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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阳春三月,细雨绵绵,此刻在通往太湖城的官道上,有一骑白马正冒雨疾驰。马上之人,同样是一袭白衣,与其胯下白马相映成趣,实可谓是银鞍配白马,飒沓如流星。
再看此人容貌,面如冠玉、鼻若悬胆、剑眉入鬓、眸似星辰,如若不是即使在这斜风细雨中跃马扬鞭,都依然挂在脸上的一抹邪笑,给这近乎完美的容貌徒增了些许邪魅,简直可以说是翩翩浊世佳公子。
没错,此人正是从活死人处打听到了梅花庄之事的大致经过后,决定接受梅寒雪的请托,所以急着赶往梅花庄的叶尘。
只是眼看着这雨势越来越大,就算是叶尘也开始因为这濛濛雨丝而模糊了视线,实在已经不适合再继续快马赶路了。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江南的春色美则美矣,就是这绵绵不断的阴雨,着实有些烦人啊。”
无奈之下,叶尘只好驻身下马,寻找避雨休息的地方。
说来也巧,只见在不远处的官道旁,恰好有一个棚子,外沿挑着一面旗,虽然旗子也已经被雨水整个打湿,但是旗面上绣着的那个大大的“茶”字,却依然清晰可辨。只是这个茶棚毕竟只是路边摊棚,搭建的十分简陋。
不过,就应急避雨来说,倒也算是个不错的地方了。至少有干净的桌椅,还有热茶,比起那些荒郊野外的山洞破庙来,要强得多了。
当然,有这同样想法的并不止叶尘一人,当他走进茶棚时,就发现此刻茶棚里早已经人满为患,只有在最边角的位置上还留着一张空座,那还是因为这张桌子有一大半露在棚子外面,导致桌面上都溅满了雨水,所以才会没人入座。
“老板,来壶二十年的女儿红。”叶尘入座后对着正在忙着招呼客人的茶棚老板喊。
闻声,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颠颠的小跑到叶尘身边,一边赶紧用搭在肩上的抹布将桌面擦拭干净,一边一脸为难的回话:“这位客官,小的这里是茶铺,没有酒。”
“没有酒,那你开的什么茶铺?算了算了,那来壶上好的明前龙井,记得要用虎跑泉泡。”叶尘蛮不讲理的说,敢情是开茶馆的还必须得要配个酒肆?
“这…”老板语塞的回不上话来。
其实在叶尘刚一走进茶棚的时候,这位茶棚老板就已经看出他绝不是普通路人。毕竟,在这官道上做生意,南来北往的人见多了,自然也就练出了一双察言观色的好眼力。
而且叶尘虽然穿着一身素色白衣,但是那衣服的面料做工和裁剪等都非常好,再配上那高挑挺拔的身材,任谁都不会认为这是一般的贩夫走卒。
只是,茶棚老板万万没想到的这人居然那么难伺候,先是茶棚点酒不说,连喝个茶居然还要那么讲究。虽说这里是苏杭之地,西湖龙井和虎跑泉水确实是这一带的茶中双绝。但是,却也只有在那些大茶楼里才会有所储备。像他的这种小茶棚,怎么可能拿得出这些东西?
“这也没有,那你有什么?”见茶棚老板久久不回话,叶尘更是没好气的问,甚至还有意提高了嗓音,像是有意在向此刻坐在茶棚中的人展现他有多蛮横任性不好惹一般。
“客,客官,我们这是小茶棚,小本买卖,只有一般的茶水,您要是不介意…”茶棚老板瑟缩的回答,生怕眼前这个打扮得像王孙贵胄的纨绔公子哥突然翻脸,那他这个小小的茶棚可不得被拆了。
“行行行,那随便来壶你这儿最好的茶吧。”叶尘不耐烦的挥挥手说:“什么破地方,连壶像样的茶都没有。”同时心想:这么一来,那些之前叽叽喳喳讨论不休的人总不至于再敢腆着脸来和自己搭话了吧。
原来,在他进来的时候,不但看到了茶棚内坐满了人,还听到这群人都在七嘴八舌的搭话闲聊。实在不想和他们有所接触的叶尘,也就只好演了这一出纨绔子弟的戏码。
而不知道叶尘内心真正想法的茶棚老板,听到他的话,如蒙大赦一般,赶紧跑去沏了一壶茶,然后恭恭敬敬的端来摆在了叶尘面前的桌上,还帮着叶尘把桌子往里挪了下,避免继续被雨水淋到,这才又去招呼别的客人。
经过叶尘的这么一闹,原本有些喧闹的茶棚内也确实一时间安静了很多。只是没过多久,就又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而且随着他们发现叶尘似乎只是独自坐在那自顾自喝茶,对于他们逐渐再次响起来的议论声,并没有表示不满,于是就更是放开了胆子讨论。不一会后,整个不大的茶棚里,再次恢复了叶尘到来前的喧闹。
只不过,其实这些人不知道,叶尘并非是不在意他们的吵闹,而是他们讨论的话题恰巧是叶尘最想听的内容。虽然他现在看起来像是望着棚子外的细雨自斟自饮,但实则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这些讨论声中,甚至巴不得这些人再多说一些关于梅花庄的事。
“诶,你们说怪不怪啊,那梅老大的尸体居然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下不见了。”其中一个茶客说。
“你从哪道听途说来的?一个死了的人怎么会不见?难不成还变成鬼自己爬起来了?”另一个茶客怀疑的插嘴说。
“这还真说不准,你没听说吗?就在前两天,也就是梅老大头七的日子,他的大弟子刘岱松也被人杀了。你们想想啊,那刘岱松的功夫何等厉害,不但剑法尽得梅老大的真传,而且年轻时候还曾有过一段奇遇。据说这些年来,他的身手已经不输给梅老大了。如果不是梅老大死而复生变成了厉鬼,梅花庄内有谁能杀得了他?”这人看似刻意的压低嗓门,实则看到所有人都望着他,神情说不出的得意:“反正,现在梅花庄里是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啊。”
“那也未必,没准不是梅花庄里的人干的。”这时有人抬杠:“都说一山更比一山高,他刘岱松又不是天下第一。”
“所以啊,据说那些之前赶去给梅老大祝寿的各路豪杰,现在都还被梅花庄的人扣留在庄子里,不让他们离开。”那人添油加醋的说:“说是不找到凶手,谁都不准离开。”
“那梅花庄岂不是罪天下群雄了?看来这么一闹,这太湖第一庄的气数也算是要到头了。”有人感慨说。
“谁说不是呢!哎,这梅花庄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太岁。其实说起来,这个梅老大平时嚣张跋扈了一些,但是为人也还算不错,怎么就惹上了这样的祸事呢?”有人应和道。
“谁知道呢?也许是梅老大背地里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现在仇家找上门来了,像他们这些江湖人,哪一个屁股后面是干净的?”
……
听着茶棚里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叶尘心里暗想:原来连刘岱松也被杀了,那就难怪梅寒雪会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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