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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许怀鹤此刻半蹲着,容钰也得仰头,加上汤泉一直泡着,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白如羊脂玉的肤色变成了浅浅的粉红,接吻的黏糊水声和汤泉被搅动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许怀鹤有力的臂膀从水里捞了起来,裹上了纱衣,又重新坐回了水中,白色的纱衣一沾水就变得透明,几乎和没穿没什么两样。
容钰后悔地想咬舌尖,两条手臂软的跟面条一样,无力地趴在石围栏边,也没
法再遮什么。
她恨恨地心想,早知道她就不该答应许怀鹤那日的要求,说什么要陪许怀鹤出来玩一日,也不该应许怀鹤的话,来后面泡汤泉。
就在她以为许怀鹤也要跟着下来,一起泡汤泉,又对她动手动脚,胡作非为的时候,许怀鹤却又变回了平常那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当真像是来伺候她的,在旁边安安分分地煮着茶,等她泡好。
容钰趴在汤泉边缓气,没忍住又瞪了许怀鹤几眼,却注意到许怀鹤的某处和之前几次一样,又有了势头,明显到衣袍都遮不住。
她顿了顿,心知许怀鹤也和话本子里那些正常男子一样,在面对心上人时,情到深处也会有所反应。
也许是他们还未正式成婚,许怀鹤也明白她的底线,所以还没越过最后那条线得了她的身子,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而是选择克制住自己。
这么想着想着,容钰又慢慢原谅了许怀鹤,自己把自己哄好了,她缩回水中,无聊地牵起自己一缕墨发,看它在水面荡开,又悄悄看了看许怀鹤,想知道他那处什么时候才能平复下来。
容钰自以为小动作不会被发现,但她的隐藏实在拙劣,许怀鹤很轻易地就察觉了她的目光,想忽视都有些难。
有那么一瞬间,许怀鹤甚至产生了不管不顾的念头,想在这里就和她共赴巫山,情意交融,最终还是压下了心里翻滚的欲望,轻轻拨了一下炭火。
汤泉不能泡太久,容钰脸颊发烫,她接过许怀鹤煮好递来的养生茶,抿了一口,里面既有药的涩味,又有甘草的甜,不好喝,但也不难喝。
许怀鹤起身出门,从外面取来了衣裙和玉容膏,容钰咬了咬牙,心道反正也被许怀鹤看过了,再看一遍也不会少几块肉,扶着他伸过来的手臂站起来,换下了已经彻底湿透的纱衣。
许怀鹤的视线微顿,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重,他垂眸打开玉容膏的罐子,从里面取出一团,做起了平日春桃的活计,轻柔地帮容钰涂在皮肤上。
许怀鹤的指尖像是在点火,容钰从汤泉里出来的身体被冷风吹过,本来有些发凉,现在被许怀鹤摸过的地方却阵阵发烫,比火炉还管用,她憋住想轻哼的声音,死死咬着下唇,赌气似的不和许怀鹤说话。
许怀鹤只看一眼就知道她在闹小脾气,嘴角勾出几分笑意,指尖刻意从红缨上抹过,引来一阵颤动,容钰终于忍不住呼出声:“啊。”
这一声娇媚入骨,许怀鹤的呼吸陡然又加重,容钰捂住自己的嘴,羞恼地推了推许怀鹤,从他手中抢过衣物,背对着他,慌忙地自己穿好。
门外,听着门里传来的水声响动,还有断断续续的喘气,公主殿下的惊呼等暧昧声响,春桃和青竹都不敢站近了,两人的耳朵都红了。
眼看着活泼好动的雪团要去扑国师大人种的药草,春桃连忙弯腰,将雪团抱了起来,捏住它乱动的爪垫,和青竹小声闲聊,缓解尴尬:“青竹,你说国师大人究竟什么时候去向皇上求娶咱们殿下呀?”
这,两人都亲密的如同真夫妻一般了!
“我也不清楚,但国师大人应该自有打算。”青竹小声回道,“但是,陛下就一定会答应让国师大人做驸马么?”
春桃愣住,她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在她看来,只要殿下点头,陛下就一定会应殿下的要求,让国师大人顺顺利利地成为驸马,不会有半点波折。
可是,想到殿下对待陛下日益疏远的态度,还有陛下更加宠爱皇贵妃和永宁公主的偏向,春桃心里又有了几分不确定,甚至产生了惶恐不安。
她不禁望向了远处若隐若现的皇宫,巍峨的宫殿处在整个京城的正中央,看上去凛然不可动摇。
而此刻的大殿中,宫人们手忙脚乱,一直伺候在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撕心裂肺地喊着:“快传太医,让太医过来!”
昨夜皮影戏班子有关的事,不过一个晚上,不论是世家还是新贵全都知晓了,而在许怀鹤刻意的消息掐断之下,只有皇宫被蒙在鼓里。
世家新贵看着宫中没有什么动静,心里不免疑惑,觉得皇上不可能不知道此事,于是都开始观望,谁都不想做这个出头鸟,承受陛下的怒火。
最先站出来的人肯定最倒霉,后面的人只需要替皇上分忧就行,所以这事才一直拖到了这时,终于有愣头青沉不住气,进入皇宫向皇帝禀报了此事。
而皇帝一听先朝可能还有余孽在,当即怒急攻心,积累在体内的丹毒终于开始发挥作用,一口气没能吊上来,脸和脖子胀得通红,晕了过去。
第45章第45章皇胎没了。
慌慌张张准备去叫太医的小太监才刚往外走了两步,又被大太监厉声喝住,让他静悄悄地去,不许张扬。
大太监已经反应过来,他冷静地环视了一圈大殿内的人,让他们全都留在了这里,不许出去,就连门口的侍卫也不能离开,死守着大殿。
白云观中一片岁月静好,宫里却一阵死气沉沉,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心上下压着一块乌云挥之不去,都明白要是陛下醒不来,那就要出大乱子了。
谁不知当今陛下当年也是靠宫变,且先朝皇帝膝下除了罪太子之外再无其他皇子,才靠着镇国公的军队,还有祖上勉强和先帝沾边的旁支身份继承了皇位?
而如今,当今陛下膝下也无皇子,全是公主,没有可以继位的人,若是陛下出了什么事,那岂不是历史又要重演?
而这次谁,又是宫变的受益者呢?
大太监额头上都浮起了一层冷汗,完全不敢深想,他看着晕倒在龙椅上的陛下,皇帝的脸色已经由红转白,隐隐发出青紫,看上去完全像是将死之人的面相。
大太监的双手都在抖,他用力掐住自己的指甲,又一次想到了什么,招手让自己最信任的徒弟过来,低声对他说:“你现在去怀柔宫,将皇贵妃藏好,在事态平息之前,万万不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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