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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不要拦住我。”
这是,一旁的腓特烈抽出佩剑:“王兄,让开1。”
腓特烈卡尔也抽出佩剑:“我是国王的养子,无论内心里我多么赞成你们,也不能允许你们伤害国王。”
“那对不起了,王兄。”腓特烈挺剑而上。
腓特烈卡尔毫不示弱,与自己的堂弟战在一处。两人将国王和威廉亲王隔开。
腓特烈和腓特烈卡尔剑来剑往,本来还手下留情,但两个人都是年轻气盛,出身王家,几个回合过后,慢慢动了火气。
威廉亲王在一旁看着,心中大急,突然脱口而出:“卡尔,我是你的父亲。”
这一声大喝,让腓特烈卡尔一愣,被腓特烈刺中左臂。
“停手,腓特烈,卡尔,我才是你的父亲。”
双方停手,腓特烈卡尔捂住自己的伤口:“什么,叔叔!”
“孩子,你的生父早亡,国王收养了你,但你想想,自己的理念,自己的性格,哪一点像这个懦夫?孩子,想想我对你的教导,谁是你的父亲。”
腓特烈卡尔犹豫了。
威廉亲王趁热打铁:“孩子,我不会伤害这个懦夫,我誓。”
当天晚上,王宫出一条消息,国王腓特烈威廉四世突精神病,已经不能处理国政。在精神病作前,国王写下诏书,任命威廉亲王为摄政王,履行国王的职责。
威廉亲王一直担任相和军事相,因此这条任命,在行政程序上毫无影响,没有任何人对此大惊小怪,威廉亲王毫无阻碍的成为摄政王,并带上了假王冠。
普鲁士人有了一位新的统治者,但边境的俄军不会就此退去1。摄政王威廉召来腓特烈卡尔:“孩子,是禁卫军团出征的时候了。”
相坎普豪森却有疑虑:“血亲王固然骁勇,但不过年仅二十岁,军衔不过上校,而东线预备军的将领,多是从正规军中退休的老将,只怕血亲王难以服众。”
摄政王威廉道:“腓特烈卡尔虽然年轻,但骁勇善战,可谓我普鲁士的四太子完颜兀术。”列为看官,我大清与普鲁士结盟,大清之口头禅也为普鲁士人所知,此乃我大清之软实力是也
而财政大臣汉泽曼劝谏:“不如以一位老将领军,血亲王从旁辅佐为妙。”
摄政王道:“此一点我已虑及。现有老将瓦伦格尔自愿请缨,其人虽嫌老朽,资历却足堪慑服诸将,可拜为司令官,应付场面;却令腓特烈卡尔亲王将军为参谋长,全权指挥东线战守,岂不两全?”
坎普豪森抚掌称善:“果然好计j”
摄政王修书一封,送往波森的总参谋部。总参谋长毛奇展信一看,细细想来,亦觉此计可行,暗赞摄政王识人之明。当下颁布两道命令,其一命令腓特烈卡尔亲王率领禁卫军团,到东普鲁士与大军回合。其二免去柯尼塞伯尼元帅边境总督之职,而任命瓦伦格尔将军续任,挂帅东线。
腓特烈卡尔亲王,早已做好出征,将令一下,立刻指挥普鲁士军禁卫军团步骑炮数万,向着东普鲁士开进。
却说这瓦伦格尔全名保罗·冯·本尼肯多夫和冯瓦伦格尔,乃是东普鲁士波森市人,时年67岁,双料贵族世家出身。父亲出身军官,母亲却是军医官之女,复姓本尼肯多夫和瓦伦格尔,一如中国人除“赵”、“钱”、“孙”、“李”单姓之外,又有“欧阳”、“司徒”、“东方”、“诸葛”等复姓同理。原来,公元18世纪初,普鲁士王国有一贵族子弟,名汉斯·冯·本尼肯多夫,娶另一贵族瓦伦格尔之女为妻。贵族结亲,门当户对,也是常情1。只这汉斯·冯·本尼肯多夫与瓦伦格尔之女养有两子,长子约翰·冯·本尼肯多夫,也袭得“冯”字头衔。
又有汉斯·冯·本尼肯多夫妻弟,在普鲁士国王排特烈二世军中服役,屡立奇功。某次血战,失去一条腿。
菲特烈二世感其忠君,又战功卓著,赐武功勋章一枚,田庄两个。此公膝下无子女,便将田庄、荣誉及贵族头衔,一并立嘱由小外甥费里德里希继承,却有一条件,费里德里希及其后人,须在本尼肯多夫姓外,另以瓦伦格尔为姓。1789年,费里德里希改姓一事,为官方照准。此后,约翰后裔,便以冯·本尼肯多夫和冯瓦伦格尔为姓,听、读、写固然麻烦复杂,却倍显家世显赫。
费里德里希冯·本尼肯多夫和冯瓦伦格尔,生于1784年,自幼尚武,12岁入军校学武,接受忠君报国思想教育。18o3年,瓦伦格尔19岁,从军校毕业,授衔少尉。适逢拿破仑崛起,瓦伦格尔指挥步兵一排,参加耶拿会战,初历沙场。
后考入柏林军事学院深造,毕业后到总参谋部任职,得沙恩霍斯特、克劳塞维兹两代参谋总长赏识,官运亨通,飞黄腾达。
1811年,普鲁士重建正规军,瓦伦格尔以未满三十岁,担任军长,参加莱比锡、滑铁卢多场大战,功勋卓越。
他支持军事改革,在普鲁士一干老将中属于另类,颇受排挤,但却受到青年军官的爱戴,被称为“老爹”。
这一日,他正在波森家中闲坐,有一名勤务兵送书信来,当时展开,却见那书写道:“将军韬略群,英勇盖世。当年屈在总参谋部任职,上书组建新军,已显见识不凡。今东普鲁士前线,俄军百万,忽然突入。我东北边境预备军苦苦支撑,陷于被动。东线战守,关系全局,须得智勇之将,方能主持。总参谋部几经权衡,决定委将军当此大任。盼能以国家大局为重,效命皇上,勉力屈就6军东北边境总督职务,主持东线大计。”最后又有“东线胜败,尽在将军一身”之类嘱语,言词恳切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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