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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凑近看赵怀释，“赵怀释，别晃，我头晕的慌。”

赵怀释叹口气，将人抱起来放回马车，“不能喝了，回府。”

二娘手撑着车窗的窗沿，露出个脑袋，“那你呢，不一起回去吗？”

“我是组局人，要最晚走，你先回去，记得给她准备醒酒汤。”

马车行走，二娘的脑袋跟着移动，盯着赵怀释摆手，“夫君，等你回家。”

赵怀释只觉得心中胀胀的，说不出的满足，看着她消失在转角才摇摇头回到席间陪客。

*

将最后一人送走，赵怀释撑着头坐在马车上赶回东宫。

此时万籁俱静，巡视的官兵看到太子车辇都远远避开，赵怀释一路畅通无阻到达东宫，他取过照明的灯笼对他们道，“回去吧，我自己回寝宫。”

想到二娘就在寝宫等他，脚步都雀跃不少。

打开门，二娘并不在床上躺着，赵怀释喊道，“二娘，二娘，你在哪？”

二娘正将脸贴着个大花瓶，回他，“我好热。”

赵怀释将人抱起来，“不要贪凉，小心受寒。”

二娘贴上他的脸，“赵怀释，你看过我的遗书了，你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吗？”

赵怀释轻轻“嗯”了一声。

二娘蹭蹭他，“我们那里可好了，男女平等，都能上学堂，为官、为商，虽然还有很多问题，但不会饿死人。”

赵怀释将人放到床上，拿手帕给她擦脸，“我知道，你肯定来自一个更好的地方，才对我这么看不起。”

二娘抱上他，“没有看不起，你很好，赵怀释，我爱你。”

赵怀释浑身一僵，他难以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二娘拍拍他的背，“我爱你，赵怀释。”

赵怀释盯着她的眼睛，再次问道，“我是谁？”

二娘眨巴着眼睛，疑惑道，“赵怀释啊。”

赵怀释再也忍不住，吻上她，直到她呼吸不上来使劲拍打他，赵怀释落下几滴热泪在二娘脖颈上，“二娘，我也爱你，比你想象的爱你。”

将人压在身下摆弄，二娘娇嗔道，“慢点。”

赵怀释恨不得将二娘整个接纳进身体，成为自己的一部分。他捧着二娘的脸吻她，“你爱谁？”

二娘敷衍道，“爱你，爱你。”

一晚上都在问这个问题，实在缠人得紧。

问到最后，二娘只会胡乱回答他，“好哥哥，相公，夫君”的乱叫一气，让他赶紧结束，可越叫他越兴奋，胡闹到半夜。

还好第二日不早朝。

不然二娘绝对会把赵怀释踢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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