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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吸食的是人的记忆。
就像霍托曾在芙雅平原,操纵他的蝴蝶夺走了阿美尔达陛下关于阿德莉娅的所有记忆一样,现在它的蝴蝶正掠夺着木屋中被他掳来的人毕生的记忆。
饱食了记忆的蝴蝶回到霍托那里,霍托是在观看?还是在于蝴蝶沟通?
总之他有办法读取蝴蝶带回的记忆。
霍托与蝴蝶的交流更像是一种挑选,显然它没有得到满意的记忆。
每次蝴蝶归来与霍托交流之后,便有埋在霍托的翅膀里、沾取了足够鳞粉的蝴蝶再出发。
它在做什么?
为什么要掠夺这么多人的记忆?
古怪的作为与他手里的人偶有关系吗?
……
提雅猜不出霍托的目的,只能和英吉一样,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在霍托这样的怪物面前,他们与人类没有区别。
某次有只蝴蝶几乎是贴着英吉的耳尖飞过,英吉紧张到肌肉痉挛抽搐,硬是忍住一动没动。
蝴蝶们忙忙碌碌,像是辛勤的蜜蜂,汲取着记忆的花蜜,飞过的地方,留下一具具眼神空洞的空壳。
这场单方面的掠夺一直持续到清晨。
太阳神车经过中土世界上空,带来了熹微的晨光。
蝴蝶们终于停止了搬运。
霍托抱着人偶起身,转动生锈般不甚灵活的身体,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然后煽动背后巨大的蝶翼,化作一场蝴蝶风暴,像来时一样,自木屋上方的空隙卷了出去。
“呼——”
霍托前脚离开,英吉绷紧的身体后脚就垮下来,弓着背呼哧呼哧地喘气,好像要把之前秉着忍着的气一口气全喘回来。
木屋里的其他人也都抓紧时间喘息,还有人扭动着站起来蹦到门边试图打开门逃出去。可房门好像被什么禁锢住了,任他们怎么用肩膀撞击,都纹丝不动。
提雅翅膀用力想要崩断绳索,无果之后面露焦色,对英吉道:“英吉,想想办法,我们得趁霍托回来之前逃出去,不然——”
英吉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面目狰狞地用力吞咽,把塞在胸口的那口气咽下去,才惊讶道:“你说什么?那是霍托?!”
“……”提雅快速把在食梦水晶球里看到的景象和自己的推测说出来,催道:“它很可能是白天出去抓人,晚上回来吸食记忆,今晚我们可能就没这么幸运了。”
木屋里其他人听闻那些被蝴蝶落脚过的人很可能是被吸光了所有记忆,撞门撞得更加用力,还有人禁不住恐惧啜泣起来。
英吉越听心越凉——难怪他能从斯莱萨尔神殿逃脱,原来有更倒霉的事在等着他!
没有人比英吉更懂“倒霉”怎么写。
以他的运气,能逃过昨晚蝴蝶的吸食已经是奇迹,再来一次,他不可能还躲得过。
要逃!
必须得逃!
英吉使出吃奶的劲挣扎,不出意料地又一次失败,卸下劲来脑子飞快地运转。
不挣开绳索就算逃出去也是没用的,跑不了多远就会被抓回来。
有什么能……
“!”英吉腾地坐直,把头送到提雅面前,“提雅,快,快把我的耳坠拽下来!”
提雅:“……什么?”
英吉:“别问为什么!快!”
提雅探头看英吉左耳上的菱形挂坠,仅凭外观辨不出吊坠的材质,就是个透明的薄片,平时坠在英吉的耳朵上并不显眼。
英吉不住地催她,她只好勾着手去抓,手被绑着不能抬高,想用脸颊和肩膀夹住吊坠,又有翅膀在边上支着碍事,想了想,干脆侧过身,把轻微晃荡的吊坠一口叼住。
“扯下来!”英吉道。
“可是……”提雅叼住吊坠,便感觉到其硬度非同一般,坠着吊坠的金属链也很坚韧,不是她能咬断的,要把吊坠扯下来,只能豁开英吉的耳垂。
“有什么好可是的!快点快点!你怎么做什么都磨磨蹭蹭的!”英吉急得不行,见提雅支支吾吾,干脆用力摆头,耳垂顿时传来热辣辣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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