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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灵风、陆乘风赶来,不见冯蘅,不住摇头叹息,劝道:“或许重阳真人在华山玩赏,送师叔过了苍龙岭,也未可知。”
黄药师摇头垂泪道:“即便冯蘅平安过了苍龙岭也怕命不久长,数年前他被冯前辈打伤,至今难以伤愈,我不在身边照应,只怕她挨不过三年五载。”
曲灵风当时在岛上亲历,急切道:“师父,自古华山一条路,我们向下山路追去,或许路上就能相遇。”黄药师对自己适才所作所为好生后悔,哭道:“阿蘅,你对我实心实意,你若当真这般死了,大哥真是对你不起。阿蘅,你在哪里?”说着一马当先跑过苍龙岭,冲下山去。曲灵风、陆乘风武功远逊师父,遥遥地追赶不上。
三人一阵狂奔,路上却始终不见冯蘅踪影,黄药师心中愈觉不妙:冯蘅走路未必这般快捷,十有八九葬身华山谷底了!
黄药师又在谷地找寻一番,却不见冯蘅尸身,那华山广大,谷地道路难行,三人一直找到天黑也没找到半点踪迹。正自焦躁无计,曲灵风、陆乘风劝说道:“终南山离此不远,我们重阳真人那里问问吧。”
黄药师无奈,带着二徒先奔华阴县投宿。黄药师问遍华阴县所有客栈,俱是无人见过冯蘅。
次日一早,黄药师带着弟子急急赶往终南山。那华山距终南山不过二百多里,骑快马半日可达,这三人脚力好,不及日中也就到了重阳观前。
黄药师心情忐忑,去叩观门,难道冯蘅会在终南山出现?黄药师见开门的是王处一,开口便叫道:“你见过阿蘅没有?”
王处一一愣,道:“前日华山一别,再未遇到。”
黄药师要见王重阳,王处一却说师父和段皇爷一起游黄河去了。
黄药师师徒三人大失所望,离开重阳宫,继续找寻冯蘅下落,一路向临安而来。那冯蘅便似消失一般,半点消息也没有。
秋去冬来,黄药师返回临安时候,天空已经飘起清雪来。
临安城内依然没有冯蘅消息,师徒三人于是泛舟返回桃花岛,只盼阿蘅已先行回家。
一踏上桃花岛,诸弟子迎将出来,黄药师问陈玄风道:“阿蘅可有回来?”
陈玄风道:“没有啊,她不是和师父在一起的么?”身旁的梅超风一拉他袖袍,努了努嘴,脸上忽地一阵红晕。陈玄风会意,道:“师父,弟子和若华,有一事相求。”
黄药师心头烦燥,怒道:“什么大不了的事?改日再说,今天别来烦我!”说着拂袖入内。
这日黄药师喝了几口闷酒,便自睡了。陈玄风等见师父神色不善已极,更不敢问他华山之行。次日天亮,陈玄风和梅超风又来求见,却见房中空空,这位喜怒无常的师父早已离岛而去了。
原来黄药师曾听冯蘅说父母都在金国,当即不等天亮,便驾舟而出,准备一路北上到金国寻访,登岸后走到临安西湖边上,满眼桃花盛开,香气扑鼻。桃花依旧,人面全非!
黄药师独自坐在花树下神伤,好不凄凉,取出那管玉箫,按在唇边,一遍一遍吹奏起《世外桃源曲》。夕阳敛起余辉,天边红彤彤的,这一天便又要过去。
第一百一十一章
黄药师刚要起身离去,一双纤手悄悄捂住了自己眼睛。他急忙扳开那人手指,回头看去,伸手蒙自己眼目的赫然便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冯蘅!桃树下桃花粉面,春风里落英纷飞……黄药师不由得看得醉了,拉住冯蘅的手欢快地跳跃起来……手脚这一动,黄药师立时惊醒,原来只是南柯一梦!
黄药师心头郁郁,向北奔汴梁、大都,在金国境内苦寻半年之久,始终不见冯蘅的影子。这日来到黄河边的一个小镇,但见灾民淤集,人心惶惶,原来黄河又再决口,沿河难民一路逃将下来。他心中更为郁结,在枯黄饥民中信步而行,猛见前方一名女子牵驴缓行,依希便是阿蘅的身形,他这一喜非同小可,上前一把拉着女子的手臂,道:“妹子,终于找到你了!”
那女子满脸喜色地回过头来,一见是他,随即十分失望,淡然道:“黄岛主,你好。”
黄药师也是一阵失落,原来这女子不是阿蘅,却是女侠林朝英,道:“我……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林朝英微笑摇头,道:“没什么。”
黄药师又向打听阿蘅的下落,林朝英也不知道。两人相对无语,在道旁怏怏而别。
黄药师望着林朝英远去的身影,忽地记起当日岳坟之前,她故意认输,当时自己不解其故,此刻却猛然醒悟:“人间百年,弹指即过,又有哪一样东西比得上自己心爱的人儿?林朝英心伤王重阳只计胜败,毫不顾她死活,已经万念俱灰,什么岳门三煞﹑三战之约,甚或自己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又见四下灾民遍地,饿婴哀号,病老低吟,心道:“世间之事,原是苦多于乐,林朝英有林朝英的苦,我有我的苦,便是这些草芥小民,无知无忧,也要终日受着诸般折磨!”一时之间自悔自伤,不可歇止。
正自踯躅前行,忽听一人笑道:“药兄别来无恙!何不上来共谋一醉?”黄药师抬起头来,见路旁酒楼上,一人探首窗外,正是欧阳锋。
上得楼来,欧阳锋早已为他满满地斟了一杯,两人碰杯而干。黄药师抢过酒壶,对着壶嘴骨嘟嘟连喝几大口,击桌唱道:“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哈哈,只影向谁去。”
欧阳锋笑吟吟地望着他,道:“药兄何事诸多感慨,咦,冯家妹子呢?”
黄药师苦笑道:“我也正在找她,锋兄一路东来,可曾有她的消息?”
欧阳锋鉴貌辨色,笑道:“区区一个女人,算得什么?药兄为其伤神,那可太也不值。”黄药师横了他一眼,只是喝酒。
欧阳锋又道:“药兄左右无事,何不与小弟同去终南山走一遭?”黄药师道:“去终南山干什么?”欧阳锋道:“听说王重阳那牛鼻子从大理一回来就不成了,咱哥儿俩俟他归西,便上重阳宫,杀他个鸡犬不留。一雪华山真经之恨!”
黄药师白眼一翻,道:“你当我黄某人是什么?这种屑小之事,别说出来污我的耳。”欧阳锋笑道:“如此我便单独前去,量那全真七子也奈何不了我。”黄药师冷哼一声。忽听有人叫道:“药兄你在吗?我听见你的声音了!”一人一边哈哈笑着一边走上楼来,却是洪七公。
那北丐见东邪西毒居然同在,也是一愕,见两人桌上菜肴丰富,指着窗外道:“看看那些灾民正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们就吃不下这些了。”
欧阳锋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些人我欧阳锋管不了,也不想管。”洪七公来到黄药师面前,问道:“冯家姑娘呢?”黄药师道:“小弟正要向七兄打听。”
洪七公笑道:“这就是了,上个月我领帮中兄弟在兰考附近赈灾,见过一个女子,样子还真像冯姑娘,我只道是认错了人,后来遇见你徒弟陆乘风,说你外出寻找她,已有半年没回家了,他们几个等得心焦,也跟着出来了,我这才……咦,药兄!”
原来黄药师不等他说完,已旋风般冲下楼去。洪七公摊手道:“黄河缺堤,兰考早成了一片汪洋了,早晚还有一次大潮,他这不是去送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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