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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辛姨，我倒觉得赵宝宝那点子好，插了你屁眼儿转过来就给你捅嘴里，我瞧你那样儿就贱，还张嘴迎着呢！”

我啐她一口笑骂：“去你妈屄的！谁迎着了？我那不是配合你们？你说都到那地步了，我不乖乖张嘴行吗？”

她想想点头：“也是，换是我也张嘴，人家给钱的，咱咋能不配合？”

我点头：“对！让人家爽咱才能得钱，才能有下次．．．”

我俩越聊越高兴一直到下晚她才回去休息。

转眼新周开始，周一早晨我和小刘被叫到教务处。

这一路上我俩心里敲鼓，想着是不是那事儿被人现了？教务处分管教学和校内杂事，领导就是杜主任。

老杜心黑脸冷背后都叫她‘杜判官’五十出头的年纪，矮胖身材，大圆脸波浪，肉嘟嘟的鼻子上永远架着金丝边近视镜，说话雷厉风行不容辩解。

我和小刘来到b座三楼教务处办公室。

进门，里面挺热闹，几位老师带着学生们正清点试卷，看样子今天又有模拟考试，同是做卫生的赵姨正卖力的擦地，老杜坐在办公桌后面打电话，见我俩进来了只招招手让我们过去。

我俩忙走到她面前站好，放下电话她翻着小眼看看我和小刘：“辛娟、刘萍你俩来啦。”

我赶忙点头：“杜主任，您叫我俩来有啥事儿？”

她皱皱眉：“辛娟，你也知道，咱们学校可不养闲人，周五的时候我去篮球馆看了看，那卫生做的叫个啥？地板保养了吗？看台擦了吗？咋还有垃圾？你是干啥的？”

我听完一愣，忙辩解：“地板保养了！而且按照您的要求每次使用后都有保养记录，该打蜡的地方我都做了，看台也是使用后及时清理，应该不会有垃圾，您在哪儿现的？”

她听了默不作声点点头：“嗯，该做的都做了，这就好，我的意思是你要紧紧弦，不能放松，我以后还会常去检查。”

转脸她又对小刘说：“刘萍，这个游泳池换洗室你还要勤擦着点儿，尤其要干净，地面、墙面不能有污渍肥皂沫，上次有老师反映地面湿滑，你盯紧点儿，有水渍要及时擦干，真要是有学生老师因此滑倒摔伤你可要负责！”

小刘认真听着频频点头。

她说完看着我俩说：“这周三篮球比赛，高二年级三班和五班，周四是游泳比赛，高一年级，你俩都打起精神，比赛后我会去视察，如果有不满意的地方直接扣工资！”

我俩忙点头：“主任您放心，我一定做好！”

她说完摆摆手：“出去出去，没看我这儿正忙着？”

我和小刘赶忙出办公室，刚出门小刘回头使劲儿啐了一口：“妈屄的杜判官！没事儿找茬！我都拼命干了，连一句好话都没有！”

我叹口气拉了她一把：“算了，人在屋檐下咋能不低头？走吧。”

新华中学是省体校生源提供校之一，其篮球和游泳两项在省城小有名气，如果真是好苗子则可无需高考直接进入体校专业，将来更有机会进省队乃至国家队，所以每周都会有年级间的篮球游泳比赛，省体校也会派专人旁观选拔。

周三的比赛异常激烈，三班和五班本来就是争夺年度冠军的热门，吸引了不少学生观赛，看着这么多学生我心里直嘀咕，看样子晚上又要忙到后半夜。

五点净场，我和小刘立马动手，我做地面她做看台，忙到六点吃晚饭，回来后继续干活，今儿还算不错，不到十二点完事儿，回到屋里我都懒得动，好歹擦了擦便躺下。

转天，游泳比赛，我过去帮小刘，又是十二点。

两天下来我俩都快散架，但必须咬牙坚持。

平日里保洁还算清闲些，唯独有比赛的时候最累人，互相帮忙是必须的否则根本忙不过来。

周五总算能缓口气，白天干完活晚饭后定好小刘过来，回屋里，我拿盆打来温水放在地上，脱光屁股正擦着忽听有人敲门，紧接着周亮在外喊：“老辛！开门！开门！咋还锁门呢！”

我听是他的声音放下心，也没穿衣服把门打开笑：“你咋来了．．哎呦！”

原来外面不止他一个，后面还跟着个身材壮实面容憨厚的学生！我急忙双手捂着扭身进屋迅穿上裤褂，周亮笑嘻嘻走近说：“干啥呢？光着屁股？自摸自乐？大壮，进来吧，你看辛姨多热情，头回见面儿就让你看眼子！哈哈！”

我被他这几句臊得大红脸，瞪他喊：“你这孩子！咋这不给人留脸？！我．．我以为就你一个人，这儿刚完活儿身上出汗正打水擦擦，也巧你来了。”

说着话我把他俩让进屋，仔细看这大壮略有面熟，一米八的个头儿，身材壮实，短平头瓜子脸，小眼睛大鼻头儿，上身黑色绣花体恤衫下身澹蓝色帆布牛仔裤，脚上黑色金边篮球鞋，手腕上黑色运动款腕表，脖子上戴着银项链，看着就那么有气质家境殷实。

大壮进屋挺新鲜，四周看看最后把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仔细打量，扭脸问周亮：“你说的是她？”

周亮点头：“对啊，辛姨，你不认识？”

大壮点头：“不知道叫啥，但知道是篮球馆做卫生的，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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