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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一竿子支到北梁和西戎两个国家的身上了,他这么说是一点也不担心的,毕竟他问了是不是赵牧得罪了人,是他儿子说他爹不会得罪很难缠的人,所以就算最后知道方向错了也怨不得他。
“还有,你父亲上一次见到那些银票或是珠宝是在什么时候也得问清楚,这样就能确定出对方大致是在哪一天动的手,也好查一些。”
李良甫说到这里就不再讲话了,他总觉得赵府被盗之事与某人有关,难不成是赵家不知什么时候得罪过某人?如果真是这样,他就要多注意一下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赵家查到任何线索。
三皇子和赵锦文都觉得李良甫这些话说的有些道理,如果不是仇人暗地报复,那似乎就是被某个势力盯上这一个答案比较靠谱些了。
“禁卫军那边本皇子会亲自派人去查,另外京中那些典当铺也会安排些人盯着,表弟回去想着和岳父大人要一份图册或是清单,有了那个寻找失物也容易一些。”
赵锦文赶紧点头应下。
三皇子说完又看向了李良甫,“先生,这件事太大了,别人本皇子都信不过,唯有您亲自去走一趟了。”
赵锦文:……这位李先生不过就是三皇子的幕僚,三皇子竟然都用上了您这样的敬称了,可见是个真有本事的,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查出些什么了。
李良甫还能怎样?自然是要跟着走一趟了!
回到赵府,赵牧已经醒了过来,药也是刚喝完,饭菜就在一边摆着,他是一口也没吃的,压根吃不下去,好在他的账是和公中分开的,赵夫人手中还有十几万两的现银全都放在库房中,也正是因为如此,赵牧想着以后他赚来的钱全都换成真金白银堆在府中的库房中,库房放不下就多建几个,总之他再也不会做出将财产藏在别处的傻事了,而且还要每天都要检查一遍,省得连什么时候丢了都不知道。
当赵文锦带着李良甫进来时,他还陷在思绪中无法自拔。
“父亲您醒了?可感觉身体有何不适?”
赵牧被声音惊到终于回了神:“没事,三皇子怎么说?”
“三皇子已经安排人去查了,还派了他身边的第一谋士来查这件事。”说着他便将李良甫介绍了一遍。
赵牧是知道李良甫这个人的,不管是从三皇子口中还是女儿皎皎口中,得到的评价都是极其正面的,只是他没有亲眼见过,今日难免多看了两眼。
“快给李先生搬个座来,让人上茶。”
李良甫摆摆手,“赵老爷不用客气,鄙人奉三皇子之命前来,还不知能不能帮些忙,赵老爷莫要着烦才好。”
赵锦文插嘴道:“爹,李先生主要是想知道您上次见到那些东西是在什么时候,他好能知道东西到底是什么时候丢的。”
赵牧想了想,“那些银票九日前我还数过,这几日一直都忙就没动过。
至于乌衣巷那里,是月末那天我刚送了一抬箱子过去,当时我也下去过东西都还在。”
“请问赵老爷的银票是放在哪里?里面可还有其它的东西,是不是一起丢失了?”
赵牧立刻命人将那抽屉直接拿了过来,李良甫翻了翻,也看到了那张乌衣巷的房契,他略一沉吟,便开了口:“据鄙人推断您这些财物应该是被一人所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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