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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在琢磨家族生意的事呗,哎呀,跟您说了您也不明白!反正呀,姑娘干的是正事儿!”
听儿子这么说,老管家就不再多问。
次日,徐奎还在睡,就被他老爹喊醒了:“奎啊,姑娘让你回城,不是让你来府里睡大觉的,赶紧起来!早点把事情办好早点回姑娘身边伺候。”
徐奎揉着惺忪的睡眼,咕哝道:“爹啊,我在徐家村都没起这么早过……”
“所以你一直在偷懒是吧?”老管家左右看了看,看到鸡毛掸,拿到手上作势要打他,“让你跟着姑娘,替她跑腿打杂,你在干啥?啊?偷懒睡大觉?”
“我在跑腿打杂啊。”徐奎满腹委屈。
他真的是在跑腿,山上跑山下、山下跑山上;徐家村跑琉璃坊、琉璃坊跑徐家村。多的时候一天要跑两三趟,两条腿都跑细了。
不过话说回来,体力倒是比以前好了许多。如今他不会动不动咳嗽了。
老爹说,他咳嗽的毛病,是婴儿时受冻留下的,还以为这辈子都好不了了呢。没想到跟着姑娘跑了几个月,竟然好了!
“那就跑给老子看啊!还不起来?”
“起起起!这就起!”
徐奎被他老爹催命似地从床上喊起,囫囵扒了几口早饭,就被他老爹撵出府,帮姑娘物色酒坊去了。
跑了好几家,要么人家不愿意转让,要么规模太小,不符合姑娘的要求。
徐奎还以为今天怕是要完不成姑娘交代的任务了。
这时,巷尾走来一个戴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声音清冷而又低沉:“是你想收购酒坊?”
“啊?不不不,是我主家。”
“随我来吧。”
“……”徐奎反应过来,“敢问壮士,您是哪家酒坊的?没准我知道。”
他前前后后打听了不少家,快把腿跑断了。
“鹤年堂。”
“啊?”徐奎傻眼。
鹤、鹤年堂?
那不是专门往京城送贡酒的酒坊吗?
从规模上来看,确实符合姑娘的要求。
但是,这是一家贡酒酒坊啊,岂会愿意易主?
然而,当他半信半疑地跟着斗篷男子上了巷口的马车,一路来到城东鹤年堂,看到酒坊主客气有加地呈上鹤年堂的地契、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
“等、等等,你们要、要价多少?”徐奎用仅剩的理智壮着胆问对方,太贵他可收购不起。
“普通酒坊一般转让价多少?”酒坊主捋着花白胡子笑眯眯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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