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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不知什么时候,一不小心踩到了文曲星的尾巴,我的左脚小趾掌关节突然疼痛起来。我以为又是痛风,只是感到蹊跷的是,以往痛风好发在右脚后跟,这次却疼在左脚,有点儿新意。当天晚上,我服了一粒止痛药睡下了。谁料到,夜里疼非但没止住,反而越发加重了。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脚面又红又肿。到了下午,还有点低烧,感到这一回不是以往的痛风,有点像流火,应该上医院了,才从床上爬起。这时才知道,路是肯定不能走了,脚还没着地,疼就开始钻心了!天下着雨,照惯例,我给“海博”打了个电话订车,在听筒里听了一阵音乐,最后被告知“对不起”。我又给“强生”要车,最后结果也是没车。于是,我按通了小区总控室,请门卫给我拦一辆出租车开到楼下来接我。等了20分钟,门卫反馈说没有空车。唉,上海每天至少有六千辆出租车在路面上转,但一到关键时刻,一部空车也没有。我狠狠地瞪了老婆一眼,“就是你不让我买车,你看,出了事就这么干靠着!”瞪完后仔细一想,好像有点问题,脚疼成这样,有车给你,你能踩离合器吗!唉,幸亏别人没听见,否则又要当作“霸气”的典型案例了。我的医疗关系原先定在市一医院,搬家后也没办转换手续。此去医院,要行18公里左右,如再空耗下去,就泡汤了呀!我只得忍痛下楼,一步一挨地走到小区南门口,疼得脸部皮肤发紧,估计当时的脸色很白。保安知道我就是刚才“要车的业主”,继续为我张罗,向北门、西门呼叫协力拦车。终于有一辆沪b.x的紫红色小车徐徐开了过来。当我坐进去后,看了看表,50分钟过去了。司机是个光头小伙,很是灵活。车子开上南浦大桥的引桥时,发现从引桥到大桥上的车辆停堵着绵延数里,他回头对我说,“大桥走不动,走大连路隧道吧?”我当然同意啰。他车头轻拨,走上了东方路,朝隧道开去,路程多走一点,但时间肯定会省一点。这当尖儿,时间就是疼痛啊!
医生看了看我的左脚,鼻子哼了一声。我问他,“是痛风还是流火?”他回答:“都有点像。”“怎么办呢?”“也用抗生素消炎,也分解尿酸,我给你开两种药吧。”我疑惑道:“如果是痛风,你给我打那么多抗菌素好吗?”“试试看。如果明天见效,就说明是感染。”我明白了,医生开药,靠的是“尝试错误”,于是我接受了他的医疗方案,取了药,再挪到急诊室打点滴。输完500cc的药液,已是下午6点了。
(二)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大楼的边沿已经积水。一院急诊大厅的后门与武进路的后门很近,门廊里挤满了等出租车的人。我只好又拐到吴淞路的大门口去。从急诊室的东门到吴淞路的大门,要穿过一个停车场,大约80米的路程。在大雨中拖着病足走完这段路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唯一的选择就是:义无反顾!小折叠伞在这么大的雨中,只是一种安慰品,雨水和汗水掺和着在脸上流。我的目光始终盯着大门口,仿佛看到有很多空车急驶而过。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那是1968年分配前不久的一个日子里,我骑着自行车从第五宿舍外出,穿过夏雨岛的红木桥,拐上了丽娃河畔的弹格路,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女生在一拐一拐地缓慢前行,身影有点熟悉。骑到跟前看清果然是班里的一同学。我下了车问她:“怎么啦?”她说:“脚崴了。”“怎么会的?”“演出时不小心崴的。”我信然,属工伤。因为那年头的舞蹈崇尚激烈,北京都发生过演出“亚非拉要解放”时跳折腰椎的事!“到哪里去?”我问她,她回答说去卫生科换药。我晃了一下自行车,对她说,“上来吧,我送你过去。”载着这位伤员,我沿着弹格路边上的泥土路,小心翼翼地把车骑到校卫生科。待她换完了药,又将她送回到第六宿舍……突然,透过睫毛上的水珠,我看见一辆停在不远处的银色的小轿车降下了车门玻璃,有一位女士在向我招手,我一阵狂喜,“遇到救星了!”定神一看,招呼的不是我,而是我后面的一对母女。那失落,就甭提啦!
好不容易捱到大门口,我知道,此时此刻,天时、地利、人和均对我不利。天下着大雨,又是下班的高峰期,还是在医院的门口,关键是我又行动不便。你说说!我无望地站在雨中等待着。不久居然有一辆亮着“空车”灯的出租车紧跟在一辆大公交车后面,朝我驶来。我知道,这是上帝派来的天使。我果断地举起了右手,车子准确地停在了我的面前。进车后,我念叨了一句:“谢谢!”
(三)
接连输了六天的抗菌素。医生本来建议输大剂量青霉素,但这一次我皮试呈阳性,后来只好改用头孢拉啶。三天后,又改用头孢曲松。为了避免长途奔波,妻子建议就到附近的地段医院卫生站去输液。我想象中的卫生站,也就是一个房间一个护士吧。但输液是基本功,大概不会出什么问题,也就接受了她的建议。妻子又去小区物业借了一辆手推轮椅,把我推到了西泰林路上的浦发绿城。卫生站就站在小区的大门口,是一座一层的独立建筑,挂号间兼药房,另有一间门诊室,一大间输液室和一小间准备室。规模比我想象的要正规得多。浦发绿城是上海世博会拆迁移民的重点安置区域,规模很大,官方语言是本地浦东话。卫生站的手续是规范的。尽管我只是输液,也同样挂号,然后由医生转开处方,再回到挂号处交费。当我把头孢曲松交给准备室的护士时,她朝我看了一眼,说:“迭格阿老伽钿来,喔?”(这个药很贵,是吗?)我说:“是。6针花了570多元。”“哦,已经便宜点勒,老底子要耶坝度块耶瓶勒。”(“……以前要100多元一瓶呢。”)输液室房间很大,用屏风在中间一隔为二,靠墙和屏风安放着宽大的靠椅,椅子上罩着翠蓝色的布罩,每三个椅子旁装有一个呼叫按钮。有三位老人正在输液。这条件和环境,要比市一医院的急诊室好多了!上海自第一次“市场化”医改后,调整了政策,全面实行社会保险,连婴幼儿、从外地退休回沪的人员及外来劳动者都纳入医保范围,大大便利了人民群众。医疗行业,如城市公交一样,本来就是属接受市政补贴的行业,前一阶段的改革过于强调市场化,弄得老百姓就医难,买药贵,一片怨声载道。现在地段医院的卫生站延伸到居民小区,按医保逐级就医,既方便了群众,又减轻市级医院的压力,情况有所好转。今天,连我也享受到了方便。
第二天去卫生站,我坚决不坐轮椅了。坐在轮椅上,一是有一种莫名的苍凉感,二是妻子没学过驾驶,不懂“内轮差”的道理,拐弯时老是要我站起来让她调整方向,加上推起来晃晃悠悠,缺乏安全感。“那你怎么去呀?”她问我。“我骑小轮车。”我有一辆可折叠的小轮自行车,左脚用后跟还是可以发力的。
(四)
由于连续六天向血液系统里派遣了大量的精锐部队,左脚小趾的红肿明显消退,压痛感也缓和了,但脚面的红肿非但不退,还有加剧的趋势。停了两天药后,问题更严重了,左脚大脚趾根处开始红肿,且有明显的痛感。这迹象不合常规。加上打了几天点滴后心脏出现早搏现象,我决定暂停输液,改用中医。于是,给一位民间中医陶医生打电话,请他到我家来看一下。陶医生是我的一位台湾研究生介绍给我的。五年前的一次流火,是在接受了大剂量的青霉素点滴,同时服了他的方子后彻底痊愈的。7月1日下午,陶医生带着一位助手来到我家,望闻问切一番,对我说:“你不是流火,也不是痛风,是老毛病,内热过重。你经络不畅,内热郁积在胸腹部,导致脸部发红,胸口堵阻,胃纳较差,心脏也有点问题……”他给我讲了一大通中医学说。“是不是像堰塞湖一样,很危险?”我问道。他乐了,说:“对啊!堰塞湖。”“怎么办呢?”“疏通经络,排险啊!”他在一张a4纸上开出了40味中草药,嘱咐我先煎服,再煮水泡脚,与上次一样,如法炮制。
当天晚上大脚趾疼痛加剧,简直就是没地方放脚,任何一种姿势都会疼痛。被子压在脚上都疼得受不了。我把它称为“主动疼”。为了争取主动少疼,我只好把腿斜搁在席梦思上,将脚悬出席梦思。就这么折腾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我必须参加一个追悼会。清晨就打的到华东师大,然后坐学院的车去宝山杨行殡仪馆。许多同事劝我别去了,我还是执意前行。死者老徐,是我系的一位退休美术教师,前不久在某幼儿园作画,从9米高的脚手架上摔下,额部颅骨破碎,抢救无效。1994年,我从南京师大调往上海幼专工作时,我的邻居、南师大艺术系张主任曾嘱咐我,他的同学老徐在上海幼专供职,要我多加关照。因此,我没到上海,就知道老徐了。以后,全校并入华东师大,他与我在同一个系里。退休后,他又在行健学院学前系兼课,而我又是那个系的主任。因此,无论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去为他送行。步履维艰,心情沉重。虽然每走一步,我都要咬一下牙根,但事后,我心里充满了一种释然感。
下午,抓回了中草药。我希望它能泄洪,解除堰塞湖的危险。
2008年7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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