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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1页）

两个街口以后，红灯止住他们的别克车。交通指挥灯还没有变颜色，一辆银色的福特车已蹿到他们的车旁。

&ldo;这是摩兰。&rdo;赫曼轻松地吐了一口气。

福特车领着别克车穿过好几条横街驶往东河，最后来到东河高架公路桥下一个没有灯光照明的场地上。

赫曼、克拉达姆和加尔斯科先后下了汽车。基尔克•摩兰打开福特车的车门，命令道：&ldo;快上车！&rdo;他们应声爬上宽敞的汽车。摩兰开车疾驶而去。

&ldo;你们若是在别克车里留下你们的指纹，明天你们就会在所有的电视屏幕上看见你们自己的面孔冲着你们咧嘴冷笑。&rdo;摩兰不满地说。

赫曼举起带着薄橡胶手套的两只手。

&ldo;我们当中谁也没有在任何地方留下指纹，连我们为你杀死的那些姑娘们的脖子上也没有。&rdo;他又重复说，&ldo;为你，基尔克。我希望你不要忘记这一点。&rdo;

&ldo;警察并不需要我们的指纹。&rdo;克拉达姆插嘴说，&ldo;他们已经抓住杰克，而他早就告诉他们该去抓谁。&rdo;

&ldo;忘掉杰克！&rdo;摩兰厉声喝道，&ldo;杰克再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任何事情。他已经死了！&rdo;

&ldo;你把他……？&rdo;

&ldo;不错，是我。我看见探子向他冲去，然后跑进大楼。我用步话机向你们大家发出警告，然后就到运货小卡车跟前连根铲除了。杰克对我们所有人意味着的祸害。&rdo;

他喘了一口粗气，接着说道：&ldo;在我们发现他的神经应付不了任何冷酷无情的硬活儿时，我们早就该把他给除掉了。&rdo;

&ldo;为什么你不一枪打死那密探？&rdo;克拉达姆愤愤地问道。

&ldo;因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独自一人，不过他要是在你们后面跟得太紧，我也就把他给毙了。&rdo;

他稍一转脑袋。

&ldo;在所有的行动中我都在近旁，为的是必要时弥补可能出现的失误。&rdo;

&ldo;你这是往哪儿开？&rdo;赫曼问道。

&ldo;去布朗克斯家。&rdo;

&ldo;密探们也许知道在什么地方……&rdo;

摩兰打断他的话：&ldo;胡说！他们只可能从杰克那里知道，而那探子在紧跟着你们跑进大楼以前，根本没有时间审问杰克。&rdo;

路易士•加尔斯科从后座上说道：&ldo;为今天的事我们得要十万美元。&rdo;

摩兰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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