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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主上此时想要属下做些什么?”
雁惊寒闻得十一此言,看了看他,复又放回水下的右手手指不觉略微捻动,臂上已没有水珠滑过,他却总觉得还有什么流连不去似的。
思绪转过,而后只见他突然侧过身来,右臂与左臂的姿势瞬间一换。水声再响,比方才带起的涟漪更大了些,像漾在人心上。只见雁惊寒就这样贴近十一面前,那条沾了水珠的右臂扣上桶沿,重新印入十一眼帘。
他面容恍若水洗过一般,在这一瞬间,眼见着对方双眼略微睁大,几乎下意识绷紧身子屏住呼吸,也不知雁惊寒是否心如明镜,他在十一眼中简直像传说中于海面探身的鲛人。
是惑人的,以不可阻挡的美丽与力量直击人心底的,让人无法拒绝的。
雁惊寒看着十一,以近乎面对面的姿势,眉眼间不无认真道:“我想你告诉我你在唐蝉处拿了什么。”他说这话时的声音虽然仍旧一如方才,但实则神态间已不觉显出几分不容置疑来,但偏偏用的却又是商量般的语气,以及这样一种模样。
十一闻言,几乎连一句推避的话都难以说出,更遑论遮掩了。只见他张了张口,却一时没有发出声音来。
诸如雁惊寒这样的人,大约永远在提问之前实则心中便已对答案有所猜测。
故而此时此刻,只见他话音落下,眼见十一如此,便又很快接道:“我猜是在前些日子‘引欲’发作之时,能助你维持清醒的东西对吗?”雁惊寒声音低沉,其中显然已不无肯定。
顿了顿,只见他定定看进十一双眼,不错过对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再开口时,声音却反而越发放轻了,像某种循循善诱,又像某种无言的安抚:“十一,我今日原本也可以问唐蝉,但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雁惊寒一字一句清晰道,“十一,告诉我是什么。”
语毕原本抓在浴桶边沿出的右手手掌伸出,摊开在对方面前,显然除了听以外,他还要亲眼看看。
以十一对雁惊寒的了解,自然知道凭自家主上的心思,无论他如何掩饰,也必然早已在白日他突然开口截断唐蝉话头时察觉什么。
真要说起来,十一从来不愿对对方有丝毫隐瞒,但他只消一转念,想到此事已然过去,说起来反倒只会徒惹自家主上气怒心疼,便宁愿对方不知道了。
但与此同时,他心中又十分清楚,雁惊寒此时这句“想听你亲口告诉我”意在何处。正如昨日对方坦言先前隐瞒有关“玉蝉”的种种,并承诺日后再不如此一般,十一知道,如今自己亦该同样如此。
更何况,此刻此刻,面对这样的雁惊寒,他根本无法抗拒对方所说的“我想”。
于是,在两人间片刻的沉静后,只见十一终是伸手朝怀中探去,而后似有些艰难地开口道:“是唐门一种可用来......”他顿了顿,话到嘴边到底忍不住打了个转,把“折磨”二字换了一下,“逼问人的药物。”一只瓷瓶被十一犹疑着放到雁惊寒手心,他剩下的话却迟迟没有出口,只一双眼睛牢牢锁住对方神色。
“嗯。”雁惊寒哪能听不出十一话中堪称粉饰的委婉,但他不动声色,只仿若对对方此时的挣扎犹豫全无所察,收紧手心继续道,“此药名为什么,服下有何效用?”声音乍一听来,竟有些淡淡的。
十一视线扫过雁惊寒手上动作,闻得此言,便知自家主上是非要听自己事无巨细说个清楚了。在某一瞬间,他心中近乎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但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柔情酸软来。
只见十一试探着凑近了,伸手握上雁惊寒小臂,眼见对方并未躲避,这才试探着道:“属下说了主上能否不要生气?”顿了顿,大约是始终记挂着对方昨日坦言的心疼之语,又连忙补充道,“也千万别因为属下难受,属下保证日后再不会如此了。”
他这句保证实在是似曾相识,雁惊寒听在耳中,只觉风水轮流转,心里难得有些自省道:难怪昨日十一纵使听得自己这般,仍旧忍不住生气。
但他此时自然是万事说“好”,更何况雁惊寒心中本就早有猜测——十一必然想了些法子抵御“引欲”之效,否则又怎会自那日放纵之后,便再未对他有过丝毫越界之举?
雁惊寒想到这里,心中纵使再是生气,也都转变为心疼不忍了。
“此药名为‘噬骨’,服下之后并不会伤人身体,”十一斟酌着措辞,面对雁惊寒视线,话语间显然着重强调了“不伤身体”几字,而后一咬牙道,“只是会让人浑身疼痛,仿若万蚁噬骨一般。”
“嗯,一颗药效多久?”雁惊寒闻言,眼睫微不可见地颤了颤,但声音仍是平静的,让人听不出什么。
“半个时辰。”十一开口答完,又很快补充道,“但中途只消服下解药,便随时可止。”
“嗯,你曾服过几颗?”
“属下......属下未曾记过。”
“嗯。”雁惊寒听罢,仍是一个“嗯”字打头,只是这回他张了张嘴,后面的话却迟迟未再出口。
十一本就在时刻留心他反应,见状不免有些着急,又有些担忧。他皱了皱眉,正打算接着开口,就见雁惊寒突然坐回身子,仍旧如先前一般后靠在浴桶边上,然后将那只瓷瓶举到耳边晃了晃,又拔开瓶塞,将之尽数朝左手掌心倾倒。
药丸躺在手心,是不起眼的褐色,总共也只得寥寥几颗。在这一瞬间,只见雁惊寒垂下眼睫,视线定格在掌心似有片刻凝滞。
他这个样子,十一见了不知想到什么,只见他登时睁大双眼,猛地探出手去,一把扣住雁惊寒左腕:“主上!”力道之大,直将对方手中药丸晃得撒出大半。
十一声音惶急,手上抓着对方的力度更是一点也不敢放松,“主上不可,属下......属下说过再不会如此了,主上不可。”不过眨眼,已让人觉出痛意来。
雁惊寒见状,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想十一必然是想到了自己此前在潇城客栈中所为,所以误会了。雁惊寒承认,在方才的某一瞬间,他确实生出过几分想要亲自尝一尝这药丸的念头。
但他又怎么舍得十一再痛?
更何况雁惊寒自问,他大约也无需再尝,因为只消见了十一这个反应,便能知所谓的万蚁噬骨会是什么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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