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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野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挺着腰胯将阴茎送进他手心里,不等他套弄,自己就想方设法地依靠着碾磨他的手获得快感,一边哼哼唧唧地挺着胯在他手里蹭。
温承书手指用力,夹住他的舌头,揪着他的舌头把他的脸拉到面前。邢野的口腔里分泌出大量的津液,被迫张着嘴而盛不住的口水顺着嘴里的手指流下来,嘴唇与下巴上也沾满了淫靡的水色。
温承书凑唇过去啃咬他的下巴,舌头细细地卷走他下巴上晶亮的津液与嘴角渗挂出的银丝,手指再度在他嘴里抽插起来,另一只手握着他性器套弄,拇指的指腹边狠狠碾在他粉嫩敏感的龟头顶端那个冒着潺泉的小孔上,嘴里含糊地叫他:“小变态。”
指尖抵到深处时的生理不适与心理上快要承受不住的羞耻心将邢野眼中蒙着的泪彻底逼了出来,但快感却如约而至地将他吞噬。
温承书的指尖抠弄着他的马眼,他整个人被这份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折磨得快要崩溃,身体支撑不住,嘴里也被堵着说不出话来,只能支吾着承受身体里一波又一波如同电流涌入的快感。
他难耐地哼咛着,温热的泪花先是从泛红的眼尾渗出来,随即像是开闸决堤般往外涌出,泪水滚过脸颊,顺着下巴往下淌,哭得身体一颤一颤的,他吸吮着温承书的手指,双腿绷不住地发抖,性器也跟着颤巍巍地持续射出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
温承书的指尖还抠在他持续射精的嫩红色小孔上,粘稠的白色浊液一股股淋在他的手上,空气里麝香的气味浓郁,邢野咬着他的手指,又不敢用力,哭得牙齿轻颤着蹭在温承书的手指上,又痒又麻。
温承书轻轻叹了口气,手指微微往后退了些,避开他的喉头,任由他放在嘴里含着。另一只手用粘稠滑腻的指腹在他慢慢射完精的龟头上温柔地抚慰了两下,抹掉他茎柱上流下来的精液,这才好笑又无奈地将他搂进怀里,手在他颤抖的后背上一下一下顺着,问:“哭什么?”
小孩儿一边哭,一边叼着他的手指,含混不清地抽噎:“变,变态……”
温承书愣了一下,不太确定地问:“……我?”
小孩儿声音里的哭腔更浓了:“我……”
他说话时口腔里分泌出的津液混着眼泪从嘴角流下来,顺着温承书的手指往袖口淌,把衬衫衣袖弄得湿漉漉地贴在手腕上。温承书哭笑不得地在他松懈下来时将手指抽出来,拇指抹去他嘴角的口水,亲了亲他湿乎乎的眼睛,又亲了亲他的嘴巴。
“这就变态了?”
温承书将他从自己身上扶起来,让他双膝跪撑在沙发上。温承书用沾着精液的手从旁边的小桌子上拿起刚刚从自己脖子上摘下的领带,翻起邢野身上的衬衫衣领,在他脖子上将领带规规矩矩地打好,又不紧不慢地解开他衬衫上隔三差五系着的扣子,让他彻底将胸膛暴露在敞开的衬衫外。
邢野的浑身上下唯有衣领好好系着,暗蓝纹的领带上沾染着白色的浊液,领带搭在削瘦紧实的胸膛间,有奶白的皮肤与粉红的乳尖衬着,略带着一股微腥的情欲气味,是令人血液喷张的性感。
邢野的双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身体还轻轻抽动着,不敢抬眼看他,打绺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眼泪还无声地往下淌着,咬着红红的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一副任由摆布的模样。
——是那种足够勾起人施虐心起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他,想要看他被欺负到极致时或哭着求饶或红着眼睛挣扎的模样。
温承书的双手从他后腰滑下来,手掌包裹住他两瓣雪白柔软的臀瓣揉弄了两把,突然抬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今天怎么这么会哭。”
清脆的巴掌声突兀地响起,邢野措不及防膝盖一软,先是微愣,才感觉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了一片。
意识到温承书做了什么后,他立马软乎乎地趴在温承书怀里,恃宠而骄似的委屈,眼泪一个劲儿往人脖子里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知道是真疼还是装可怜,反正撒起娇来挺粘人的:“……疼,哥……”
“我变态吗?”温承书侧头在他耳边柔声问。
邢野埋在他脖颈间摇头,毛茸茸的小脑袋蹭在温承书的脖子里,勾得人心痒难耐:“不,哥好……”
温承书险些被怀里的小孩儿逗笑了,分明被自己欺负的直掉眼泪嘴里还软声软气地说他好。
他偏头亲着小孩儿白皙的后颈,手在被他打过的臀肉上轻轻揉起来,温柔地安抚起来,慢慢叼住邢野的颈肉细细啃吮,含糊地说:“那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邢野的抽噎声发闷:“什么……”
“宝贝儿的小嘴好会吸。”被口水润湿的手指顺着光滑的臀峰朝里滑,温承书的吻慢慢移上来,亲着他耳后那一小块儿嫩白敏感的肌肤,“后面那张小嘴是不是也这么会吸。”
“哥……”邢野的耳后肉眼可见地爬上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嗯……”
他湿润的指腹沿着两瓣软肉中间的窄缝细细抚摸起来,指尖不时从小孩儿缩紧褶皱的穴口上滑过,埋在颈间的呼吸逐渐变了节奏,两条手臂软绵绵地挂在他脖颈上,听到怀里人小声哼哼了两声,小孩儿胯间那根刚刚因为射精而疲软下来的性器明显又被他三言两语挑逗得半勃起来。
“小穴这么紧,”温承书早就发觉小孩儿喜欢听这些,索性也不抑制自己,叼住他的耳垂,低声在他耳边说着让他脸红的荤话,“让不让老公操?”
邢野很快从一种羞耻进入到另外一种羞耻中去,这样的温承书总是让他的心跳加速,心口跳动地连同耳根都感觉得到震颤,耳朵被温承书炙热的呼吸烤着,将整张脸都烧得红透了,他很低地应了声“嗯”。
温承书看着他白皙的耳朵上一点点蔓延上绯色,直到剔透的小耳尖红得几乎滴得出血来,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邢野热乎乎的耳朵尖,问:“嗯?说话。”
“让。”邢野觉得自己的眼皮儿都发烫,他微微阖眼,睫毛轻颤,不等温承书继续逼问就自己乖乖开口,“让操,让老公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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