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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第3页）

“怎么看啊？”可水月就是不明白。

“秘密！”

离开水月的房间，风少问李星云，“你不怕李老爷生气吗？”

“他还不知道！”李星云沉默了。

“看来会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第　16　章

水月接到娘托人带来的口信要她马上回去，因为担心娘是否出事了，没有通知李星云，就连忙往家赶。没想到一进门，就被娘劈头一句给闷了。

“你和星云是到底什么关系？”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娘不会同意她们的事，但是真的要和娘说明，她还是觉得难以开口。

“娘，我们，不，我和她，我——”水月很想对娘说谎，但是娘的表情好象已经知道她们的事情，她只能道歉，“对不起！”

“就和你说过不要和那个女人学舞，你偏不听，现在倒好学会和她一样爱上女人。”水大娘愤怒了。

若不是今天她去飘渺舞榭找水月时，看见水月和李星云在接吻，她根本不相信这件事。虽然她一直觉得她们之间那样亲密的氛围很怪异，特别是水月从淮城回来后，留在飘渺舞榭的时间变的多了，和李星云的关系更加密切了，而且不时有人对她暗示什么，她也一直没有想的这一层关系，她一直以为她们只是朋友关系。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的女儿居然会爱上一个女人！

“老师——”

娘的话让水月突然理解老师为什么会和她说那句的话，也明白为什么老师能一眼看穿她和星云的关系。

“你不知道？”

水大娘不相信的看着水月。

“老师从来没有和我提过她的私事。”水月为自己的迟钝找借口。

她跟了老师十年，却一直不知道那个整天和老师在一起的小姐，原来是老师的爱人。

“月儿，你和她是不可能的啊，难道你不明白吗？你们是永远不能见光的，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水大娘恳求。

“娘；对不起！我不能！我做不到！”

水月拼命的摇头。

“离开她吧！”水大娘的眼睛已经湿润了，“你的老师当初也喜欢上一位有钱家的小姐，她们感情，并不比你和星云的浅。结果呢，结果她们和世俗斗了近十年，那位小姐还是选择自杀！难道你和星云也要走她们这条路吗？”

“可是——”

虽然很震惊老师的故事，但水月知道自己还是无法离开星云，即使有天她不再爱自己了，水月还是不能离开她。

“月儿，娘是为了你好啊！娘不想看到你遭到别人的非议。”

水大娘摇着她的身体，试图让她清醒一些，看清楚这事实。

“对不起，娘，我已经不能离开她，不管别人会有什么样的眼光看待我，我都不会离开她的，”水月的眼睛虽然饱满泪水，却透露出坚毅的决心，“更何况，我早已习惯别人的非议，身为舞姬的女儿，现在我自己又成为一个红牌舞姬，别人早就不用常人一样的眼光看待我，我不在乎再多一些！所以请娘原谅我的自私，请你不要再和他们一样——为难女儿！”

“对不起，月儿！”水大娘知道自己的身份给水月带来很多麻烦，但她是因为生活所迫，是没有办法的。如果当时有更好的选择，她绝不会走这条路。

“娘，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其实，娘一直是我的偶像，娘总是能镇定自如的面对所有的困境，我一直希望能成为像娘一样坚强的人！”

水大娘叹了一口气，她知道水月一旦下了决心，旁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服她改变目标的，她也只能顺她的心意了。

“如果你认定只有星云能给你幸福的话，我也无话可说，我只希望你不要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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