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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透过区政府宿舍院中那棵老槐树稀疏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江春生指着西北角那棵枝干虬结的大树,声音带着一丝遥远的温暖:“喏,就是那棵树。小时候,尹大爷就爱坐在树荫下的竹椅上,摇着一把乱扇子,给我们讲《西游记》里的故事,听得我们津津有味……”他的嘴角带着笑意,沉浸在对无忧童年的短暂追忆里。
朱文沁听得入神,挽着他的手臂,仰头看着他线条略显硬朗的侧脸,仿佛想从他此刻的叙述中,勾勒出那个滚着铁环、用陀螺撞女生脚丫的顽皮少年形象。她正想追问更多细节,一声带着惊诧和难以置信的呼喊,如同平地惊雷,猛地撕破了小院的宁静。
“江春生?!真的是你?!”
话音未落,一道从东单元楼道里风风火火地冲出来的身影,已经像一阵风似的卷到他们面前。来人正是赵一凤。近一年不见,她似乎更丰腴了些,烫着时兴的卷发,穿着一件鲜艳的薄毛衣,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惊喜和探究,目光像探照灯一样,第一时间就牢牢锁定了江春生身边的朱文沁。
“哎呀,我的天!真是你啊,——春生!”赵一凤喘了口气,拍着胸口,眼睛瞪得溜圆,上下打量着江春生,语气里满是熟稔和夸张的热情,“真没有想到,你竟然跑到我家门口来了……”她的目光再次完全聚焦在朱文沁身上,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江春生同样非常意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赵一凤。他知道赵一凤住在这个院子里,只是没有想到她今天也会在家里,而且还发现了他。短暂的错愕后,他迅速恢复了表面的平静,礼貌地笑了笑:“小赵?好久不见。你也在家啊?今天怎么没有上班?”
“我们服务公司是轮休。我都一个月没有回家了,这才调休三天回来的。刚刚我正在房间窗口透气,看见下面像你。真是没想到会在家门口碰到你,真好!”赵一凤做出了一副江春生熟悉的羞涩模样,一双手不自觉的理着胸前一缕长发。“春生!春节回家过年,我碰到了黄姐,听说了燕子的事。你……和她……,你还好吧?”
“我啊!挺好啊~”江春生神态自若的说道:“你呢?在现在的单位,待遇应该不错吧。”
“还行吧!反正比天天敲字轻松的多,工资也多了几块钱。”赵一凤面带微笑的回答,她那双捋头发的手停了下来,眼光扫向江春生身边的朱文沁,“这位……春生,不给我介绍一下?”她的笑容里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主动询问。
江春生侧身,轻轻揽了一下朱文沁的肩膀,动作自然却带着宣告的意味:“这是我女朋友,朱文沁,在银行工作。”他又对朱文沁温和地说:“文沁,这位是赵一凤,比你大一点,是以前我在治江基层社的同事。现在在城里的武装部劳动服务公司工作。”
“赵姐好。”朱文沁落落大方地微笑点头,她能感觉到这位“赵姐”的目光里蕴含的复杂情绪,绝不仅仅是简单的同事关系。
“哎哟,女朋友啊?!真漂亮!还是银行的?春生你真是好福气!”赵一凤夸张地赞叹着,眼神却闪烁了一下,脸上刚刚露出的一丝怪异之色随即被热情地邀请所取代:“春生,我也难得回来一趟,碰上了就是缘分!走走走,上我家去玩玩!晚上就在我家吃饭!”她说着就要去拉江春生的胳膊。
江春生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半步,客气但坚决地婉拒:“小赵,谢谢你的好意。心领了,我们是陪几个朋友一起来的。文沁想看看我们家以前住过的地方,就顺路转进来了,待会儿还得回铸造厂那边,晚上还要赶回城里。”他强调了“我们”、“文沁”和“回铸造厂”,意思很明确。
“陪女朋友啊?还要回铸造厂?”赵一凤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目光在江春生和朱文沁之间来回扫视,语气带上了一丝执拗和不甘,“那也不差这一顿饭的功夫啊!春生,相逢就是缘。说明我们……,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我们的过去吧?!”她故意抛出了一句带歧义的话后,又把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旧事重提的意味,“还是因为……燕子?”
“燕子”这个名字像一枚细针,轻轻刺了一下江春生的神经。朱文沁敏锐地捕捉到江春生身体瞬间的微僵,也感觉到挽着他手臂的手被他不自觉地紧握了一下。她看向赵一凤,眼神里带着询问和一丝警惕。
赵一凤似乎豁出去了,她上前一步,盯着江春生,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委屈和倔强:“春生,我当初是答应过燕子不再找你麻烦,不再纠缠你。我做到了!可那是她在的时候!现在她走了,走得远远的了!以我对你的了解,我不相信你这么快就忘了燕子,也不相信这位朱小姐就是你的女朋友。即使是的,燕子我是比不了,但我不比这位朱小姐差,我的心意,好几年了,你难道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吗?我对你……”
“小赵!”江春生猛地打断她,声音不高,却异常冷硬,像淬了冰的刀锋。他脸上的温和礼貌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他直视着赵一凤的眼睛,眼神锐利而疏离,没有丝毫的动摇和犹豫。
“我刚才说得很清楚,”他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燕子的确走了,而且是她有了选择,——她我们暂且不说。文沁是我现在的女朋友,我们感情很好,而且有双方爸妈的支持和祝福。至于你,在我心里,过去、现在、将来,都只有曾经是同事的情谊,仅此而已。我感谢你曾经的关心,我也珍惜我们建立的友谊。但也请你,面对现实,我们之间就是友谊。”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赵一凤瞬间煞白的脸,语气没有丝毫的缓和,反而更加决绝:“即使,”他清晰地吐出这两个字,“即使我现在没有女朋友,我也绝不会接受你。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永远不会。这是我的真心话,希望你能听进去,不要再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念头。”
这番冰冷、直接、甚至可以说是残酷的拒绝,如同数九寒天兜头浇下的一盆冰水。不仅让赵一凤如遭雷击,身体晃了晃,连他身边的朱文沁也彻底惊呆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江春生——如此冷静,如此强硬,如此不留情面。他平日里的温和、包容、甚至偶尔的笨拙以及在女孩子面前畏首畏尾,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近乎无情的理智和坚决。
赵一凤的眼泪几乎是瞬间涌了出来,大颗大颗地滚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江春生,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巨大的羞辱和绝望席卷了她,她猛地抬起双手捂住脸,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转身踉踉跄跄地冲回了楼道,身影消失在昏暗的楼梯口,只有那压抑的哭泣声隐约传来。
小院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风吹过老槐树叶子的沙沙声。
朱文沁还处在巨大的震惊中,挽着江春生的手臂有些僵硬。她看着江春生线条紧绷的侧脸,那上面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深沉的冷硬。
江春生轻轻吐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又仿佛只是拂去一粒尘埃。他侧头,看向还在发呆的朱文沁,眼神瞬间柔和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安抚。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挽在自己臂弯上的手背,动作很轻,却传递着一种“没事了”的信号。
“走吧,”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温和,只是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们回厂里。”
朱文沁回过神来,点了点头,没说话,只是默默跟着他走出了区政府宿舍院。刚才那一幕对她冲击太大,虽然她听得很开心,但却知道太伤人。她需要时间消化。
江春生推出自行车,两人沉默地骑上。朱文沁坐在后座,依然像来时那样亲昵地环抱他的腰,只是没有之前那么紧。车轮滚动,驶离了这片承载着复杂记忆的区域。
自行车骑出一段距离,穿过十字街口,一路向西。当自行车驶过了基层社的收购门市部,江春生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平静,像是在讲述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
“文沁,刚才吓到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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