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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前面的黑衣人眼疾手快,立刻伸手抓住她向上一带,堪堪把她从台阶下拽了上来,只是阮宁一时收不住脚,连连向后退了几步,跟着摔倒在了廊下,林思连忙跑过来,一手扶住她,一手却突然把她的鞋子脱掉,惊慌失措地说:“姑娘,让奴婢看看有没有崴到脚。”
阮宁还没反应过来,林思又一扯把她的白绫袜也脱了下来,于是在人来人往的客栈廊下,阮宁便坐在地上,光着脚蹙了眉,迷茫地看着林思,猜不透她想做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固在了阮宁身上。绝美的少女一身藕荷色衣裙,娇弱无力地倚着侍婢,微蹙的眉尖带着迷惘的轻愁,美得像误入凡间的仙子。她层叠的藕色裙摆下半掩半露着一只白生生、小巧巧、软滑滑的脚,那脚白得紧乎透明,映着阳光能清晰地看见浅蓝色的细小血管,足底与足背浑然一体,足弓是柔美的弧形,脚趾细白,指尖圆圆,像一粒粒小小粉团点缀在瘦溜的脚丫上,让人恨不得捂进怀里好好怜惜,再不让它沾染半点尘埃。
赭袍男子目光如电,久久停留在少女□□的脚上,跟着又移向少女的脸,片刻后,他迈步走下台阶,扬长而去。
结完账的王孟甫努力分开人群挤到阮宁身边,立刻解下汗巾盖住她的赤脚,低声呵斥道:“你怎么能让人看见你的脚!”
阮宁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那时候的女子是不能被人看见光脚的,她有阵子没写古言,已经忘了这个禁忌,原来林思是想坑她。
阮宁低下头,假装哭了起来,边哭边说:“表哥你别怪阿思,她大概是太害怕我受伤,所以才不管不顾地脱了我的鞋。”
林思焦急地说:“表少爷,你先检查下姑娘有没有受伤,我看她脚腕上红肿了一片。”
被这么多男人围观着,王孟甫实在不想继续纠缠,他打横抱起阮宁,黑着脸大踏步走到马车跟前,猛地掀起帘子把阮宁丢进去,跟着重重甩下帘子,挡住了无数男人垂涎的目光。
“你,跟我在外面赶车!”王孟甫憋着气对林思说。
马车驶出大门,王孟甫猛抽了一鞭,拉车的马儿飞快地跑了起来,在颠簸起伏中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阮宁,本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阮宁,怎么能被那么多男人看见了她的脚!
林思垂头坐在他身边,一言不发。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哪怕他知道这事怪不得阮宁,但这件事仍旧会在他心上扎下一根刺,成为他和阮宁的心结。林思唇边露出一个极浅的笑,阮宁,真想不到这个一向懦弱无能的美人灯居然暗地里刺了她一刀,使得王孟甫心里对她起了猜疑,既如此,以后就不必对她手下留情。
马车越跑越快,谁也没注意,一个黑衣人远远地跟着他们,一路追随。
她使劲挣了几下,依旧没能挣脱他的禁锢,他攥得那么紧,疼得她眼泪都快落下来了。她依旧很怕他,但是愤怒的情绪也在迅速累积,把她绑到这里的是他,握住她的脚不放的也是他,从头到尾她都毫无选择权,被迫接受,他反而觉得她在勾引他?
男人见她红了眼圈,晶莹剔透的泪珠窝在大大的眼睛里,却又倔强地抿紧了嘴唇不肯服软,更不肯让一滴眼泪掉下来,这幅又弱又犟的模样让他心头突地一跳,他恍然想起,已经十几年不曾与任何女人这般亲近过了,不,即使在十几年前,他也不曾与哪个女人这般亲近过……
更令他迷惑不解的是,他竟然一直攥着她的脚不曾放开过,昨天只是短暂的一抱,他已经浑身紧绷,抗拒厌烦,此时他竟然与她肌肤相接那么久,却仍旧没有排斥她。
应该是这双脚太美了,让他心底那点不为人齿的癖好偷偷摸摸冒了头,暂时压倒了他对女人的厌恶吧。
沉寂已久的那处有些蠢蠢欲动,男人面色微热,谁能想到他竟被这个轻佻的女人勾起了失去已久的欲啊望?
在羞耻感的微妙作用下他稍稍放松了对她的禁锢,而她一旦觉察到他的松懈,立刻就拼命向后缩着,试图把脚缩回去,这又让男人恼怒起来,于是他猛地又攥紧了,冷冷地说:“怎么,这是在欲拒还迎?”
阮宁很想骂人,但在最后关头却怂了,这男人自带的气场太强,她不由自主地害怕。然而这种受辱的感觉却让她如鲠在喉,不做点什么她会气死的,于是她没再向后抽脚,而是突然发力向他踢了过去。
男人冷不防,竟然被她踢了个正着,只是柔嫩的足底踢在他手腕上并没有带来任何痛楚,反而更像是在挑逗。男人再次惊讶地发现自己对于她的大胆冒犯并不反感,他甚至还抓住了她的另一只脚,攥紧了一齐握在手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地说:“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伎俩?”
门外的陈武已经躬身站了许久,此时忍不住偷偷向里面瞧了一眼,只见主人站着椅子跟前,双手紧紧抓着少女□□的双足高高抬起,整个人身子前倾,脸上的表情似是厌恶又似是沉溺,而那少女双手紧紧抓住椅子背,倔强地不肯被主人拽走,只是与强悍的主人相比,她的抵抗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此刻她纤柔的细腰被主人拽得与椅背形成了一个窄窄的夹角,她似乎不堪承受般地微微向后仰着头,然而从陈武的角度来看,这景象又与另外一种暧昧的景象十分接近……
陈武突然一阵气血翻涌,心里似被猫挠了一般难过,他深吸一口气,悄无声息地向旁边挪了又挪,心想,这狠毒的女人还真是风骚。
阮宁又气又急,她整个人都被拽得向前弓着,以一种尴尬的姿态倾向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她努力想要挣脱,然而越是挣扎就被抓得越紧,而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得足以让她面红耳赤了……
这人该不会有什么心理疾病吧?怎么如此变态!
就在此时,她突然听见了那个久违的标准女声:“恭喜宿主,答对了。”
答对了?阮宁愣了半天,这才气急败坏地问道:“你是说,他就是我要攻略的病娇?”
“不然你以为呢?”标准女声反问。
擦!她还以为所谓病娇只是有些傲娇之类的别扭孩子,眼前这个男人可是个绑架犯、轻薄狂外加神经病,就她那点段数,不被折磨死就不错了,还敢去攻略他?还不如直接穿进虐文里呢!
“我申请退出。”阮宁当机立断决定放弃。
标准女声停顿了片刻,冷冰冰地说:“奉劝宿主三思,以你目前的成绩,退出后等待你的将是先虐身后虐心花式虐完殉情而死的BE文。”
阮宁:……
好吧,还是留在这里试试吧,变态男起码长得不错,而且也不大可能虐到她的心,因为她根本没心。
“我跟你讲话,你居然走神?”男人的一声低喝把阮宁的注意力重新带回现实,就见他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用一种极其危险的语调说,“阮宁,你很有胆。”
无法退出游戏的沮丧让阮宁失去了最后的耐心,她猛地朝他用力一蹬,叫了起来:“我就是有胆,怎么了?不服你咬我啊!”
“咬?”男人的脸色又是一冷,低声道:“你是在挑逗我?”
“挑你个头啊!”阮宁下死力气拼命朝他身上乱蹬,奈何原主实在是个弱不禁风的娇娇小姐,任凭她怎么折腾男人也只当做挠痒痒一样,脸上反而有种微妙的享受,阮宁气坏了,吼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抓着我不放?你就不怕国法吗?”
“国法?”男人冷笑了一声,大手指下意识地在她再次蹬过来的玲珑足底上轻轻捻了一下,不可思议的柔滑触感让他又焦渴了几分,头一次的,他刻意向女人显示了自己的强大,“国法一年前刚刚被我修订过,我不记得有哪个条款可怕。”
他手上似带着火,被他触摸过的地方立刻燃起一股又酥又麻的怪异感觉,阮宁瞬间涨红了脸,再也骂不出口。
跟着心底却猛地一惊,他刚刚修订了国法?如此位高权重的人物,三十出头的年纪,自带的强大气场,原文中唯一对得上号的就是——林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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