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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夜幕下的哥谭市完（第2页）

仿佛一把黄金之剑，将黑暗劈开。

秩序重回到他位置上。

他们后回了一趟哥谭——关紧车门。

扫尾工作并不容易，克拉克去帮了一些体力活，而兰斯无法对因为大骚乱而走失路边哭泣孩子视而不管，威廉外公得知几个小辈都安全无事时候松了一口气，又听说韦恩房子被一场大火烧毁而揪起心来，他给自己推荐申请了协助工作名额。

“你们怎么没有走？”布鲁斯这么问他，他望着克拉克眼神难免有几分微妙——毕竟克拉克是那个秘密知道第三人。

克拉克没有说话。

“因为哥谭跌倒我眼前。”兰斯视线这两人之间梭巡了一番，说，“要是是电视上看到，我大概就不会这么热切了。”

布鲁斯走后，克拉克像是特务接头一样对兰斯说，“他一定是警告我不要告诉你。”

“不要告诉我什么？”兰斯茫然地问。

“其实，其实布鲁斯·韦恩就是……”克拉克说到这忽然顿住，“其实他是……”

兰斯干脆帮他把话说下去，“你想说他是蝙蝠侠？”

克拉克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我为什么知道？”兰斯狡黠地笑起来，摸了摸克拉克脑袋，“因为我是哥哥啊。”

正式离开之前，布鲁斯同兰斯进行了一次奇怪交谈。

“我可以和你们交个朋友吗？”布鲁斯问。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问题……”布鲁斯摸了摸下巴，他用审慎眼神看着兰斯，“有时候我觉得你是一个很简单很平凡人，但有时候我又觉得你身上藏满了秘密。我实看不懂你到底是什么人，也想不明白你到底是从哪判断出我是蝙蝠侠。甚至有些时候，我觉得你看着我眼神让人很不舒服，就像，就像看着一本书里角色。有时候你看上去像是站世界之外冷漠冷静让人恐惧，有时候你又对这个世界这么亲切。”

“所以呢？你想和一个让你不舒服人交朋友？”兰斯问。

布鲁斯笑了笑，他摸了一下额头，“不，我想你大概只是和你弟弟一样有些异类能力。我记得那天晚上是你救了我……想你们这么有趣又厉害兄弟，不和你交朋友，难道还要和你们成为敌人吗？”说完，他对兰斯伸出手。

兰斯没有犹豫太久，他回了布鲁斯一个微笑，然后握住了他手。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多亮，他们车子就开离了哥谭市——他们预备太阳下山前回到斯莫维尔。

兰斯像是突然感觉到什么似回过头。

他看到黑暗中，高楼之上，一个黑色身影站哥谭至高之处，黑色披风风中猎猎飞扬。

那个人脚下是整座空城。

布鲁斯·韦恩是哥谭王子，蝙蝠侠是哥谭黑暗骑士。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暴制暴；他是带来救赎重罪，是治愈恶疾毒药，是照亮黑暗深黑暗。

他是英雄。

但克拉克不会成为他这样英雄。

作者有话要说：致谢=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