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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呀,”她歪着头,马尾辫俏皮地晃了晃,“今天听你安排!你说去哪里就是哪里。”朱文沁做出了一副悉听尊便的小绵羊姿态。
江春生略一沉吟,一个地方跳入脑海:“城东松桥门的水市老街,你去过吗?”
“水市?老街?”朱文沁眼睛瞬间睁得溜圆,满是好奇,“卖鱼的市场吗?没去过哎!我只知道江边码头那边有鱼市,又脏又乱的。”
“不一样,既然你没有去过,那我带你去水市玩玩吧!”江春生拿定了主意。
江春生原地跨上自己的车,示意她也上车,“那边是一条旧社会的小码头形成的集市,街道挺古老的,一直都是以做水产专卖为主,但收拾得干净,也热闹,古色古香。我也是去年八月在那边施工挡土墙时才发现的,离这里也就三四公里吧。”江春生简单介绍道。
“好呀好呀!就去那儿!我今天全部听你安排。”朱文沁立刻响应,声音里充满了探险般的兴奋,轻盈地跳上自己的小凤凰。两辆自行车一前一后,碾过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街道,朝着城东方向驶去。江春生在前,朱文沁紧紧跟在后侧,蓝色的身影在初春的光影里穿行,像一只蓝色的蝴蝶。
松桥门水市老街,名副其实。
两人一路骑行,离水市还有几百米,湿润的水腥气就已经顺着风飘了过来,而且越来越浓。这气味并不难闻,反而带着江河特有的生猛活力。老街入口处的那棵老槐树,宛如一位历经沧桑的老者,静静地矗立着。它的枝干粗壮而扭曲,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尽管树上没有一片叶子,仿佛被时间遗忘,但它的存在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
树下,和夏季江春生看到的情景一样,依然是一片热闹的景象。初春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树枝,洒下斑驳的光影。老人们围坐在一起,或下棋,或聊天,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孩子们在一旁嬉笑玩耍,追逐着彼此的身影,纯真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这里,没有城市的喧嚣和繁忙,只有那份宁静中的吵闹与和谐。
两人在街口的老槐树前下了自行车。
“文沁!知道这是一棵什么树吗?”江春生指着眼前的老槐树问道。
“哇!好大一棵老树,没有树叶,我说不上来。——就是有叶子,我也不一定认识。”朱文沁如实的回答。“春哥!这是棵什么树啊?恐怕有上百年了吧?”
“这是一棵槐花树。到了五月份开花的时候,我相信你都不用看,只要闻到了花香就知道是什么树了。”江春生说道:“我觉得它像是这条老街的守护者,也是水市生意人的家人可以放松身心、休闲娱乐、感受生活的场所。”
“嗯!我觉得也应该是这样。”朱文沁点点头:“春哥!我们五月份,等它开花了我们再来好不好!”
“嗯!——走吧,带你进去体验体验。”
两人推起自行车,走进街口,顿觉仿佛踏入了另一个世界。
青石板铺就的街道并不宽阔,两侧全是鳞次栉比的店铺,多数是两层木结构店铺,飞檐翘角,古色古香。多数都是做着水产生意,夹杂着少数几家小吃、手工艺品和日杂店铺。木头门板大多卸下了,露出里面琳琅满目的“水世界”。巨大的方形木盆、厚实的白塑料箱、甚至还有直接铺在地上的大塑料布,上面摆着几排大大小小的各色塑料盆,全是活蹦乱跳、泛着水光的鱼虾蟹贝。空气里充斥着各种声响:鱼尾拍打水面的“噼啪”声、增氧泵“嗡嗡”的低鸣、循环水的“哗哗”声,小贩们此起彼伏的吆喝声、顾客讨价还价的喧嚷声,交织成一首充满市井烟火气的交响乐。
“哇——!”朱文沁推着车,眼睛简直不够用了,发出一声长长的惊叹。她没想到在城里还有这么一处专门的水产世界,比她想象的鱼市要有趣得多。街道虽然人来人往,古老的青石地面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太多污水横流,只是被水汽浸润得泛着深色。
“春哥!快看那个!那是什么鱼?嘴巴那么长,好丑啊!”她指着里面一个大玻璃鱼缸里几条青灰色、嘴巴像伸出去的一根长扁尺,而身体圆滚滚的样子十分奇特的鱼,像个发现新大陆的孩子。
“那是鸭嘴鱼,”江春生把两人的车靠在巷口一家店门旁不碍事的地方锁好,走过来看了一眼,耐心解释,“做红烧和炖豆腐汤都行,肉质鲜嫩少刺。”
“哦!”朱文沁恍然大悟,目光立刻又被旁边泡沫箱里密密麻麻挤在一起、挥舞着大钳子、吐着泡泡的青壳家伙吸引,“那这些螃蟹呢?怎么跟平时吃的不太一样?”
“这是青蟹,海里的。现在还不算最肥的时候,但肉很鲜甜。”江春生如数家珍。他去年在此施工数月,来逛过几次,对这些水产早已熟悉。
朱文沁兴奋起来,像个求知欲旺盛的学生,拉着江春生的胳膊,几乎是一家店铺都不肯放过。她指着一种身体细长、银光闪闪的鱼问名字。江春生回答:“那是带鱼”,又好奇地蹲在一个小塑料盆前,看着里面缓缓蠕动、吐着沙子的灰黑色贝壳。
“这是花蛤,辣炒或者煮汤都行。”
还有那长着长长胡须、在浅水里懒洋洋摆动尾巴的鲶鱼,还有像船帆一样的胭脂鱼……每认识一种,她都发出小小的惊呼,脸上是纯粹的好奇和快乐。江春生跟在她身边,看着她生动的侧脸和亮晶晶的眼睛,那专注讲解的神情,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有多温柔。
突然,一个卖蚌壳的摊位吸引了她的注意。摊主正拿着刀在开蚌取珠,朱文沁眼睛放光,拉着江春生过去。“春哥,我想试试开蚌取珠。”她期待地看着江春生。江春生笑着点头,付了钱让她挑了六个蚌。
摊主开始帮忙开蚌。第一个蚌里一颗圆润的小珍珠露了出来,第二个又打开了蚌,当里面的珍珠露出来,她惊喜地叫了起来:“春哥,你看!这颗珍珠又圆又大!”
……一连开出了四小两大六颗闪亮的珍珠。
“春哥,我要用这两颗大的去做一副耳钉,戴给你看好不好?!”
江春生看着她那开心的模样,点头笑了。周围的人都被她的喜悦感染,纷纷投来善意的目光。
他们已经来到老街中段,一家门面稍大、看起来也更规整的店铺映入眼帘。黑底金字的招牌写着“顺河水产”,门口几个大塑料箱里分门别类养着鱼虾,水清氧足,鱼也显得格外精神。朱文沁正被旁边一家店门口玻璃缸里几只慢悠悠游动的甲鱼吸引,江春生的目光扫过“顺河水产”门口一个胸前围着深蓝色防水围裙、背对着街道、正弯腰给水箱换水的男人身影时,猛地顿住了。那背影,那动作的架势,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陈和平?”江春生带着几分不确定,试探着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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