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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三章 红衣（第2页）
姬清远的书，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姬墨的房里？
“老爷……”
季二望着姬墨的背影，试探地问道，“我大哥拿走的书，是大公子的吗？”
姬墨沉默着没有说话。
片刻之后，他才冷冷开口，“出去。”
季二有些愕然，“老爷？”
“这个家中，没有什么东西是那个家伙的，”姬墨冷冷道，“你要再提一遍，明日你就回季家去吧。”
季二心中一颤，知道自己不能再往下猜了，他默默地从地上爬起，退到门口。
就在要退出去时，他小声道，“老爷，可晚膳……”
“我不吃了，”姬墨淡淡道，“你去和夫人说一声。”
想到准备了半日，正坐在厅堂中翘首以盼的叶氏，季二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
“老奴明白了，这就告退。”
季二轻手轻脚地退出书房，并小心将书房的门关上。
……
……
季二离开后，书房中又恢复了宁静。
姬墨默默在地上站了一会儿，转身看向乱糟糟的地面。
桌椅翻倒，茶水淋漓，墨汁横洒。
他闭了闭眼睛，俯身将桌子重新立了起来，随后站到了窗边。
窗外并没有种花木，只有一棵老柳树，光秃秃的枝桠在寒风中飞舞。
清冷的月色打在柳树身上，落下一片鬼影。
姬墨手扶在窗沿上，静静注视着窗外的柳影，目光阴郁。
“别再看了，再怎么看下去，那棵树也发不了芽。”
这时窗沿上落下一片阴影，一只胖麻雀忽然落在了他手边。
仔细一看，能发现这只麻雀的羽毛边缘居然微微泛着红色。
姬墨眉梢微动，低头看了一眼手边的胖鸟，“你回来了？”
胖麻雀蹲在窗沿上，煞有介事地注视着院子光秃秃的柳树，“七年了，我就没看见过这棵柳树发过芽。”
“大概是之前林抱月砍断了它的根吧，”姬墨转身离开窗边，“这棵树大概早死了。”
“可我怎么记得这树是七年前才开始不发芽的？”
“昭阳郡主剑劈国师府那都是多少年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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