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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了差不多十几秒,居然没有动静。胖虎仰起头看了一下,对孤狼说:“你这是什么技术,怎么还灭了呢?”
孤狼皱着眉头爬了起来,说:“不可能啊,这种火线的材料非常好,还有一定的防潮防水作用,怎么可能就熄灭了,你们在这里爬着我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对孤狼说:“你小心点,别是没有燃烧过去,你一过去就炸了,那我看给你连尸首都收不回去了。”
孤狼拍了拍我的肩,就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沿着墙壁走了过去,过去一看他就愣住了。
我问他怎么了,他没有回答我们,而是支吾地说道:“解,解爷,您这是怎么了?”
等到我们从那窟窿中看到解官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是血,一手里提着一根模样奇特的青铜枝丫,另一手正摁在火线之上,几乎处于僵直的状态,谁问话他都没有回答。
过了片刻,解官微微颤颤地将那枝丫朝着某个地方一塞,他一用力身上的血就往外冒。
“咯嘣!”一声,接着就是“轰隆”一响,墓室中的剪刀全部都缩了回去,而那青铜板也朝着我们这边砸了下来。
所有人连忙躲闪,青铜板砸在了地面,闷响声和地面微微地颤抖同时发生,一个三米宽两米高的空间出现在我们面前。
等到我们再去看解官的时候,他已经彻底地昏死过去。
月婵就连忙拉开他的衣服,一拉开浑身上下要有不下三道伤口,都是被利器划伤,肉都反了出来,我看的背后一阵的凉意,就不忍继续去看。
月婵给他先止血,然后缝合了伤口,并且由于他伤的太过严重,有一道伤口从左肩一直到了小腹,必须缝合之后这才可以消毒。
缝合完伤口之后,即便是月婵的脸上都布满了汗珠,把便捷式的氧气给解官扣上,看样子这东西也没有白带。
我递给他一块衣服撕下的破布,让她擦擦汗,她接过擦了汗看到我衣服破成那样,担心在回到雪山会把我冻死,所以就把沾满香汗的布给我缝了上去,我的心里有那么一丝温暖的感觉。
胖虎把那些炸药装进了他的背包,孤狼看到也没有和他去要,而是一脸担心地看着解官,问月婵他怎么样了。
月婵说:“虽然都是皮外伤,但伤势不轻,接下来只能抬着不能抱着或者背着。”
刘天媚冷哼道:“没用的东西,居然受这么重的伤。”
我听得就非常恼火,解官为了那个青铜枝丫,应该就是这门的钥匙才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受了这么重的伤,这老妖婆居然一点儿人道都不讲,就和她吵了几句。
刘天媚冷眼看着我说:“你想清楚了,最好就是把他放在这里,带着只会拖累我们。”
我说:“哎呦,那就不劳您大驾,我们可以抬着他,把他一个人放这里,我他娘的绝对不放心!”
孤狼没有发言,只是从背包掏出了简易的担架,将解官放了上去,说:“只要不是下阶梯的路我自己能行,下阶梯的时候找个人帮我抬一下就行。”
“我来。”我立马就说道。
胖虎皱着眉头,把我拉到一边,轻声说:“宝子,虽然刘天媚说的尖酸刻薄了一些,但她说的都是实话,带着解官不但会影响我们的速度,还可能会造成危险。”
我说:“你个没义气得救家伙,我师兄也是为了我们受的伤,即便他是一个陌生人,我们也不能做的这么绝,我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老黑也凑过来问:“真的要带着他?”
我点头,说:“带着。”
接下来我们走进了一个甬道中,这路并不是很难走,并不是那种阶梯,而是一路的缓坡。
我几次要帮孤狼他都拒绝了,说:“这种缓坡我自己没问题,而且两个人抬着反而不好走。”
孤狼走在前面,解官躺在担架上在后面,借助坡度缓冲力,倒是也没有太大的问题,我也只好作罢。
这道缓坡我们足足走了半个小时,这里有坡度,而且看到解官伤成那样,我们都非常小心,担心再有什么机关,所以我们走的不是很快,可走下来那至少也有一千米的路程,难怪解官会去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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