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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这般猝然合上大抵都在预料之中,三人都没白费心思试图检查一下紧闭的石门,若还能原路返回,室内又怎会堆满这森森白骨。萧白玉虽不想这般无礼践踏别人骸骨,奈何实在没有落脚之地,也只好默念一声抱歉踩在骨上慢慢走遍石室。
秦红药没这么多讲究,骸骨在她足下不断咔咔作响,她嫌站着硌脚,足上踢了几下清出一方空地站着。虽然经年累月过去,人肉化作骸骨,衣衫也风化成灰,但还有些许腰牌物事掉在骨堆中,有些蒙上了厚厚灰尘,有些却像是近期内刚被人拿起来瞧过。
孟湘蹲下身在骨堆中翻看着,寻到一块漆黑色桃木牌,木质已极为脆弱,许是一拿起来就会片片碎裂,只能用手指轻抚去灰尘,待看清刻字后不禁啧啧称奇道:“鬼谷派的人也到过此墓,没想到唐末后还有鬼谷派传人,只是竟也葬身于此。”
萧白玉倒是听过这么一个门派,传说鬼谷派之人能斩草为马,撒豆为兵,精通排兵布阵之法,通晓纵横捭阖之术,战国时鬼谷派相助嬴政百战不殆,被尊为天下第一派,甚至秦始皇陵都是鬼谷派之人开河劈山打造而出,鬼谷派断淇水,凿河床,令始皇陵墓面东南而竖,再封其口,复水流之。当时说如此便可保嬴家千秋万代基业永存,还能助始皇死后成仙一步登天。
不过今日来看俱是虚言,再加上鬼谷派自秦朝之后再无传人,甚至连一本典籍也不见,便将鬼谷派越传越像鬼神,到不见有多少人相信他真的存在。孟湘忽然长叹一声,站起身摇头道:“连鬼谷派都出不去的墓地,比想象中还要棘手啊,你师父可真会藏东西。”
萧白玉打起精神笑了一下道:“师父既然能来去自如,我们想来也不会被困在此地。”
她话音刚落,像是石室的回答一般,面前几扇石门微微一晃,沉重缓慢的抬了起来,尘沙石屑索索掉落,七座手持兵器的石像赫然出现在门后。石室中三人一动不动,静静观察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动,石像也沉默的矗立着,不闻一丝活物的气息。
半晌后萧白玉谨慎的迈出一步,见石像依然没有动静,庞大的身躯塞满了开启的石门,绝无任何空隙能钻进石门。她俯身掂起一块碎骨,忽的甩手而出,碎骨去势如惊鸿,石室猛地一震,石像手中的大斧陡然劈砍而下,速度极快,绝非一般石器机关可以企及的迅猛。
大斧狠狠落在地上,碎骨在空中化成粉末,石像猝然动了起来。七座石像同时提脚向前,每一步落下都带动着石室震上一震,石灰不断落下,像是一场漆黑的暴雪,不过几步三人身上俱是厚厚一层灰屑。石像一动,被严密挡住的石门便空了出来,只是有七扇石门,进不进,进哪扇,走错一步也许她们就会落得和满地白骨一般下场,萧白玉下意识回头看了秦红药一眼,无声的询问她。
秦红药猝不及防的对上她的眼神,第一反应就是先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轻易进门,那门后没插火把俱是一片漆黑。待萧白玉扭回头去,她才恨恨的撇开目光,恼怒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居然会栽在这人清雅眸中的一缕波光上。
目光一来一去间石像已排成一列,前两座手持大斧,中间三座指扣弩箭,最后两座又肩抗长枪,成一字长蛇阵缓步向前,石头与铁制的兵器互相碰撞,几乎能擦出火星,庞大的威压扑面而来,压着三人慢慢后退,火把散出的光芒被石像遮挡,石室陡然拥挤昏暗了下来。
再退一步就贴在石壁上,萧白玉没有轻举妄动,手中按刀不动,只是紧盯着石像瞧他下一步将至若何。石像受机关驱动,手中大斧登时一挥,几乎紧贴着萧白玉鼻梁斩下,利斧上闪着片片寒光,即使经历数朝数代当年打磨过的锋芒依然存在,地面瞬间被砍出一道裂缝,震起堆堆白骨。
弩箭从石像手中激射而出,连射九发,发出令人牙酸的破空之声,先以巨斧将人逼至角落,再配上这封死所有去路的弩箭,当真是巧妙的机关石器,也难怪这散落一地的骸骨不乏名门大派中人,在狭小的石室中也很难躲开杀招。石像乃是死物,刀剑不进,又怎能阻挡攻势。
萧白玉在斧与弩箭的夹缝中腾身而起,弯刀连挥九招,刹那间刀光缭乱,九发疾速射来的弩箭从中咔嚓断裂,残箭细细索索的落了一地。石像却突然抬头,雕刻出的双眼似是盯着空中之人,巨斧猛地抡起,这一招竟快过血肉之躯,向她腰间横斩而去。
萧白玉人尚在空中,斧头已袭至身侧,她弯刀唰的探出,在石像肩上一顶,身子又腾起数丈,利斧自她脚下抡过,挥出猛烈强风。她本想石像不吃刀剑,砍断他们的兵器也是条良策,可这般近距离一看,才注意到原来这些兵器都是直接从石像手中雕刻而出,借机关与石像手掌相连,不知是从哪寻来这么几座巨石一点点雕成手持兵器的石像模样。
残月弯刀在石像肩头如此用力一顶,却只留下一道细小的刻痕,而阵尾的石像已挥起长枪,阵中的弩箭也是蓄势待发,不论萧白玉欲要落往何处都会迎来下一波攻势。这七座石像赫然摆成了一字卷地长蛇阵,击蛇头,则蛇尾卷,击蛇尾,则蛇头咬,击蛇身,则首尾回绞,犹如巨蟒出击攻势凌厉。
萧白玉纵身向前跃去,连踏过三座石像的头顶,稳稳站在横挥而来的长枪上,背后惊风阵阵,便知那大斧再度袭来,同时又是几声尖锐的嗖嗖声,弩箭已近在身侧。她运力在手刀锋一偏,数只弩箭便齐齐撞在刀上,奔雷之势顿止,箭支颓然掉落,另一手凌空一抓,弩箭嗡嗡的窜进她指间,箭尾还在徒然抖动,箭身却不能再前进分毫。
身后利风突然静止,眼角瞥到漆黑披风的一角,秦红药已踏在石像肩头,一掌击出拍中大斧,沉重的大斧斜斜向旁一歪,咣的一声砸在地上。萧白玉微微一默,强迫自己专注于眼前之敌,脚下腾挪辗转,飘逸在长枪之间,刀芒倾撒而下,一时间两柄长枪东倒西歪,咣当砸地声不绝。
虽然应对的绰绰有余,但石像毕竟是死物,力气永不竭,她们又不知该从何门而入,若是寻不倒控制这些石像的机关所在,就只能被一直拖在这里。她们心下明白此墓也是运用奇门遁甲之术,奈何对这些奇术不甚了解,若是莽撞进门只会走进死胡同。
此阵法孟湘看的眼熟,再仔细瞧瞧这周遭开启的七扇石门,顿时有些恍然,原来这些石门俱按照八卦之法排列,分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她们由正东的石门进入,那身后紧闭的这扇石门便是生门,她匆匆开口道:“玉儿,只要打掉西南,西北,东南的休,伤,死三门的石像此阵即破,从正北开门便可出阵。”
不想孟前辈还深谙奇门遁甲之道,萧白玉放下几分心,回想了一下最开始石像站位,那三门的石像恰好是一斧一箭一枪,但即使知道破解之法,又怎样才能击破石像,这石质特别,当真刀枪不入。她心下忽的一动,三座石像恰好不同,是这般巧合么,还是又有别的玄机。
秦红药手起掌落,运起十成的万毒冰火功,掌心避其锋芒拍在斧头侧面,石斧被功力一烧,表面瞬间化为石水,淅淅沥沥的淌了下来。见此招可行,更是一掌快过一掌拍向石像,不多时大斧已溶掉一半,此时再看石像举着一半的大斧挥来挥去,不觉有几分好笑。
当手掌绕过巨斧正正落在石像上时,石像却没有如预想般被功力融化,反而掌心猛地一烫,似是被火苗狠狠舔了一下,秦红药猛地收回手,低头一看掌心泛出诡异的鲜红,心知石像上被人涂了毒。她脚下一蹬跃离石像数尺,当下气沉丹田,运功将掌心的鲜红迫出,有点点鲜红的液体从指尖溢出,几个吐纳间清净了毒素,幸好碰到石像的是自己。
“怎么了?”萧白玉不知何时闪到她身边,指间刚要触碰到她掌心,秦红药却连退两步避开她伸来的手,余光扫见萧白玉脸上显而易见的一怔,晾在空中的手慢慢收了回去。心中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潮水重又翻卷起来,欲要开口说手上沾了毒,最终却还是漠然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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