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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小路远比她想象中更快地到了终点,他们的眼前豁然开朗。
路的尽头是个巨大的灌木迷宫。
每个人小的时候都走过迷宫,你知道一定有条路通往彼端,但站在入口的时候永远不会知道它在哪里。
池澄和旬旬都没有想到看似偏僻的角落竟然藏着这样一处所在。从外围看过去,迷宫是一个百米开外的方阵,以灌木为藩篱,正中央建有一座竹子搭建的亭台,供人登高观阵。这时已有几个早到游客在亭子上搭好了摄影三脚架,迷宫中还有三三两两的人在摸索。
池澄领旬旬走了进去,左右分别是看来一模一样的通道。
“不如我们各走一边,看谁先走到中间?”池澄玩心大起,见旬旬没有反对,便松开她的手,两人朝相反的方向走。
旬旬凭直觉顺着通道前行,一会儿再回头,便只能在十几米开外看到池澄从树丛中露出来的半边身子。她左绕右绕,一不小心就走入了一个死胡同,白白走了不少冤枉路,沮丧地调转回头。
池澄看上去比她更为顺畅,时不时笑着喊她一声,朝她挥挥手。当遇到第二个死胡同的时候,旬旬正考虑是否应该沿着走过的路做个标记,忽听到前方有人在叫她的名字,一抬头才发现,自己的对手竟然已经优哉游哉地站在中央亭台的上方,朝她绽放胜利者的笑容。胜负其实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一开始走的路正确与否,她就是在不断走回头路的过程中距离当初的目的地越来越远。
“赵旬旬,你这个路痴!”池澄见她还在东奔西走,不禁笑着催促。旬旬无计可施,他此时脱离迷阵站在高台上却如同隔岸观火,下面的周转曲折一目了然。
旬旬在他的嘲笑中变得急躁。这迷宫说难不难,但若是陷在里面,想一下子找到出口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她似乎选择了最错的路,怎么走都不对,想回头却发现并不比前行的路径更清晰。
先于他们走进迷宫的那几个游客也陆陆续续上了高台,有热心的人吆喝着给旬旬指路,无奈方法不得要领,旬旬还是无头苍蝇一样在里面转来转去。
天色一点儿也没有好转的迹象,云层看上去更为深浓,气温也似乎一直在往低处走。旬旬四处碰壁,无奈地朝池澄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宣告放弃。池澄笑够了,实在看不下去,于是又走回迷宫里,打算将她带出去。
就在这时,山那边忽然一道闪电划破阴霾,亭子里胆小的女生吓得惊叫一声,看来一场大雨将至。
刚才还安逸在高台上看风景的人们顿时作鸟兽散,几个摄影爱好者也纷纷动手拆了三脚架。山里的雨说来就来,光是风已吹得人摇摇欲坠,浇得一身湿透绝对不是好受的。
这一下迷宫里顿时又热闹了起来,只不过旬旬还面朝着正中央,其余人却奔向出口,可方阵里的人一多,又都带着慌乱的情绪,犹如许多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出口更显得可望而不可即。
天边的闪电一道接着一道,池澄努力朝旬旬靠近。
“你不要动,你越走我就越找不着你。”周围焦急的人声让他也显得心浮气躁。天越来越暗,满目延绵的绿色和天空的灰暗几欲融合,变作一种原始又肃杀的色调,焦灼行走的人肢体擦过细密的灌木枝条,发出沙沙的声响。
旬旬本打算原地等待,可当池澄想方设法朝她所在的方位前进,她也情不自禁地想要回到他的身边。也不知怎么了,别人都在想办法尽快从迷宫中脱身,他们的目的却变作了寻找彼此,出口在这个时候反倒显得没有那么重要。
当两人之间仅隔着一道灌木屏障,伸出手就能够到彼此时,池澄所在的位置离出口已不远,旬旬却还要绕几个大弯才能回到他身边。
“搞什么?”池澄气急无奈。
那灌木丛高度在一米五左右,底下是青砖砌成的底座,旬旬犯愁地扶着树枝站在底座上翘首以望,困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
她话都没有说完全,剩下的半截话变成了含糊的发音。池澄隔着树丛将她拉向自己,灌木丛的枝叶被撞落无数凌乱的水滴。
旬旬经历了极其短暂的迷茫之后很快踮起脚尖探出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满脑子的空白。他们都没有尝试过这样的急切,不知道曾经的蹉跎是为了什么,仿佛之前所有徘徊、找寻都只为了这一刻的到来。他说出来的话或许有真的,也有假的,但她愿意用所有的理智来交换身边这触手可及的温暖。
回去的过程在旬旬的记忆里被匆匆带过,白色石子路、摇晃的小桥、夹着绿树的小径和铺着暗红色地毯的酒店长廊都犹如电影里呼啦啦快进的镜头。她只记得他们奔跑着,赶在大雨倾盆之前回到了房间,记得她试图合拢又被池澄单手拉开的窗帘……她打横着仰倒在靠近阳台的白色床上,看到整片天空,覆盖在她身体上的除了他的身体,还有峭壁上翻滚聚合的云层。
那浓黑的乌云面目凶狠狰狞,一时如脱缰的马,一时如下山的虎,一时她又觉得什么都不是,只像陌生的自己。
或许是为这时的激情等待已久,池澄的动作并不轻柔,她身无寸缕的时候他只是衣衫半解,鲜明的对比让旬旬在慌乱中无所遁形。池澄享受着无法再用坚持的壳保护自己的旬旬,覆在她耳边问:“我比谢凭宁好吗?”
旬旬起初只是闭着不答,被逼到紧要处,忘了思考,喃喃道:“你只会跟他比?”
“哦,我不知道还有别人。”他显露出浓厚的好奇,继续问,“那我比‘他’好吗?”
“他”的身体也曾以这样的姿态与她紧密相连,“他”也有一样年轻的躯体、汗湿的头发和有力量的腿,“他”给过她最陌生的情涌、最直白的欲望滋味,然而,“他”只是旬旬的一个梦。天际的闪电刺痛眼睛,也撕破着梦的外壁,记忆如打破的水银倾泻而出,有一霎,她觉得就连此时橘黄色的灯光和云端的胆战心惊都如此熟悉。
她不知道自己是醒了,还是坠入了一个更深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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