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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伊雷·哈尔顿先生,您是alpha对吧?那边是您的oga?”
“是。”伊雷说,“他叫……”
“您让我检查一下他的性腺和标记就可以了。”检查员走到汽车的另一边,没打招呼就撩起了雪莱的长发,扯着他的长发向上提了提。
这个动作很显然是会把人弄痛的,但无论是检查员还是雪莱都没有吭声,仿佛这样才是正常的、早已被默认的做法。
他的脖颈后面,那块刚消肿不久的腺体上还残留着狰狞的咬痕,隐约有暗红色的血迹,伊雷自己都不知道那天晚上咬得这么重。
标记还很新鲜,从外表和气味上是无法判断临时还是永久的。检查员很快就放下了雪莱的头发,丝毫不在意是否会弄乱他的发型。
“您这oga真好看。”检查员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羡慕,“多少钱买的?”
理所当然的语气让伊雷皱起眉,“不是买的。”
“那就是送的咯?”检查员感叹道,“也是,这种品相的oga,不太可能流通到市场上去。”
说完,检查员从小册子上撕下一张纸片,从窗户里递给伊雷,“您的通行证,祝您旅途愉快!”
伊雷拿过纸片塞到置物盒里,摇上车窗,驶出检查口。这个过程中,雪莱始终没说一句话,只是沉默地解开头发的绑带,把它重新束了一遍。
伊雷看了他一眼,“还疼吗?”
“什么?”雪莱漫不经心地回道,好像心思还没回到现实。
“标记。”伊雷说,“我不知道会咬得这么深。”
雪莱沉默了几秒,“前几天有点,现在已经习惯了。”
是习惯了,不是不疼了。
伊雷看了他一眼,“你情热期后面那几天是怎么过的?”
按道理而言,oga被标记后应该是由标记他的alpha负责后面几天的情热处理,因为被标记以后oga就无法跟标记者以外的人发生关系了。
雪莱的事情算是情况特殊,伊雷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关心一下,没想到雪莱的反应却很激烈。
“oga情热期还能怎么过?五年了每一次不都是那么过的。”雪莱冷笑了一下,“把嘴闭上开你的车就是了。”
伊雷被这句话堵得有点恼火,车开出去三分钟后,他重新开口。
“所以你当了五年的oga了,知道情热期是怎么回事、有多危险,为什么还要上奉献日名单?你不知道被选进名单的oga会被强制情热?凭你的人脉关系就算出不了城,撤个名字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我不知道会被强制情热!”雪莱烦躁地说,“我以为这些人起码会有基本的道德,至少也应该是你情我愿。而且oga自愿奉献身体,alpha至少也应该是感激的态度才对。所以我以为参加奉献日活动至少能获得一个跟外城alpha进行谈判的机会,我怎么会想到一进门连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就被注射了药物?”
伊雷转过头定定地看了他好几秒,没忍住从鼻腔里“嗤”地一声笑出来,“大少爷。真不知道这五年里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闭嘴开车。”雪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音。
伊雷也懒得再关心这个不谙世事的oga少爷,脚踩了一脚油门,把目光放回车前的道路上。-
虽然在心里觉得雪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富家少爷,但伊雷这几年一样没怎么出过朗赛的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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