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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得很厉害?”苻锦关切地问道。
阮梨容摇头,伤得不厉害,可……
沈墨然大腿上找不到一块大些的完好的皮肤,触目惊心密密麻麻的一道一道伤痕。
他落进地洞后,在难熬的绝望煎心的日子里,在腿上划上一道口子。
“你……”聂远臻和修七见惯生死的,还观之变色。
“我第一回差点崩溃时,拿起石子棱角使劲割上皮肤想让自己清醒。”沈墨然轻吁出一口气,那天,剧痛使他的脑子清醒了不少,后来,每当熬不住时,他就用这个办法……”
没有人声,没有光明,看不到出路,牵肠挂肚着妻子,不敢睡,总怕睡过去醒不来,每天只睡很少很少的时间,不停地吼叫求救……
他靠着对阮梨容的爱支撑着,一千多个日夜,再坚强的求生意志,有时也敌不过身体的疲惫倦怠。
修七给沈墨然敷过药后,忙把沈墨然的惨状又细细对苻锦说了一遍,要抓住机会要打消苻锦心中残存的那点进地洞练功的念头。
苻锦默默无言沉思,好半晌,抬头眼眶红红看修七。
“公主。”修七声音都颤了,要看苻锦流泪可不容易,尤其是这般柔情缱绻地看人。“公主,咱们回屋去好不?”
赶紧回屋亲热好不?
“梨容真幸福,等这三年等得值。”苻锦滴下一滴泪。
青春妙龄忧心得白了头,换来这样的幸福,不要也罢。修七不敢表示不赞同,还得猛点头。
“重九,你有没有像沈墨然爱梨容那样爱我?”
像沈墨然爱阮梨容那样爱苻锦?修七感到不妙,未及答言,苻锦抬手狠狠地擦掉脸上那滴泪,大声道:“重九,你给我跳进沈墨然呆过的那个地洞也呆上三年,然后好好的活着出来,证明你对我的爱不比沈墨然对梨容来得浅。”
“什么?”修七吓得尖声高叫。
聂远臻站在他们旁边,似是没有听到般快步离开。
屋里阮梨容正在痴痴地抚着沈墨然大腿根部的伤痕,修七的尖叫吓了她一跳,纤手一颤,指甲不偏不倚,刮上沈墨然的一个蛋蛋。
沈墨然嘶声吸气,阮梨容急得又要掉泪,扶起蛋蛋细细察看,只见可怜巴巴蜷缩着的皮囊上有条淡红的擦痕,倒没流血。
“疼吗?”阮梨容小声问,不敢触摸伤口,只轻轻轻柔灵巧地捋着周围。
“疼,嘶……”沈墨然粗喘,哑声道:“很疼,不过不是那里疼。”
“我再给你揉揉。”阮梨容道,说完了,反应过来沈墨然说不是蛋蛋疼,愣了愣,看着蛋蛋上面一根晃荡着的棒子红了脸,“是它疼?”
“嗯。”沈墨然点头,扯了阮梨容上去一把搂住,小声道:“它刚才就一直在你眼前摇晃着,怎地?一直没发现?”
发现了,只是,不敢表露,怕他伤痕那么多还来事儿,伤口会疼。
“想要吗?”沈墨然的声音带着诱惑。
“你腿上那么多伤。”阮梨容轻摇了摇头,软声道:“别了,忍几天,等伤好了再来。”
都忍了三年,不想再忍了。沈墨然抱住阮梨容翻了个,欺身压上。
绵密的亲吻落下,温柔灼热的情意浸润了每一寸肌肤。阮梨容身体被烧融,脑袋迷糊糊,不由自主伸了手,勾缠住沈墨然的脖子。
“梨容,我想死你了。”沈墨然低喃,惬意地吻住日夜想盼的人儿,吻着脸颊颈窝,绵延向下,含砸住樱红,稍微顿了顿,舌头滑向细腰沿着腰线边缘徘徊舔-抚,片刻后,突然朝下面进攻,霸道地侵占绵软而湿润的花蕊。
粉嫩的花瓣羞涩地绽开,又密密合拢,像一朵俏丽鲜妍的夕颜花,飘忽摇曳的光影下,晶莹的汁滴像镶在花瓣上的熠熠生辉的露珠。
耳边软糯甜腻的吟哦已让人血液贲张,再看着如厮美景,沈墨然双眸变得赤红,俯了下去,粗-暴蛮悍地狠狠吸弄起来。
从似水般的温柔突然变得野兽般粗鲁强-硬,阮梨容被弄得惶然失措,被沈墨然作弄的花瓣着了火,燃起阵阵激流,烫得人晕晕乎乎。
硌在腿上的物件硬热如烙铁,耳边沈墨然的气息粗重似大风刮扫,阮梨容一阵惶急,强撑起身抓住沈墨然的肩膀,低叫道:“墨然,别了,你还受伤着。”
“我伤着,你又没伤。”沈墨然低笑,摁住阮梨容挣扎的手,嘴巴更加卖力。
下面被灵巧地勾开,一股强劲的气流往里吹,明明是无形的,却像落到实质上,内里每一个地方都被气流击上,阮梨容浑身哆嗦,身心软麻,控制不住弓身喊叫:“墨然……啊……”
一阵失控的抽搐痉挛后,水流激涌而出。
“梨容,它□了。”沈墨然眸子灼灼。
阮梨容羞涩地点头,脸颊染满潮红,靡丽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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