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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远洲冷淡地道:“没烫过。”
丁凯复抿了下嘴,干巴巴地聊骚:“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余远洲没搭理他,低头用香皂泡搓眼镜片。
丁凯复没撩明白,脸有点发红。生硬地道:“从明天开始,你到银拓安保来上班。我跟老头打过招呼了。”
余远洲反应了两秒,眉毛吊起来了。凭什么他们爷俩上下嘴唇一碰,就能决定他的命运?他是个人,不是个玩意儿!
余远洲冷声道:“我没同意。你当自己是皇帝还是土匪?”
丁凯复歪嘴一笑:“要二选一,我选土匪。”他大步过来,一把搂住余远洲的腰贴到自己身上,嘴唇贴着他的耳朵:“把你抢回去,做压寨夫人。”
说罢还故意用下身顶了他一下。
余远洲皱眉。丁凯复这都从哪儿学来的油招,挨个往他身上试。
他强压住搡开这个油井的冲动。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这场战役必须速战速决。他可没有时间再躺个十天半月。
余远洲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用手指轻叩丁凯复的胸膛:“我累了。回家再说。”
这小动作给丁凯复整愣了。他瞳孔里跳起火苗,手在余远洲屁股上来回揉面,哑着嗓子道:“累了就明天回。”
余远洲暗骂一句,这什么招人烦的狗东西。来硬的发疯,来软的发倩。
他摁住丁凯复的手腕,硬着头皮道:“丁哥,今天就放过我吧。我真累了。”
丁凯复沉默半晌,试探着谈判:“就在腿底下蹭蹭,不进去。”
余远洲撩起眼皮看他。那眼神很简单,总结起来只有两个字:放屁。
丁凯复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只好又妥协一步:“击剑也不行?”
“我没兴致。”
丁凯复舌头在嘴里怼了一圈儿,而后叹了口气:“真他妈玻璃花。行吧,你亲我一口,今天算了。”
余远洲仍旧不肯:“走吧,回家。”
丁凯复脸登时沉了:“余远洲。我给你脸的时候,你最好也有点自觉。”
这句话把余远洲膈应得心脏直突突。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呼之欲出的国骂强咽回去。
“过来吧。”他不情不愿道。
丁凯复主业经营公司,副业川剧变脸。一听到自己想听的,脸上的阴霾马上一扫而空。他笑呵呵地张开双臂调情:“你亲我,怎么还得我过去。你过来,够不着垫脚。”
余远洲忍着恶心踮起脚,拿嘴唇在他下巴边飞快地碰了一下。好似那下巴上长的不是胡茬,而是毒针。
丁凯复咂么了一下嘴,没尝出来味儿。就像那吃人参果的猪八戒,期待了老半天,没想到就换了这么一下子。他啧了一声,不满道:“你小孩儿啊。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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