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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简单吃了午饭,便往回赶。
路上,邢伟岩说:“您说这事是谁干的?”
薛家良眯着眼,故意居高临下地说道:“伟岩啊,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而不该是你问我。”
邢伟岩不做声了,这话的确够他受的。是的,他明明知道是谁干的,却还假装问薛家良,但有一点,他问心无愧。
薛家良故意绕开这个话题,说道:“伟岩,你说酒吧录像的人还在吗?”
“干嘛?”
“我还真想认识一下他,如果没有他这段视频,估计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邢伟岩说:“刚才我也在想,但估计他应该离职了。另外,我们是不是该调查一下短信的事。”
薛家良说:“浪费时间,还是干咱们应该干的事情吧,听蝲蝲蛄叫还不种地了?”
其实,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只是谁也不方便说明罢了。
这个话题他们没有继续谈下去,两个人毕竟都是有水平的领导,不会纠结这些细小的问题,他们还是将谈话的重心放在了今后的工作上。
薛家良继续眯起眼睛,说道:“伟岩,我看咱们是不是该动动干部了,我有个想法,不是明年换届吗?为了我们的新城建设,我们可以提前完成这项工作,把那些奸懒滑馋、在其位不谋其政,群众反响不好的干部拿下,让年轻的、有理想、有学识的干部上。”
邢伟岩说:“可以啊,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但看您对这块工作似乎不大注重。”
薛家良说:“我哪是不注重啊,是不了解干部们的情况,通过农贸市场招标的前前后后,我发现了许多问题,有些干部等靠观望心理比较强,什么是不肯出头,你不拿鞭子抽他都不动,另外,有些干部的确是能力差,他也想干事,就是水平有限,另外,最可气的就是一些人干工作不行,琢磨一些乱七八糟的倒是很在行。”
不知为什么,他说这话的时候,脑海里居然出现了卫立元。
这件事发生后,让邢伟岩跟薛家良靠得更近了。
下午回到机关后,薛家良看见罗锐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去看演出?”
罗锐说:“我……很想把这票让给三儿,让三儿跟香香一起去,但我不看好香香,所以不想让给他。”
薛家良笑了,说道:“那是你们的事,要去就早点走吧。”
罗锐说:“我们都走行吗?”
薛家良说:“你们只是走了一杯小半天和一晚上,有什么不行的。”
“那好,我跟三儿去商量一下。”
罗锐到底没有去看演出,他把票最终让给了刘三。
晚上,薛家良回到部队住处,独自接回了阳阳。阳阳高兴地告诉他,灵灵来了,他跟灵灵玩了半天,章阿姨还给他做了一条新裤子。
薛家良看着阳阳身上穿的裤子,说道:“你没谢谢章阿姨?”
“她说不用谢。”
薛家良给阳阳洗完澡,给他擦干身子,穿上小浴袍,让他躺在床上看小画书,自己则继续洗澡。
他忽然想起全书记说他为什么还不结婚的话,一定是有人在背后诟病他这个问题了。
他慢慢地抚着自己强劲的身体,闭上了眼睛……
阳阳可能是跟灵灵玩累了,薛家良出来的时候,他手里拿着画书早就睡着了。
要说这个孩子的确很省事,他已经逐渐淡忘了父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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