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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港码头位处城南,正是鱼龙混杂三教九流聚集的地方,早些年更为混乱不堪,最近两年因着所有者和政府的合作整顿,才显得整洁不少。
即便如此,打架斗殴之类的事情也会时有发生。唐幼怡新找的家教工作,想要回家,海港码头前的这条路是必经之路。前两次一直都是平安无事的,谁能想到这会还是叫她给遇见了。
或许只是寻常的打架斗殴,唐幼怡不是很肯定的估摸着,然而一般的打架斗殴从来都是吵吵嚷嚷的,哪有这样闷不吭声动静全无的。
在码头的昏暗灯光下,唐幼怡最终还是选择停下来,慢慢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摸过去。
码头上堆放着不少运送货物的箱子,零零散散成片摆放着,唐幼怡个子不高又穿着深色的衣裳,挨着木箱子被灯光照射下来的阴影里走着,竟然十分的隐蔽,她小心翼翼的不发出声响,几乎没有人能注意到他。
就这样躲躲藏藏的,很快走到码头正中心的区域,夜间冷寂,唐幼怡能感觉到自己呼出来的热气很快化成雾散开,靠着箱子再往里走两步终于听得见声音。
是拳头打在肉上发出的沉闷声响,伴随着痛苦的闷哼和施暴者的叫骂声,果然她刚才听到的声音不是错觉。
那一片空地有好大的箱子挡住,围成一圈,很好得遮挡住外界的视线和里头的声音,若不是唐幼怡大胆,走的近了点,外面人压根不会知道内里发生了什么。
“说,是谁派你来的?”衣襟大敞貌似码头工人打扮的人一拳一拳打在一个早已经鼻青脸肿的年轻人身上,青年吃痛,闷哼一声,再抬头却没见屈服,只是不甘心的吐了口血沫出来。
“你小子骨头硬是吧,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敢在六爷头上动土,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说完又是一通暴打,直把那人打得趴在地上再也抬不起头来。
“行了,你他妈就知道打,问出个鸟来了?”上首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坐在一只放倒的小箱子上,不耐烦的踢了手下一脚,“唧唧歪歪的能不能问个重点。”
“这不是正在问呢么,大哥,这小子嘴太硬,撬不开啊。”挨了一脚的手下心里不忿,冲着地上的青年又踢了两脚。
“行了行了,问他娘的问,敢来老子地头上偷窥,不用说也就那么几家,他不是不说么,那就叫他再也不用张嘴了,绑绑扔江里喂鱼吧。”被唤作六爷的中年男人不耐烦的站起来,踢了踢刚才坐着的木箱子,“装两块大石头绑了,沉江,记住,绳子捆结实了,别再一不小心浮上来给爷添麻烦。”
“不是,六爷,要不您再想想,”眼见六爷真的要把人沉江,刚还嚣张跋扈的手下立刻怂了,“三爷嘱咐咱们不要再闹出事来,这万一被发现喽,再让警察局给盯上,三爷那里不好交待啊……”
“屁话,我就问你,我是你大哥还是那顾三是你大哥?胳膊肘往外头拐是吧?他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你是不是又欠削啊?不想跟着我就他妈趁早滚蛋!”
“大哥,小弟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还不是顾三爷手段太厉害,我这心里头实在是怕了。”
“怕个熊,你瞧六爷我可怕过他,”崔六手背身后,原地转了一圈,恨声道:“他不给我面子,三番四次的让我在那群老人面前丢脸,凭什么让我服他。咱们这次的买卖,做的好了大干一笔,往后吃香的喝辣的想干什么干什么,老子不给他姓顾的卖命了,你到时候也跟我一起走,你说你还有什么可怕的?”
唐幼怡隐约猜出他们是帮派之争的时候便想着悄无声息的离开,反正这些人整天打过来斗过去的,谁也说不得比谁更无辜。
在听到“顾三爷”这三个字的时候,又被勾起了好奇心,她所认识的顾三爷只有那一位,又是否是这人口中的那位呢?
好奇心促使唐幼怡往前又迈了两步,这一次却没那么幸运,没留神竟然一脚踩上地上的木板,发出“卡擦”一声清脆的声响。
“谁,谁在那里?”崔六一动,跟着他的手下们一起动起来,“他娘的,今天就不让老子安生了是吧,一个二个全朝我这里钻,都给我去追,快点,逮回来连这小子,一起沉江。”
崔六骂骂咧咧的喊了半天,手下的人追出去大半,表面莽撞内里精明的中年男人重新坐回木箱子上,眼珠子滴哩呼噜的转着,冲给身边留守的手下一个眼神,“接着打,别打残了,问问他,刚才溜走那人是不是他一伙的。”
手下答应着,抬脚走到青年身边,冷不防原本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竟然一个骨碌爬起来,猛的朝他撞过去,手下下摆不稳,踉跄几步往后栽倒在崔六爷身上,重伤的青年借着这个空档,拼了命的往江边跑。
好不容易把废物手下扯开,崔六目眦欲裂,率先追了过去,手下反应过来,紧随其后,紧赶慢赶,还是没能在青年跳江之前逮住他。
“他娘的,这些人是不是都不要命了?”寒冬腊月里,江水正是冷冽的时候,正常人掉下去,体温会迅速下降,能爬上来的没有几个,更何况是已经被打成重伤的。
“就是,怕是被打傻了吧,这不是自寻死路呢么。”手下失误,让逮着的人跑掉,生怕崔六爷一个恼火把他踢进江中找人,这会要多老实就有多老实。
崔六倒是希望那人跳江里再也爬不上来,然而这种事非比寻常,干等着只能坐以待毙,“去,把弟兄们都叫上,沿江边去给我找,那小子受了重伤,游不了多远就得往岸上爬,快点去!”
“可我们人手不够啊。”
“人手不够不会喊嘛,把前头追人的也给喊回来找人!”崔六语速快而焦急,这会却是真的怕了。
回过头来说唐幼怡,一脚踩到木板上的时候,唐幼怡便心道不妙,二话没说转身便跑了出去。成片的货箱给崔六他们起到了隐蔽的作用,对于唐幼怡也是同样。
崔六的手下一开始不过听到个大概的方位,有些人甚至连声音都没听到,只一窝蜂的跟着追出来而已,弯弯绕绕又是夜间的很容易把人绕晕乎。
随时记得给自己留条后路的唐幼怡庆幸来的路上记清了路线,借着货箱的阴影左拐右拐很快跑出码头的范围,然而码头外面便是一大段空旷的马路,虽然她这会甩那些人一段距离,若是继续在马路上奔逃,那些人只要从码头里钻出来,一眼便能瞧见她。
想起来时路上的大排档,唐幼怡果断转身,往那处尚算明亮的地方走过去。
“老板,给我来一碗馄饨。”唐幼怡努力平缓呼吸,装作若无其事只是路过想吃点东西的样子。
大排档里没有什么人,老板是一位行动缓慢的老大爷,唐幼怡坐到桌前的时候,他还两手揣在袖笼里犯迷糊。被唐幼怡喊醒,这才慢吞吞的起身,给汤锅加热,捡了案板上准备好的小馄饨扔进锅里。
追着唐幼怡的一波人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扯着嗓子朝老板嚷嚷:“瞧没瞧见有人从这边跑过去?”
唐幼怡心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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