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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六不笨,相反的他估计还是暗卫里头脑子最活络的那个,听见他继续追问,童怜不禁翻了个白眼,冷哼道:“若是想要消息,那边让冯程轩自己去赢吧,我们同季岑可没什么交情,又哪儿来的他的消息。”“诶,明白了。”一直到听见准话儿了,拾六这才点头应下,“给的线索可也要保留些?”这话基本可以说是白问了。童怜正准备执笔写信,乍一下才发现自己先前便将纸笔尽数收起。他在桌上看了一圈儿,这才发现一支先前没来得及还给冯程轩的竹简。童怜也不挑,朝着拾六微一招手,拾六立刻会意将随身携带的匕首放在童怜手心。或许童大人也当真是天赋异禀,不过一会儿竹简上的内容便已经换了个样儿,待刻完字,他又从荷包中将金色方印取出,用匕首划破指尖,以鲜血为印泥将金印敲在竹简下端。“好了。”童怜说着利索地将匕首送回刀鞘,连带着竹简一起丢给了拾六,“让他们按竹简上的内容做吧。”拾六瞧了眼童怜还在往外溢血的伤口,不由咋舌:“童大人对自己可真狠啊。”“是啊,若是你再不离开,我对你还会更狠。”童怜从怀中取出一块帕子,也不上药,胡乱往手指上裹了两圈,轻飘飘地朝拾六看了眼。拾六人一僵,干咳了两声:“那什么,到时候这竹简还要还给冯程轩么?”“丢了、烧了,怎么都行。”童怜淡淡道。虽说早就知道童怜对冯程轩除了利用也不会有其他想法,但是此时此刻拾六却忍不住为那位少年郎惋惜——当然,更多的还是幸灾乐祸。日子一天天过去,上京突然有家赌坊传出赌注不再拘泥于钱财的消息。要知道,上一家这么做的可是博乐坊,现在却有第二家赌坊传出这样的消息,这可不是在公然挑衅,就差明着说要同博乐坊打擂了么?只是相较于博乐坊仅对商贾权贵开放的条例,这家赌坊的标准可就没那么高了。一时间那些个没进过博乐坊的百姓商人一窝蜂涌去了新赌坊。此事在上京传得那叫一个沸沸扬扬,而作为被博乐坊现在的幕后老板,季岑在听说此事后又怎么可能不气?因为先前的青衫,季岑已不再信任府中的大部分奴仆,所以哪怕府中也并无人知晓,现在博乐坊的幕后主人已经成了季岑。不过也正因如此,季岑哪怕想要找人泄火也寻不出个正当理由。在季岑看来,他未来可是要当皇帝的,既然如此又如何能让旁人抓住他苛待下人的把柄?是以,在外季岑都勤勤恳恳经营这自己温柔敦厚的模样。“殿下消消气。”拾贰尽职尽责地替季岑倒了杯茶,“殿下的目标可不只是手握一家赌坊的权益,就算有人想要抢博乐坊的生意又如何?殿下您能给那些商贾权臣的,可不是一般人能给得起的。更何况……殿下要拿博乐坊,也不仅仅是为了敛财不是?”拾贰的声音越说越低,可每一句话都像是落在季岑心坎儿上似的。是了,就算有人想要与博乐坊打擂又如何?且不说自己的身份,但是博乐坊这背后的用处,可也比小小一间赌坊来的重要得多!季岑压下心底的怒火,假装自己毫不在意:“拾贰,我记得你应当是叫这个名字吧。那现在我问你,你觉得我应该如何?”这是季岑第一次直呼拾贰的名字,不过即使如此拾贰也没有表现出丝毫停顿,他只是退后两步往地上一跪,叩拜道:“奴才又如何能替殿下做决定。”季岑将手中杯盏往桌案上一搁,名贵的瓷器在与桌子接触时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他起身,虚跪在拾贰面前,用两指捻起拾贰的下巴,半是强迫地让他直视自己的双眸:“拾贰,如果是你,你接下来会做什么?”不等拾贰开口,季岑的脸色一沉,为皱着眉说:“我不喜欢我身边的人有异心,哪怕是没有童怜,青衫落我手里也不会好过。懂么?”拾贰本就不是五皇子府中的奴才,自然也不会怕季岑这半是威胁的话语,只是想着童怜刚下达的指令,拾贰还是假装缩了下身子:“奴才……明白。”看见拾贰眼底的惶恐,季岑这才满意。他重新坐回椅子上,以一种十分放松的姿态背靠椅背:“说说吧,若是你接下来都会做什么。”拾贰不敢多言,只沉思片刻而后道:“去找他们的麻烦,若是他们垮台了,上京中的赌坊自然还是博乐坊一家独大。更何况现在的博乐坊背靠殿下,自然也不用担心旁人使些下作手段。”这边拾贰刚刚说完,下一秒他便听见季岑冷笑了一声:“愚蠢。”拾贰立刻后退两步:“奴才知错。”“方才你还说我们眼界不止于此,可这才过去多久,目光便已经短浅到此等地步了。拾贰,先前的那些话,都是谁教你说的?童公公么!”季岑在提及童怜的时候并没有直呼他的姓名,反而用一句十分讽刺的“童公公”。这皇宫中有多少阉人啊,他们被净了身连个最基本的男人都算不上,即使服侍着贵人,人前身居高位无人敢得罪,可这人后呢,有几个人瞧得上他们?拾贰藏于袖中的手微微握拳,但表面上却还是那副略带惶恐的窝囊模样:“是……是的。大人叫奴才提醒殿下,莫要忘了大业……”“那可真是劳烦童公公提醒了。”季岑若有所思地摸索着自己的腰牌,片刻之后,他突然将腰牌一摘连带着童怜先前给他的小印一起拍在桌上,“你,拿着这两样东西去一趟博乐坊。去告诉红药,与那些盐商的契约早些敲定,然后在去趟你们那儿,就说以后方印作废,一切命令仅需听从本皇子的腰牌指令!”“是,奴才听令。”拾贰上前两步,小心翼翼地将桌上的两件信物收入怀中。看着拾贰离去的背影,季岑不禁冷哼道:“童怜,最后要坐上那个位置的,终究是朕,而不是你!”此时的季岑心中除了怒意,便只剩下那点儿不知从何而来的急迫,丝毫没考虑过若是拾贰当真是个贪生怕死的墙头草,那童怜又为何会将他连带这私印一起送到自己身边。而离开了五皇子府的拾贰立刻卸下了脸上的易容,躲着人群进了博乐坊,又直接摸到了红药所在的厢房。看清来人,红药微一挑眉,懒懒地将口中烟雾吐出:“哟,稀客呀。我们的皇子殿下又要做什么了?”突然被雾气环绕,拾贰止不住得咳嗽,那模样仿佛下一秒就会直接将肺咳出来似的:“红药,你就不能将你的烟瘾歇了么?”“不能。若是能控制得住,又算什么瘾呢?”红药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却还是主动将烟杆搁在桌上,然后又起身去将窗户开了。随着清风卷入,拾贰这才觉得好些了。他极其夸张地深吸了一口气,惹得红药一脸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说吧,季岑那家伙又要作什么妖?”“还行吧。”拾贰将自己带出来的两个信物取了出来,说,“他想让你加速和盐商的协议契约,估计是想要自己能多捞点好处。还有就是,希望以后我们不听私印,认准他的腰牌。”听完,红药憋着笑说:“他知道其实大人给他的私印也是假的么?”拾贰耸肩道:“看样子是不知道的。就连我在他面前摆出那种胆小做作的神情,他也丝毫不觉得有问题。”说着,拾贰也忍不住冷笑,“就他那样的……呵。”“就算你想杀了他,也暂且先按住你袖中的匕首吧。他毕竟是皇子,如果和青衫在差不多时候死了,景帝迟早怀疑到大人头上。”红药无奈道。“嗯。”拾贰深吸了一口气,“腰牌你估计用得上,将样式记下找人造块差不多的吧。一会儿我入趟宫,将事情同大人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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