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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柳萌（第1页）

几个人听了都沉默纳闷，似乎无可解释，但每个人心中似乎又有一个解释。男女的事，一个情一个性，本身就都具有人的本性。在负责的社会关系中体现出复杂的神秘。如果性和情融合一起就是爱情，就不可思议的神秘。晓晓想到了他灵魂深处的子兰，那种刻骨铭心那渗透到心灵深处的恋与爱，这一辈子似乎没有神秘可以代替，看着桃红兴奋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淡淡的想念。桃红想到情感是一种神秘的“缘”，牵着的，自从弟弟的事后，她本身对男人有一种本能的厌恶。男人和那个瞎了眼又跛了脚的老男人自然融合在一起，这个字眼才出现就会本能地反胃要呕吐。工作了许久心里才好些。但自然本能地拒绝男人。直到这个男人的出现。那么神秘那么巧合又那么相投，自己还把什么话都跟他说了。而且跟他说了心里就清爽了，一种彻底的，痛快的清爽，这不是一种神秘的缘么？柳萌想到自己的身世，心里本用处淡淡的忧伤。她自然没有桃红那个大起大落的灾难，但从小就是憋着的，父亲对她还好，母亲在外面受了什么气，往往会把气往她身上撒。借点什么事就用扫帚打她的头，母亲是哑巴，那是说不清的。她挨了打只能跑出去，跑到旁边的山坳里自己去痛哭。有时只知道难受，心酸楚地只想要哭，忘记了头上的痛，头上流了许多血，血和头发纠在一起成了茄，时候为了分离这种血与头发的纠缠，她低着头用温水浸泡几个小时才得以分离。那些痂又慢慢的还原为黑色的血水，散开流走。到姨妈家是一种解脱，机缘凑巧，又碰上街道小厂缺人，姨妈一推荐就进去了。虽然辛苦，那毕竟是一种工业生产，新奇而又让人兴奋，似乎她天生就爱这样的生产方式这样的生活形式。她有足够个灵气和活力，她成了那个厂大妈们的核心。那种信任那种依赖，使他第一次感受到人的价值所在，也感受到了自己独特的价值。她第一个月领了工资就给姨妈买了她欣赏了很久却没有下决心买的衣服。姨妈突然挽住他留下了兴奋的眼泪。她又兴奋，洗衣服做饭扫地，只要在家什么都抢着干。姨妈自豪地在日常中炫耀她的能耐，骄傲滴宣布这是外甥女买的，有大夸这外甥女多么聪明能干，比自己的儿女好多少倍，引得同事们都羡慕她的福分。但好景不长，她弄不明白那个姨夫为何要盯着自己看个没完，出来工作后许多次他对着镜子端详自己，身材算是高挑的，但脸型显然偏长。属于那种精明的女人而非漂亮。特别是如果与桃红站在一起，那差距很明显的，不是那种特漂亮的，又不能靠穿戴显得性感风骚什么的。姨夫为何要盯着看，成沙袋杨。以后她看姨母的脸色不好看，下班就关在房里不出来，不想姨妈又习惯成自然了，非叫她干家务不可。她一干家务，姨夫又止不住地盯着她看。形成了另类的恶性循环。好长一段时间她只能隐忍着，因为她实在不想回到那个有着聋子父亲和哑婆母亲的家里。好在老天保佑，她终于可以自己出来打工，又碰上了桃红黄莉李平这些好朋友，对她而言，虽然也苦，但是已经最幸福的时光了！

“来来来，大家喝杯酒，不要闷住了！”坤嫂端了几个杯要与几个人碰杯，见菜都没了，说“我去把菜热热吧。”大家都说不要了，反正不是冷天，又突然想到她包里还有一包盐花生，寻了出来，放在菜上，说：“嫌菜凉了就用它下酒”说着大家又干了一杯。

“看了这花生我突然想到，那年我在一家煤矿食堂煮饭。那时那些矿工们也常常弄了花生来下酒。唉！那些年的矿工也哭，下井常常要死人。又要是单身男人，没事就是吃酒打牌说女人。刚才说柳萌的姨夫怪，其实那年在矿里也出现过一些怪事，也是去偷看女人。”

“看就是了，怎么还要偷看？”黄莉不解。

“不是一般的偷看，好像是组织篮球比赛，一个女子篮球队，还是矿机关一个干部，去偷看人家洗澡。被发现了喊起来，结果别人跟着脚印去追，逮个正着。后来听说被开除了，你说是不是无聊？”

他有些醉意心里有些闹腾。又感慨看人女人的事，说“我以前曾听老师说过，黑格尔的名言诶，意思是每个人都有被压抑的一时，偶尔会浮出来，那些压住的，往往是本能和原始的**，这些事大概就是这洋出现的。”

几个人听了懵懵懂懂，又似懂非懂，无可解释，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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