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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没有一点实际行动,在听到他不能人道之后,更是连去都不去了。
施玥澜恨恨咬牙,“那是因为你们没见过他发病的样子,什么宛若厉鬼,他发病时本就是厉鬼,任谁看了都会吓到。”
萧钰双腿受伤后,基本上都没有出现在人前了,只有每年皇后生辰他会出席一会儿。而那次,施玥澜看见他双腿疼痛而变得狰狞的时候,正是皇后的宫宴上。
除了她,不少人都见到过,确实是很吓人。
所以施玥澜这话一出,不少人也都沉默了,作为名门贵女,哪怕对方身份再尊贵,残了,就已经配不上她们了,更别提他那时的模样,确实很吓人。
那天上的白月光,只有高高的挂在天上,才会惹人心生向往。一旦落到地上,就变成了掉落在地面上的白米粒,只会遭人嫌弃。
“我见过。”在这一众沉默中,沐星河开口了,“我不但见过他疼起来满目狰狞的样子,我也见过他胸口受了一剑,而镇定自若的模样。我不觉得疼到极致的他是厉鬼,他意志力那般坚强的人,都抵御不了的疼痛,我无法想象若是落到我身上来,我会比他好到哪里去。”
但凡有些羞耻之心的,都被沐星河的话臊得不行。
一句话再一次调转了风向,施玥澜看着她,心里恨得牙痒痒,“沐星河,你好样的,希望你别后悔。”
说罢,施玥澜转身就走了。
施玥澜走了,三三两两看戏的也都散开了,手帕交的则聚集在一起,看似赏花,实际却是聊着这些闲话。
“世人都拿我与你比较,在才情上我不认输,但在人情世故这点上,我不如你。”一个身穿白衣长裙的妙龄女子缓步走来,轻言细语,面上带着得体的笑。
她的面容不是最美的,但气质娴静,温婉得体,身上带着书卷气,陵南典型的大家闺秀。
沐星河微微颔首,“只是因为李姑娘与辰王不熟,所以才没有为他说话。”
李心茹,丞相府嫡女,从小便是以太子妃的规格在教养的,无论是从哪方面都是出挑的。
李心茹笑了笑,知道这不是客套话,毕竟,就算她和他熟,在这样的场合下,她也不可能如沐星河一样,那般维护她,她凑近了些,在沐星河耳边低语,“星河县主,这一家可都是个心眼极小的人,你今天这般伤了她的脸面,你可得小心些。”
“多谢姑娘提醒,我会的。”
这一个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很快梦华公主也来了,梦华公主和驸马坐在上位,男女分为两边,四周都是盛开的菊花,浓烈却不刺鼻,反而透着一股淡雅的香气将整个宴会笼盖。
大家说说笑笑,那边的才子佳人们以“菊”为题,大发诗性。
作为生长在书香门第之家的李心茹,早就过去了,她喜读书,也有自己的抱负,也喜欢跟文人雅士一起讨论诗经,议论文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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