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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第2页）

&esp;&esp;“你……刚才说什么？”

&esp;&esp;她不可?置信地盯着它的嘴巴，眼里的羞怒变成探究，好似不相?信她刚才听见?的话。

&esp;&esp;她的宕机的大?脑渐渐恢复正常工作，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它。

&esp;&esp;小蛇张开嘴，给?她看自己的嘴巴，然?后，嘴巴对准她，一字一字小声地吐出?：“妈、妈……”

&esp;&esp;嘭！

&esp;&esp;小蛇彻底被扔进了水里！炸起?一圈水花，它在水里游了两?下，翻身从水花里探出?头，疑惑地望着她。

&esp;&esp;许清月已经?裹好衣服，长?袖半湿半干地套在身上，冰得?她颤抖。

&esp;&esp;她蹲在台阶上，目色凝重地望着它，“你……是在说话？”

&esp;&esp;她还是不愿意相?信，刚才，真真切切听见?它在说人话，用人类的语言叫她“妈妈”。

&esp;&esp;先不论她如何成为妈的，单单是它——一条蛇，怎么说出?人话？

&esp;&esp;小蛇很肯定地点头，并且还用那张嘴告诉她：“对。”

&esp;&esp;许清月眼睛一翻，差点一头栽进水里。

&esp;&esp;她的蛇，小蛇，真的说人话了……

&esp;&esp;后知后觉，许清月猛地响起?最近的小森蚺也很奇怪，刚在草笼里苏醒的时候，发出?细微的“嘤嘤”声，后来，时不时“嘻嘻”笑，和她分开的时候，还“呜呜”两?声。

&esp;&esp;那时候许清月脑袋里装着事，它又是合着嘴巴悄咪咪地溢出?来的，她没能精准捕捉。

&esp;&esp;现在想起?来，当真有前兆！

&esp;&esp;“你和你的哥哥，都会说人话？”

&esp;&esp;她面色复杂地问。

&esp;&esp;小蛇“哼”出?一口气，笨蛋哥哥怎么会，它们又不是同一个家族。

&esp;&esp;它说：“只有我?会。”

&esp;&esp;说话利索，声音清晰，是清泠泠的，像水潭里的水那样凉凉的声线。

&esp;&esp;许清月怔了好半响，张嘴喃喃问它：“怎么会说……人类的话……？”

&esp;&esp;小蛇摆尾巴，细细的漂亮尾巴扫得?水面涟漪。

&esp;&esp;“会就会。”

&esp;&esp;哪有怎么会。

&esp;&esp;学着学着就会了。

&esp;&esp;许清月

&esp;&esp;摊开手，小蛇瞬间从水花里跃出?来，在快要落进她的手里时，它嘴巴一抿，“噗通”落进水里，偏开头去?不看她。

&esp;&esp;典型地和她赌气，生气她刚才将?它扔进水里。

&esp;&esp;许清月的手摊了许久，长?长?的“嗯……”一声，“蛇是不会说人类语言的，你刚才……吓到我?了，以及……”她用手比划胸口一圈的位置，“以后你不能趴在这里。”

&esp;&esp;说这话的时候，许清月耳朵尖尖发着烫，看不见?的黑暗里，耳朵红透了，像熟透的柿子那样红。

&esp;&esp;小蛇才不听，它以前经?常趴她那里，虽然?是在她睡觉的时候偷偷趴的，隔着衣服趴的。但她现在明白白地不让它趴，它便不太高兴。

&esp;&esp;它沉进水里，咕噜咕噜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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