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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看。”掌控者拍了拍他发烫的、濡湿的侧脸,音色令人汗毛倒竖的静寂,“您想逃到哪里去?”
他被轻而易举地打开大腿,掌心触摸过的地方逐一生起沸酒浇过般大面积的烧伤错觉。陆衡的指尖从脚踝黏腻地移到膝弯,又渐渐滑到大腿内侧,分开臀肉,指腹抵在他翕动个不停的穴口上摩擦了几下。贺宵不住地发抖,在高压的快感下难耐地把大腿分得更开,他感到自己被汗水浸透,四肢如同浸泡在某种滚烫的药液中保存的残余组织。他小腹的肌肉微微抽动着,如同在快感的余韵中难以克制的痉挛。
他说不出话。
他只是剧烈地打了个冷颤。
他听见细微的火星爆裂的突兀声响,他蓦地睁大了眼睛,视线几乎被映入眼帘的事物烫伤——那是一块烧红了的刻了字的铁印,明艳的火色把铁质烧得几近透明。火钳的尖端也烫出怪异的扭曲的铁灰色,陆衡拿着那只火钳,那么漫不经心地抬眼瞥过来。
“我说了,要给您留个印记。”言语如同轻飘飘遮落的羽翼,“尽管哭吧,待会叫您哭都哭不出来。”
贺宵脸色冰雪褪去般的青白,那些激烈的潮红干涸地浮于表面,如同剥离没有压实的胭脂。他颤抖地、徒劳地用手臂遮住脸,嗓音里是溢出来的惊惧,“……不、不要!别这样、……对不起、对不起!不要这样对我……我知道、知道错了……求求你……”
月亮打透他潮热的皮肉,阴影青苔似逶迤在肩窝、臀下弯折出来的温暖的巢穴。窗外有浅青色的焰火升高,残存的碎光落在他眉宇间。陆衡注视他无助地蜷缩着的躯体,火钳划出太阳般的炽热弧度。
贺宵尖锐地惨叫了半声,剩下一半撕裂了混在喉咙里哑透了的嗡鸣声中。他痛得什么都看不清了,叫也叫不出来,全身僵硬地停在那里几秒钟,然后密集的汗水淋透了秋雨一般渗出来。铁印在锁骨末端留下陆衡的名字,皮肉烫出焦黑的伤痕,烫破了的皮肉在流血、流水,细细的白烟漫过伤口边缘,汗水的盐分正烧出淋漓的新伤。
“现在您还能去找谁?”陆衡指腹在他湿透的面颊上掠过,“无论您逃到哪里,身上都要带着我的印记。”
贺宵茫然地发着抖,现在他成了陆衡的所有物了,从头到脚,彻头彻尾。他不再是单独的个体,他将成为与另一个人彼此捆绑着存活的附属品。语言无法宣泄积聚的痛苦,他喉咙里溢出细声细气的呻吟,仿佛大声一点就会震裂烫焦的伤口,他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视线好半天才重新聚焦。
“好痛……”
他喘息着,泪眼迷蒙地抓住陆衡的衣摆。他分明在药物构成的情热的沼泽中,却手指冰凉发颤如同即将被蒙上白布的僵硬躯体。他颤抖地重复,“……我好痛……”
陆衡手指插进他湿润的发丝里,掌心落在他湿漉漉的脸上。他凝视贺宵灰败的脸,反复失焦的瞳孔和锁骨末端那个绽开的灼伤印记,半晌缓缓抚上他萎顿在双腿间的性器。
贺宵被他摸得抖个不停,陆衡指腹刮过他敏感的会阴,抚摩他柔软的囊袋。他在贺宵大腿内侧重重地捏了一下,被性药操控着的躯体立刻有了敏锐的反应。仿佛连带着锁骨末端的疼痛都削减了一般,过电般的酥麻攀上小腹,沉甸甸地蓄在那块被捏得发烫的皮肉上。陆衡捻弄着他的铃口,贺宵便不自觉双腿大开地倚在他怀里,混乱中他黏腻地喘息呻吟着,前液淌得到处都是,大腿内侧蜿蜒着透明的水迹,如同被玩弄到失禁一般,淫乱得简直没个样子。
“啊……不、不要……”
“不要?”陆衡指腹在他冠状沟上重重刮了一下,他便失声崩溃地呻吟起来,身体早已熟知被玩弄的快感,在性药点燃的情欲中愈发渴求更多。他扭着腰在陆衡怀里胡乱挣动,性器有种即将释放带来的令人餍足的满溢感——下一刻有什么冰冷细长的东西捅进了他的性器,牢牢束缚住将要喷薄的精液。剧痛涌进脑海的刹那他一下子软了腰,但与此同时射精感被强行锁闭回身体,小腹有种被灌满温热的水流的鼓胀错觉,又在他脑海里刻下隐秘的受缚快感。
贺宵难以抑制地呻吟着,嗓音里都是沙哑的哭腔,他胡乱摸索着抓住陆衡的手:“求、……求你……让我……”
“您刚刚说了不要的。”陆衡按住他乱动个不停的腰,他锁骨末端的烫伤已经彻底撕裂开来,有薄薄的组织液混着粘稠的血迹淌下来,呈现出一种古怪的粉红色,如同管道内淌出的搅打起泡的脏水,“不要的也是您,要的也是您,您到底哪一句不是谎话?”
贺宵颤抖着嘴唇,几次微微吸了口气想要说些什么,却都化作一塌糊涂的呻吟。当他总算整理了混乱的意识想要开口,却被突如其来的插入顶得失了声。硕大的性器破开绞得死紧的穴肉一插到底,几乎要被撑破了的胀满感与捣在敏感点上的汹涌的快感令他眼前一黑。细碎的嗡鸣在耳膜里跳跃,失控的心跳几乎撕开胸腔,他拼命想要忍住那些堪称引诱的放荡呻吟,却被陆衡在发颤的嘴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呜……让、让我射……、……”
他被插得太深,眼泪湮没了细弱的呼吸,被深深侵犯到肠道里的感觉如同被捅穿内脏。他察觉到古怪的饱腹感,仿佛性器一直插到胃里塞满腹腔。他偏着头呕了几下,短暂的吞咽困难。陆衡手指插入他口腔,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他喉咙边缘抽插,被迫口交的记忆再次回到脑海,细微的石楠花气味再次侵入嗅觉——窒息感又回来了。
他如同被扼住喉咙,竭力试图发出一些走调的呜咽,又无助地拍打陆衡的手腕,摸索着想要触碰对方的小腹,希望对方能够行行好放过他。
湿热蠕动的口腔讨好了侵犯者的手指,陆衡垂下眼凝视他神色软弱的脸,抽出手指的同时带出一线黏腻透明的水迹。贺宵激烈地喘息着,被操得从里到外都软得一塌糊涂,他手指无助地反复磨蹭过无法释放的性器顶端,呜咽着辗转哀求,“拿出来……把那个拿出来……求求你让我射、我受不了了……”
“您对快感还真是毫无抵抗能力啊。”陆衡手指拨弄着露出性器顶端的尿道棒,蓦地向外抽出一截。贺宵发出一声软弱的惨呼,被体温偎暖的金属碾过脆弱的尿道壁,摩擦出一瞬的滚烫的剧痛。下一秒陆衡重新将金属棒向内推回去,重新破开堆积上来的软壁,将快感与痛觉全部牢牢封闭在身体内部。
这样重复几次之后贺宵几乎崩溃了,他神志迷乱地不停哀求,哭着说“不”,又敞开双腿晃着腰,脚尖去勾对方的背脊。眼睛被泪水浸得刺痛,他于是愈发失控地流泪,被泪水呛得接连窒息了几次,因为被水雾遮蔽视线,他数度去抓陆衡的衣角都摸了个空。
明明他已经毫无廉耻地赤身裸体,侵犯者仍旧衣冠楚楚游刃有余。淫乱放荡的只有他一个人,他正作为加害者的所有物敞开身体被凌辱得神志不清,为一点本该微不足道的解脱的快感而苦苦哀求并一再受到拒绝。他早已尊严扫地,被人践踏揉碎的东西再也拼不起来了,他徒劳地蹲在角落里捡拾拼凑着,像块用廉价透明胶粘连被泪水泡透打碎的纸张。
半晌他颤抖地吸了口气,眸光有短暂的清明。他手指摸上伤痕斑驳的锁骨末端,触碰那些开裂翘起的皮肉和烫焦了的发脆的边缘。
然后蓦地将指尖插了进去。
陆衡猛地抓住他的手。
但已经来不及了,贺宵用了很大的力,几乎把伤口处那个烙印上去的名字撕开,极深的沟壑突兀地横在创面,如同蜿蜒爬过一道蛇行的遗径。更多的血混着组织液渗出来,伤口乱糟糟的一团水迹,血腥气杂糅着湿热的吐息扑面而来。
陆衡定格般停滞在那里。
他视线烧红的刀子般刮过那道狰狞的创口,神色渐渐地、渐渐地冷却下来。他这样令人心惊肉跳地足足沉默了十几秒,贺宵在这样难以承担的尖锐缄默中痉挛般地不停发抖,惊惧黑潮般汹涌没顶,碾平揉碎他的四肢百骸。陆衡忽然低低笑了一声,笑声也令人毛骨悚然的静寂——他缓缓俯下身,下重手用力扼住贺宵的喉咙,与此同时在他碰都不能碰的那点敏感的腺体上狠狠凿了一记。
“您在闹什么?”他神情阴鸷,藏在阴影里的半张面孔有短暂失控的扭曲,“留下我的标记会让您觉得尊严扫地?”
贺宵在深水般沉重的窒息中胡乱挣动起来,眼泪仿佛不会干涸那样不可抑制地淌出来。他呜咽着想要求饶,可所有残存的声响都被硬生生截断在喉咙深处,无论如何都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他鼻腔里都是黏腻的泣音,面颊激起大片大片山樱般临麓的艳丽潮红。即便是处于这种程度的窒息下,他仍然被过量的性药操控着这具不堪入目的肉体,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更加勃起了,喉咙里泄出濒死般嘶哑的喘息和气音。
他感到遍体生寒。
因为即便是受到这样残忍的对待,他仍然被那种操纵一切的、扭曲的性兴奋强制点燃了全部感官。
呼吸困难,吞咽刺痛,他的性器被牢牢束缚着,所有满溢的快感闭锁在小腹,排精感化作滚沸的水流冲刷内腔——下一刻意识被混杂在射精欲望的排泄冲动攫住了,他感到膀胱胀满,痛觉混合着密集的酥痒感,一并化作泉眼般失控的泪水漫过滚烫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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