病症”所在,三人又开始商量如何“对症下药”。这回倒是素来大大咧咧的赵珍有了主意:“咱们习武之人,可不兴他们文绉绉的那套,我听说在岭南有种‘功夫茶’,虽不知究竟是什么样的,不过我以前便常想,若有人真的一边耍功夫一边烹茶,想来会颇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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