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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杰米挽起他朋友的手臂，带他穿过一扇边门，来到阳台上一个偏僻的地方，他把他推坐在一张椅子上。

&ldo;放轻松一点，老小子，&rdo;他仁慈地说，&ldo;过一会儿你就喘得过气来了。&rdo;

然而他以有点奇特的眼光看着他。他没想到龙尼跟杰瑞&iddot;卫德交情这么深。

&ldo;可怜的杰瑞，&rdo;他若有所思地说，&ldo;那么一个健壮的人。&rdo;

龙尼点点头。

&ldo;现在想起来那闹钟的事实在是卑劣。&rdo;杰米继续说，&ldo;奇怪，可不是吗，为什么闹剧好像经常跟悲剧扯在一起？&rdo;

他有点散漫地说着，给龙尼时间恢复过来。另外一个不安地移动着。

&ldo;我真希望医生会来。我想知道‐‐&rdo;

&ldo;知道什么？&rdo;

&ldo;他‐‐是怎么死的。&rdo;

杰米抿抿双唇。

&ldo;心脏病？&rdo;他冒失一问。

龙尼发出短促的讪笑。

&ldo;我说，龙尼。&rdo;杰米说。

&ldo;怎么样？&rdo;

杰米发现难以继续下去。

&ldo;你不会是说‐‐你不会是在想‐‐我是说，你不会是认为一一呃，我是说他不会是头上挨了打或什么的吧？崔威尔把门锁上了等等。&rdo;

在杰米想来，他的这些话应该能得到回答，然而龙尼继续盯着前方，没有反应。

杰米摇摇头，陷入沉默。他不知道除了静静等着还能怎么样。因此，他等着。

崔威尔过来打扰了他们。

&ldo;医生想在书房里见你们两位，请吧，先生。&rdo;

龙尼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杰米跟在他身后。

卡瑞特医生是个精力充沛的年轻人，瘦瘦高个，有一张聪明脸。他微微一点头向他们打招呼。黑猩猩显得比往常更为严肃，进行介绍。

&ldo;据我的了解，你是卫德先生的好朋友。&rdo;医生对龙尼说。

&ldo;是他最好的朋友。&rdo;

&ldo;嗯。呃，这件事好像够率直的了。虽然是悲惨。他看起来是个健康的年轻小伙子。你知不知道他是否有吃任何帮他入眠的药物的习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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